无限开方 - 第71章 丹妮莉丝一世和君临大公

    从住进首相塔的那一刻起，木天凌就开始主持君临的日常事务处理。
    大部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般表现为杰克偷了约翰的鸡，或者山姆嫖宿贝蒂不给钱之类的。但也不乏杀人越货的大案子。
    值得一提的是，贝勒大圣堂被炸毁之后，由于七神信仰的缺失，君临城内的各类案件处于极速上升趋势。
    但由于黄金团和多斯拉克人驻扎在城内，局势倒是还算稳定，至少明面上没有泛起浪花。
    唯一令木天凌没想到的是，老玫瑰奥莲娜·雷德温竟然也提前领了盒饭，提利尔家竟被灭族。
    多恩的艾拉利亚突然对南境发动进攻，老玫瑰北上君临，惨遭色后一锅端。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瑟曦也许永远无法得知乔佛里被毒死的真相了。
    王领的玫瑰军作鸟兽散，河湾地的封臣以蓝道.塔利为首，抵挡来自多恩的军队。
    蓝道.塔利拒绝了君临的招安，并称绝不向外国势力屈膝臣服。
    尽管丹妮莉丝攻取了君临，可是维斯特洛大陆的局势并未因此变得明朗，仍是如一团乱麻。
    很快，木天凌就厌烦了案牍上的工作，决定先筹划丹妮莉丝的加冕典礼。
    加冕仪式确定于王座厅举行，但这只是一个仪式，用来确立丹妮莉丝对君临统治的合法身份！
    因为她的重臣与盟友以及各大贵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缺席，这场加冕仪式，无疑失色不少！
    这段时间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巴利斯坦到了君临。
    “温斯盖，我很惭愧。护卫陛下本是我的责任，却因为我的失职，让你费心了！”
    巴利斯坦是木天凌接触过得最耿直的人物，他很欣赏这么忠诚的老将。
    虽然与这种人相处可能很不愉快，但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们从背后捅刀子。
    木天凌请他坐下，给他到了杯茉莉花茶，笑意盈盈道：“巴利斯坦爵士，欢迎回到君临，您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吧！不过我有个疑问，你怎么来得这么快？我估算过，你们接到我的信件，最快也应该一个月后才能到呀！”
    “我并没有接到过你的信件。”，巴利斯坦摇头道：“我收到的是乔拉的信件。他来信说，他追踪你们一直到到了科霍尔，猜测你们很有可能沿洛恩河南下瓦兰提斯，便从科霍尔传信给我们！经过商议，提利昂大人决定让我去瓦兰提斯碰碰运气。”
    “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给他留下的信号！”木天凌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巴利斯坦唏嘘了一声，说道：“他的猜测是对的，只不过，我快马加鞭赶到瓦兰提斯后，你们却已经出发了。等我乘船到达龙石岛的时候，岛上的留守士兵告诉我陛下已经攻取了君临，我又立刻乘船赶往君临。”
    “看来您这把老骨头也没少遭罪！”
    木天凌呵呵一笑，又问道：“乔拉.莫尔蒙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不知道，我们没有再取得联系。不过，我听说从科霍尔到瓦兰提斯的道路不太好走。”
    “确实不太好走，我带着女王陛下通过那里，遇到了很多的危险，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木天凌回想起那段横跨厄斯索斯大陆的日子，尽管危险重重，物资贫乏，但却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快乐的时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力的漩涡，他们已经陷入漩涡之中，再也回不去了。
    “他是个好人，但愿他能平安归来，我愿意为自己先前的行为向他道歉！”
    “如果乔拉知道，他一定会很高兴的的。”
    如果二人能冰释前嫌，提高团队凝聚力，木天凌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他扭了扭因久坐而变得僵硬的脖子，对老巴说道：“巴利斯坦爵士，你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上午，君临有盛大的典礼要举行，参加陛下的加冕仪式，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
    巴利斯坦点了点头，和他告辞
    后，便离开了首相塔。
    ……
    丹妮莉丝在王座厅进行加冕，正式成了七国之王丹妮莉丝一世，除此之外还有相当长的一串头衔，在此不再赘述。
    不过今天的来客有些意思，除了王领洗过牌的各大家族的领袖，还有孪河城的瓦德.弗雷侯爵的使者，小瓦德.弗雷。
    老瓦德.弗雷得知君临易主，就派遣自己的孙子前来向新的女王表忠心，想要借她的力量，攻下觊觎已久的奔流城。
    弗雷家族的名声在维斯特洛早已臭不可闻，丹妮莉丝最恨叛徒，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加冕吉日，能让卓耿活吃了他。
    巴利斯坦察言观色，命人将他赶了出去。
    这不过是整个大典中的一小段插曲，加冕仪式很快就进行到了最后的高潮。
    丹妮莉丝带着王冠，在铁王座上正襟危坐。
    木天凌站在她身边，见时机成熟，便大呼一声：“女王万岁。”
    台下的贵族，平民代表以及残余的教会神职人员也跟着他纷纷高呼：“女王万岁！”
    丹妮莉丝激动的从铁王座上站起来，向自己的臣民挥了挥手，她的眼神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随着她的手势一收，王座厅瞬间安静下来，她十分满意地说道：“我非伊耿，亦非征服者。我称王之后，并不想在维斯特洛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但若仍有一人阻挡我消灭这个剥削富人和穷人的旧制度，我的战斗就不会停止！”
    她高呼道：“你们愿意随我重现自己家族的荣耀吗？”
    “女王万岁！”
    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之中！
    “那好，就让我们一同建立一个新世界！”
    ……
    丹妮莉丝登基的第二天，就力排众议，把木天凌册封成了君临城公爵。
    坦格利安家族在维斯特洛还有三百年的统治基础，她的统治，君临人好歹还不算太反感。
    但是木天凌封为君临城大公的消息一出，整个君临都沸腾了！
    一个外邦人，怎么能被封做君临城公爵呢？
    “温斯盖.伍兹以前是一个低贱的外国奴隶。据说他在狭海对岸的时候，为陛下统领无垢者军团。你们知道无垢者是什么吗？”
    “不就是无卵的太监吗？”
    “也许女王就喜欢太监呢？可惜老子可不能满足她这个癖好！不然也弄一个大公当当！”
    “反正他是一个太监，大公这个爵位他也传不下去！”
    “你不觉得让一个太监来当我们的领主，是在侮辱全君临的男人吗？如果那个小白脸赶出现在我面前，我非刺穿他不可。”
    君临的闲汉三五成群，甚至公开讨论他们的关系，流言蜚语迅速地传遍全城。
    重整过的都城守备队金袍子开始抓传谣言的人，为此还差点引起了暴动。
    好在被多斯拉克骑兵和黄金团极力镇压了下去。
    丹妮莉丝的册封之举，不仅打了君临贵族和平民们一个措手不及。木天凌也觉得她的举动有些操之过急，以至于他都没有做好准备。
    木天凌发现，就算巴利斯坦这么稳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不过出于对女王和他的尊重，没有多说。
    君临城内形成一股强大的反伍兹势力，他们暗中潜伏了起来，伺机给他致命一击。
    木天凌对此倒无所谓，他并不准备在这个世界久呆。离权力的中心越近，他越容易成为这场游戏的赢家。
    一旦完成主线任务，管你这里洪水滔天，大不了老子拍拍屁股走人！
    册封仪式过后，他回到首相塔，开始研究如何平息这场乱局。哪怕自己要走，也不能给她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炸弹。
    没多久，就有卫兵进来向他报告，一个红袍女要见他。
    “难道是瓦兰提斯的金.瓦拉来了吗？她也是过来帮忙的？”
    鉴于自己和金.瓦拉之间不太友好的关系，木天凌不能确定她的来意。
    直到他们见了面，木天凌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来人不是金.瓦拉，而是梅丽珊卓！
    梅丽珊卓脸上保持着微笑，她的打扮和金瓦拉并无两样，脖子上也挂着红色项链，只不过她的袍子更暴露一些，脸蛋也没有金瓦拉精致。
    “温斯盖大人，你好，我是亚夏的梅丽珊卓。”
    她没有用维斯特洛通用语，而是用的瓦雷利亚语。
    木天凌对这种老妖怪敬谢不敏，好在他的语言切换自如，便用瓦雷利亚语客气地说道：“你好，梅丽珊卓女士，请说出你的来意！”
    梅丽珊卓笑着缓缓说道：“我奉光之王的指示，寻找重生的亚索尔.亚亥。相传他会拔出光明之剑，战胜长夜中的敌人！”
    又是这一套？木天凌把眼睛眯了起来。
    “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梅丽珊卓莞尔一笑，“我在长城之上，亲手复活了一个男人，光之王意图已经十分明显！”
    “复活？”木天凌吃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琼恩.雪诺还是被杀了吗？”
    这下轮到梅丽珊卓吃惊了，她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道：“温斯盖大人，你怎么会知道是他？”
    木天凌发现，即便自己做了很多事情，甚至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格局，但是该发生的事情仍然在发生，该死的人也一个不少。
    “光之王不只眷顾了你一个人！”
    木天凌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她胸前的雪白，随后直视她的眼睛，说道：“我的女王才是光明使者！她是真正的王子（瓦雷利亚语中没有公主这个词，统称王子）！瓦兰提斯的红袍僧对她的身份深信不疑。”
    梅丽珊卓不置可否：“也许亚索尔.亚亥指得不是一个人呢？温斯盖大人，带我去见女王陛下吧！我们需要明确光之王给的答案！”
    “好，我就如你所愿！”
    木天凌带着她到王座厅等候，然后自己去梅葛楼通知丹妮莉丝见客。
    梅丽珊卓在王座厅等候了没有多长时间，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丹妮莉丝在木天凌及巴利斯坦的陪同下，走上了铁王座。
    “丹妮莉丝女王陛下，我是亚夏的梅丽珊卓。”
    “梅丽珊卓女士，不必多礼，红袍僧给予了我极大的帮助，我曾许诺光之王的仆人可以在我的领地里传教。”
    “多谢陛下！”
    梅丽珊卓嘴巴一张，又开始神神叨叨：“在亚夏的古书上，有这么一则预言。长夏之后，星辰泣血，冰冷的黑暗将笼罩世界。陛下，不幸的是这个夏天已经结束了，长夜将至！”
    木天凌听后嘴角一勾，轻笑道：“梅丽珊卓女士，你的意思是光之王也无法驱走黑暗吗？”
    “光之王是至高无上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敌人要对付。我们可以借用他的力量，但却不能奢求他主动为我们驱离黑暗！”
    梅丽珊卓被他打断自己讲述预言有些不满，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在这个恐怖的时刻，将有一位战士自烈火中拔出燃烧之剑，那把剑是‘光明使者’，英雄之红剑，持有该剑者便是亚梭尔·亚亥转世，而他将驱离黑暗。”
    丹妮莉丝示意侍女给她倒上一杯红酒，润润嗓子。
    “梅丽珊卓女士，恕我直言，这套说辞我已经听过好多次了，您到底想表达什么！”
    梅丽珊卓没想到丹妮莉丝只是表面上很给她面子，无奈之下，只好加快了语速。
    “陛下，预言中还说道，亚梭尔?亚亥将在烟与盐之地重生，并唤醒石头中的魔龙。他……”
    木天凌没等她把话说完，便咧嘴笑道：“梅丽珊卓女士，你该不会是在厨房复活的琼恩.雪诺吧！”
    “噗！哈哈”丹妮莉丝终究是没绷住脸，几乎笑回了原型。
    “咳咳！”木天凌连声咳嗽，提醒她要保持女王的风范。
    “哦，抱歉，梅丽珊卓女士，让死人重新站起来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壮举。”丹妮莉丝笑够了之后，向她郑重的道歉。
    梅丽珊卓表示自己问题不大，只不过她遭遇连番打击，实在是提不起心思来给他们解读预言了。
    她叹了口气道：“陛下，你和他都有自己的使命。为了人类，为了维斯特洛，我希望大家能团结起来，共同应对长夜！”
    维斯特洛的时令很奇怪，没有春秋，只有冬夏，冬至方知夏有多久，夏至才知冬有多长。
    “温斯盖，你刚才所说的琼恩.雪诺就是雷加和莱安娜的儿子吧！”丹妮莉丝转头和木天凌低语道。
    “确实如此！红袍女不会说谎，她说琼恩.雪诺被复活过，那么他确实应该死而复生了。”
    在木天凌的印象中，亚夏的梅丽姗卓虽然总是解读出错误的预言，并且极端排斥异教徒。但她的魔法可不是吃素的，也许这正是拉赫洛对她的考验。
    丹妮莉丝又将视线放回梅丽姗卓的身上，认真起来：“你想要怎么做？”
    梅丽珊卓的表情变得很严肃：“长城外的敌人异常强大，而且只有他有和异鬼的战斗经验，我建议陛下诏他南下商议应对之策。”
    丹妮莉丝转过头，用眼神询问木天凌的意见。后者轻轻点头，说道：“我会给他写信，至于他来不来我就不知道了。”
    于是丹妮莉丝回复她道：“梅丽珊卓女士，我还要处理南境和西境的叛军呢！如果琼恩.雪诺不臣服于我，我甚至连北境也会一同攻击。七国就是七国，七国是我的七国！”
    木天凌也玩味地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攘外必先安内，若是他怂了不敢来，我们可不会干等着他！”
    丹妮莉丝笑了起来，温斯盖说的话，实在太符合自己的心意了。
    “梅丽珊卓女士，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温斯盖，给她准备一间温暖的房间。”
    梅丽珊卓心好累，剧本不因该是这样啊！
    可是丹妮莉丝已经不给她更多的机会了，前者已经起身离开了。
    “请吧！”木天凌伸出手臂。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他离开。
    ……
    相对于处理无聊的政治，木天凌更喜欢军旅生活。
    成为君临大公的第二天，他就请求带兵攻打南境的蓝道.塔利。
    丹妮莉丝拒绝！
    然后他请求带兵攻打西境的凯岩城。
    丹妮莉丝再次拒绝！
    “你在匕首湖承诺过的事情忘了吗？”，丹妮莉丝对他频繁的申请出战感到厌烦，冷冷道。
    “没有，不敢忘！可是这和我领兵出征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凯岩城和高庭都是虚弱状态，我们攻打他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木天凌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君临城并未真正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的统治，我们也是虚弱状态。在生力军赶到之前，我不准你单独领兵作战！”
    木天凌心头一松，他还以为女王又翻脸了，原来是想和自己一起上战场啊！
    “丹妮，巴利斯坦爵士可以留守君临！”
    “温斯盖，我是陛下的御林铁卫队长，我会寸步不离的守卫在她身边！”
    巴利斯坦梗着脖子哼了一声。
    什么狗屁御林铁卫，分明是一个千瓦大灯泡！
    木天凌实在没办法，又灰溜溜的滚回了首相塔。
    不过他也没闲着，把住在地牢里的詹姆.兰尼斯特和波隆提了出来。
    三个多月不见，他们的状态竟然还不错，木天凌看到他们两个人是谈笑风生的走进首相塔的。
    “这两个人不会真的？咦……”木天凌想到一些画面，莫名打了个寒战。
    在这一方面菊花骑士洛拉斯.提利尔和红毒舌奥伯伦走在了最前面。
    木天凌真心不希望这两个强大的战士被掰弯。
    “詹姆.兰尼斯特！”
    “温斯盖.伍兹！”
    两人见面时并没有出现什么劲爆的动作场面，木天凌示意他们坐下。
    “詹姆，相信君临的情况你也知道了，两任国王连续早夭，你有什么想法吗？”
    他的胡子留得很长，原本帅气的样子消失不见，仿佛一个中年颓男。
    “你应该很自责，作为他们的御林铁卫，你没能保卫他们的安全。”
    木天凌自问自答，说罢，他轻笑道：“那如果作为他们的父亲，你的心情会仅仅是自责吗？”
    詹姆的眼中猛地射出一道恨意，直视着木天凌，怒道：“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么？”
    “哦，放松点。他们的死可与我无关。”
    木天凌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笑道：“不过，你的女儿还在我手里。瑟曦逃回了凯岩城，如果你有办法让她投降，我就放了她。”
    波隆眼前一亮，心思如火光电转，温斯盖话里话外都没提到自己，他是把自己忘了吗？
    在詹姆沉默不决的时候，他就睁着眼睛急速道：“温斯盖大人，我呢？您打算怎么处置我？”
    “请证明你的价值，波隆！凛冬已至，粮食短缺，我可不能再养闲人了！”
    波隆脸色一苦，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更是皱得堆在一起。
    他想了想，连忙说道：“我很能打！”
    接着他好像觉得这句话没有说服力，便又说道：“我的战斗经验很丰富，不论是单挑还是在战场上。温斯盖大人，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话，可以问提利昂。”
    “好了，对你我另有安排！”木天凌挥手制止了波隆，他继续对詹姆说道：“你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劝降瑟曦吧！在她投降之前，我不会对弥赛菈有什么动作。”
    詹姆抬头不可思议道：“你要放了我？”
    “你说得对。不过，事先说好，我的承诺只有一个月的期限，一个月以后，可别怪我翻脸不认帐！”
    木天凌笑了，笑容灿烂，不过看在詹姆的眼里，不异于恶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