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居然说起少爷和少夫人的往事。
旁边的几个穿着小西服装的男仆人看不下去了,虽然清远少爷不在乎他们谈论,可那二人始终是外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乱说出去。
赶忙制止他,说道:“阿福别说了,他们虽然是少夫人请过来的,可我们并不熟悉他们,甚至连他们的来历都没有弄清楚,你再胡说,老爷知道,肯定会把你赶出去王家的。”
那个王家称作阿福的男仆人便知道不能继续往下面说了脸色有些变得慌张了起来,带着感激的看向了他们。
朝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笑着感激道:“旺财,谢谢你提醒我,我差点说漏嘴,还好你提醒我,否则我要在俩个客人面前出丑,还会被老爷赶出王家!”
名叫旺财的男人赶忙让他不要这么客气,都在王家做仆人,以后还得互相帮忙。
林峰感觉也算简单了解了那俩个少爷的一些往事,感觉有些不尽人意,明明那么好的一个豪族的少爷怎么落得这个地步,不光是那个诡要害他,似乎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也要害他的性命。
老道士王留才依旧非常的平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耳勺子,居然有条不紊的掏出自己的耳屎,然后弹向面前的几个碍眼的仆人,表现得很是不屑。
巴不得他们赶紧滚远点,少碍自己的眼,隐约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明显纠缠到豪门恩怨之中,可不想再听他们的废话。
说道:“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你们应该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自己再转转,便回自己的房间!也不走远,到了前面那棵碗口粗的银杏树,便原路返回。”王留才带着平静的语气说道,脸上透着一点点的不屑。
林峰也觉得差不多了,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货车司机杨远跟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已经过去了。
感觉看他们也是碍眼,从他们跟着过来,看他们便觉得碍眼,最讨厌有所企图的人和事情。
继续劝说道:“你们去忙你们的事情吧!你们应该还有事要做,我们到前面转转便回来。而且,我们需要些私人的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帮助你们的少爷清远,他的身体拖不了多久了。”
他们几个见状,本来还想像几个小虫子一样跟着他们不放,硬生生被他们嫌弃丢掉,感觉不够利落,索性拿他们少爷清远的事情搪塞过去。
偏偏他们非常在意少爷的身体,那也是老爷最在乎的事情,耽误不得,一个个打着招呼退下去了。
见眼前没有了那些跟着的小虫子的身影,二人觉得舒服自由多了,几个跟屁虫搞得他们一点空间没有。
然后,
林峰见王留才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变得有些惆怅,赶忙问道:“你为什么要支走他们,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王留才抬起了自己的眼皮,看着他带有许多疑惑的脸色。
反问道:“你也有话要对我说,你先说吧!”
林峰便先开口说话。
说道:“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王家家主王天宇明明就在餐桌旁,你为什么不让我如实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是一家之主,还是那个王清远的父亲,他有能力处理他!”
王留才不以为意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白痴,刚才那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离那些白痴孬子也差不多远了。
“他以为世界那么的清澈美好,那不过是一些看到的那样。”
说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王家所有的人只是把我们当作外人,他们不过暂时的需要我们帮忙,等事情过去后,还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
“说好的,他们会给我们一大笔钱,说坏的,会不会拿着那些钱反过来报警举报我们恐吓勒索他们巨额金钱,还说不准。”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些豪族之间的纠缠,我们不能那么掺和进去,你非不听,说到底还是他们家务事,我们终究是外人,他们不会过于信任我们的。”
林峰虽然不耐烦的听着他说话,知道事情不会发展得那么糟糕,可也不会那么好的发展。
继续说道:“那人可是他儿子,有人想谋害他儿子的性命,他会不管?哪怕是王家的人!”
脸上的表情有些生气,情不由衷的生气。
老道士王留才感觉这个人是不是真有些傻,或者太天真了。
他以为王家家主是王天宇,他便能为所欲为,关键那个人不是他儿子,他无权直接处理他。
而且,那个人绝对不止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的关系,他在外面,甚至于王家别墅里,有许多自己的眼线。
“昨天晚上,那个人为什么会选择王天宇心脏病病发赶往医院的路上动手,一切都是算好的,当时送王天宇去医院的车上有他的人,王家别墅里也有他的人。”
“还没等王天宇让手底下的保镖抓到他,他早就跑了!这个王家别墅里已经不安全了,王家人其实并不相信我们,那个人的眼线也在暗中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王留才说道,他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林峰一个,没了他,他也不好离开这个远郊别墅。
“什么?那个王鸣居然都在王家别墅里有眼线,王天宇身边也有他的人,这怎么可能?他还能有王天宇老奸巨猾,那些人应该跟了他好些年!”
王留才赶紧一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惊动了敌人,也许他们现在最先下手的会是他俩。
“奥!如果说他没有多大,但是他爸,王天宇的二弟会不会派人帮助他儿子,那些人说到底就是一家人,对于那些仆人来说,谁当主子都一样,怎样改变不了他们仆人的事实,早点选边站,还能落个好下场。”
“而且,他感觉到那个王鸣绝对不是普通人,似乎会些本事,虽然不明白他那种出身豪族的人,怎么会那种邪门的本事,真是正邪双修,恐怕比王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可怕厉害!”
林峰赶紧推开那满是皱纹的老手,像是枯木一样粗糙,听到了他小声说得那些话。
想想确实差不多,那个人在王家肯定有眼线,还不止一俩个。
昨晚,那个纸人诡当着他的面活生生的样子被烧得连个纸皮都不剩,一屋子女诡哀嚎的惨叫声。
他没有逃跑,没有惨叫,那样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纸人诡被烧的只剩下一堆残渣,甚至连恐惧的叫声都没有乱叫,当时他显得很冷静。
也许,他见惯了那种诡东西的场面,所以表现得不慌不忙,连那个房间的门懒得出去。
纸人诡被烧完后,他打开窗户透透气,可能自己收拾了那个纸人的灰渣,也可能第二天会有人过来收拾那些灰渣,然后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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