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脸懵逼,说实在的,我根本就不想什么点香出马。 一点也都不想做这胡家弟子,可是老爷子和马道长的态度,却是非常的坚决,非要我们这么做。
好似我们能做这秦岭胡家的出马弟子,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一般。
可是在我看来,这根本就不是好事儿。
我做人多自在,可是做了出马弟子之后,以后见了山中狐狸,还得叫那些畜生师傅、师伯啥的,想想都感觉很是不爽。
试想一下,以后成为了狐狸的徒弟,成为了妖精的徒弟。这让我堂堂中原大驱魔人,情何以堪?
这会儿不仅我这么想,就算是徐飞,也这么想。
我俩根本就不想出马,可是两个老爷子却是一副凌厉的目光瞪着我二人。
看着这两个老家伙犀利的眼光,好似他们的眼神正在告诉我们。
你俩小子最好是赶快答应了,要不然等回去,看老夫不撕了你们。
在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之下,我和徐飞这两个,孙子、徒弟,能有什么发言权?
没办法,也只能是把心一横,当场就答应了。
只见我对着那中年老狐夫妻一拱手,随即跪下:“秦越答应出马!”
徐飞见我已经跪下答应,这会儿也“噗通”一声和我一般,也是一拱手,嘴里低沉的开口道:“徐飞也愿意!”
中年男子见我和徐飞已经跪下,显得有些高兴,嘴角也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小狐狸月小溪更是拍手叫好:“好啊!好啊!以后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
在小狐狸拍手叫好的时候,老爷子竟然急忙拿来了香烛,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我真想对老爷子说;爷,你真想让我做这畜生的徒弟?要不你来?我可不想。
老爷子递过三炷香给我,还笑嘻嘻的对我开口:“小越,恭敬点!”
说完,老爷子还很高兴的去把烛火给点燃了。
除了老爷子,马道长也和我爷爷差不多,也是高兴得很。
这会儿还拍了拍徐飞的肩膀,让他放轻松。
我和徐飞拿了三炷香,老爷子又点燃了两只供烛后,随即只听那中年老狐再次开口道:“今天你们拜的是我们秦岭胡家,师无某人,技无单一,凡我秦岭胡字辈,皆可为师,皆可为长!尔等可愿意?”
我和徐飞还有选择?到了这地步,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虽然这个拜师有些奇怪,拜的师傅是“胡家门”,而不是某只狐狸。
但对方怎么说,我和徐飞也就只能怎么做,管他娘的,现在是拜什么,我俩都认了。
我俩一个做孙子,一个做徒弟,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可是现在想来,我二人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完全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能拜“狐”为师,出马整个秦岭胡家,就算是放眼古今,也不过双手之数。
当时听对方说完之后,我和徐飞举着香,随即对着你那中年男子,很是违心的开口道:“我愿意!”
对方听我回答,也是微微一点头,没有在说话。
而我和徐飞,自然是举着三炷香,当场就准备对他们礼拜九下。
可是这两只老狐狸却让我们对着四周的山川叩拜,而且还让我们叩完头后,还要割下一缕头发留下。
大约做了十多分钟后的仪式后,这出马礼算是做完了。
值得一提的是,做到最后的时候,我和徐飞的手腕儿,却被小狐狸月小溪咬了一口。
当我俩收回手臂的时候,发现手腕儿上出现了四颗血洞,此时还不断往外渗着血。
不过月小溪却告诉我们,说这算是给我们打上了标记。
说什么日后我们走到哪里,只要是她们秦岭胡家人见到这个标记,都会认出我和徐飞是她们胡家的出马弟子。
这些我到没多想,我自感觉手腕上的四颗压印传来钻心的疼痛。
但这都是小事儿,不过被咬了一口而已,而且血也很快的就被止住了。
重要的是在被小狐狸咬完一口之后,那两只老狐狸让我和徐飞喝鸡血。
心中极其不想喝,但老爷子和马道长却是拉长了脸,只要我俩敢说一个“不”字,肯定会被这两个老家伙揍成傻逼。
所以,我和徐飞也就只能忍了。
一人拿着一只黄鸡,对准看了鸡脖子上的血口子,一口就咬了上去。
黄鸡的鲜血还没有凉,虽然地上已经流了不少鸡血,但体内依旧还有一些。
我和徐飞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会儿就和吸血怪兽似的,抱着黄鸡就是一阵猛吸。
那腥臭的鸡血从嘴巴最后再流入喉咙的感觉真的很是不爽,可以说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我和徐飞都忍了,直到吸了好一会儿,发现真的在也吸不出血液了,这才停了下来。
我和徐飞吸完鸡血之后,只感觉恶心干呕。
而且鸡血弄得满脸都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感觉。
但一旁的月小溪,却是悠闲自得。
她不仅已经吸干了鸡血,这会儿竟然将鸡毛都咬掉了,嘴里正吃着一块块血淋淋的生鸡肉。
虽然看上去有些诡异,可是一想到月小溪本就是一只狐狸,人家吃东西,也就这吃法心头也就好受一点。
中年男子见我和徐飞已经拜了师,吸了血。这会儿只是微微一点头,并没有说话。
而那中年妇女,却在此时高兴的开口道:“呵呵呵!好了好了,以后都是自家人,行事说话也都方便了。”
中年妇女眯着眼,一副高兴满满的模样。
而小狐狸却在此时放下了手中没有吃完的黄鸡,开始给我们介绍眼前的两只中年老狐。
男的叫做胡三,女的是他的老婆胡三夫人。
而我和徐飞,则和小狐狸月小溪一个辈分。
叫这胡三则是三叔,女的则是三婶。
在搞清楚辈分之后,我和徐飞皆是见礼问好。
做完这些,那中年狐狸便又对着我们开口道:“今日礼成,我等奉命出山也算有了章法。日后我们便会待在老祖山庙附近,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以来哪里找我们。天色已晚,你们就先回去吧!”
听到这里,老爷子和马道长也是一拱手,也没有打算久留的意思。
什么事儿都做完了,这两只老狐日后也都会镇场在黄龙镇,所以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我和徐飞也很别扭的叫了一声三叔、三姨,和小溪打了一声招呼,随即便在老爷子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在半路上,我和徐飞都是一脸的蒙圈。
先是搞出一个“撞月”,然后又是糊里糊涂的出了马!做了山中胡家的山门弟子,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而还喝黄鸡血,搞得一嘴的难受。
于是我在回去的山道上问老爷子:“爷爷,这撞月是啥意思啊?还有,你们干嘛想我们出马啊?日后岂不是要受山中老狐的制约?还有,那黄鸡血实在是腥臭难当,我真有些受不了。”
我如实开口,说出了心中所想。
徐飞也是附喝一声,说什么我说得没错。其中对于出马,他也是感觉莫名其妙,他也有些怨言。
毕竟这都不是我们的本意,很大程度,都是两个老家伙胁迫和引导的。
可是老爷子和马道长在听到这话之后却是似笑非笑,马道长更是轻笑出声:“我说你两个小辈,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了好福气,别看不起这出马弟子,就算有人想做,也未必有这个福气。”
“而且你俩做的可是秦岭胡家弟子。换句话说,日后你俩就是整个秦岭的胡家的代言人。这么好的福气,你俩也好意思抱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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