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成功打败了水之天使。
他找到星野白羽驾驶的车辆,车辆损伤严重。看来是被刚才他们的战斗波及,所幸,车上的几人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说不定还有救。”
是处于半透明状态的风斩冰华。
“你怎么了?”星野白羽担忧看着她。
风斩冰华虚弱地笑:“我没事……白羽,只是……马上我就要被送回学园都市了。”
“九月三十日。我有个名叫茵蒂克丝的朋友……通过让那个女孩听到特定歌曲,清除了她脑中的病毒。歌曲的内容在我的脑中也有记忆,只要重新更改歌曲的参数就没事了。歌曲的内容在……接受过治疗的那女孩的脑海中……白羽你那个时候也在场……”
风斩冰华的话断断续续,就像在听信号很差的收音机。
“关于参数,你也是……知道。”
最终,风斩冰华的声音,随同她的身影一同消失。
歌曲?九月三十号,那天她从神秘修女口中听到的旋律,那首歌曲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星野白羽按照记忆中的旋律,试着唱了出来。
然而没有任何用处,星野春的状况还是很糟。
番外个体:“就算知道歌曲的内容,也无法直接使用呢。”
一方通行:“还需要用来改变内容的追加参数。”
耳边,一方通行和番外个体的谈话还在继续,但星野白羽没有继续听下去。
她闭上双眼,回忆起那群身着暗色修道服的人。那时,她用超能力探入对方脑中,看见了许多奇怪的、无法理解的字符、图画,之后她就头疼,吐血了。
另一种法则?难道,这就是所需的参数?
只用科学的知识完全无法解释它。
如果真有这种力量存在,那毫无疑问,应该称之为……魔法了?
继续深入回忆起那群人脑中的知识,星野白羽似乎明白了一点。
随着思绪逐渐清晰,脑中钝疼不断加剧。
血管中的血液翻滚,仿佛沸腾的开水般。
滴答滴答——
温热的液体从嘴巴、鼻子、耳朵、眼眶中流出。
是血吗?
视线一片红。
眼前仿佛被蒙上一层红布,看什么都是红色,已经无法分辨从体内流出的液体是什么颜色。
但是,有一件事,她很清楚,时机就是现在了。
唱歌吧。
刚开口唱了没几句,就听见一方通行正着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额头被一双微凉的手触碰。接着,她陷入了沉睡当中。
一方通行伸回手,望着满脸是血的星野白羽,脸色阴沉。
那只刚从她额前伸回的手,紧握成拳。
“姐姐,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流了这么多血……她没事吧!一方通行!喂!”
“吵死了,闭嘴!”
一时片刻,番外个体没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一方通行此刻的神情,比她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恐怖。
过了许久。
一方通行拿出羊皮纸,“她探知过使用奇怪能力的那些人脑部,她一定是从中得知了什么……比如我们正急需的追加参数。我已经让她暂时陷入深度睡眠,她没有继续流血了,看来,不去思考那些鬼东西就没事了。”
番外个体犹豫片刻,还是朝一方通行说:“那如果理解了参数,你也会和姐姐一样?”
“大概会吧。”一方通行头也不抬。
番外个体:“虽然星野很希望看到这样的事发生。但你明知道会受伤,还是准备这样做?”
“不然咧?只有这样,才能救那个小鬼。”
似乎是发现一方通行周身气势没刚才那般骇人了,番外个体又像往常一样,开始刻意找茬,特别是找一方通行的茬。
“你准备用什么办法得到参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那些羊皮纸,你该不会想说,那张写满神秘学的纸上有我们需要的参数吧。”
“不是。”
“是学园都市故意把解决办法,放在这么远的地方?”
“都跟你说不是了!”
“别二话不说就拿枪抵着我眉心啦,星野希望你能像对姐姐一样,温柔地对待我,老爸。”
“不管是计算机上高度安全的密码,还是达文西时代的图像密码,基本上都属于数学的世界,根本上内容是相同的。手机中用来保护个人隐私的密码,也能经由反复的单纯计算解开……”
……
“也就是说,我早就得到要救那小鬼所需要的参数了。”
一方通行还说了一大堆话,番外个体没有完全理解,总之她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
番外个体:“你说了这么多,最终还是准备用那首歌救最后之作吧。那你为什么要阻止姐姐?她已经先一步找到参数了,不是吗?”
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少年突然沉默。
番外个体看见一方通行这幅模样,想要恶作剧的想法根本停不下来。
“受一点伤都不行。”番外个体嬉笑着说,“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
番外个体已经做好被再次被枪指着的觉悟,结果一方通行什么也没做,一句话也没说。
这可真是。
“呵,这次,竟然不否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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