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让我跟他一起把这聚尸体抬到了冰柜里,因为给他贴上了符,所以他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冻住的人,只能乖乖的被我们控制。
老道长带着我来到卫生间,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盆,又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精致的水果刀,把刀刃用火焰烧过一遍,狠狠地在我胸口被打了一掌的地方划了一刀。
顿时红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我疼得皱起眉头,额间也冒出了一层细汗。老道长让我双手举盆,把喷出来的鲜血都聚集在这个盆里,我知道他是在帮我排毒,可是此刻疼得我浑身难受,双臂虚弱无力,根本举不动这个盆。
老道长也没为难我,只好把盆放在地上,幽幽的说道:你这种血以后可以治病的,能多收集一些就多收集,也许以后某天就会派上大用场。
有毒的血还能治病?
这老道长怕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也算得上一名驱魔人,虽谈不上过于厉害,基本的常识还都懂的,如果把有毒的血喝下,也许也会沾染上毒性,到时候毒发身亡。
还没等我提问,老道长就说:“你不懂,反正我是不会骗你的,能多接一些就多接一些。”
我的血不断的往外涌着,黑色红色混在一起,还有股淡淡的腥臭味,直到流出来的血呈红色,老道长才停了下来,又掏出一张符纸,用火将其烧成灰烬,把灰烬加着干净的矿泉水凝结在一起,接着涂在了我胸口上的伤口。
刚刚涂上去,一阵刺痛,好似有人拿针在不停的扎着伤口,我浑身变得非常紧绷,后背出了一层的细汗,但随后转为清凉,我也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等到我再醒来,就看小林哥用哈士奇般的眼神在看着我,他见我醒了,扯出来了一排大板牙。
“身子好点了吗?需不需要我去给你端杯水?”
我摇摇头,胸口位置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只是稍稍有一点点紧绷,我看着小林哥,眼中露出不悦:晚上你到底干什么了?我在客厅喊了那么半天,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见?
小林哥点头:真的没听见,也不知那一晚究竟怎么了,我就觉得特别的困,也听不到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起床以后也觉得浑身疲惫,就像是被人用了药。
我一皱眉:“安眠药?”
“嗯,就是安眠药,要不然是一种更猛烈的药,反正我觉得浑身上下都特别难受,现在才觉得缓过劲来!”
我也不知道小林哥跟青阳道长到底怎么了,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些,还是得琢磨琢磨那具尸体幕后的主使是谁。
我正在床上躺着,手机就铃铃铃响了起来。
接听后得知,是送快递的小伙子,说我又来了一个快递,现在等我下楼领。
我跟送快递的小兄弟说,能不能通融一下,直接把快递给我拿上楼,我现在身子有些不舒服,刚刚做完手术,下一趟楼实在不便。
可是小兄弟却很坚决的拒绝了。
“大哥,你这若是小件,我就给你送上去了,可是你的东西也太大了,我一个人根本搬不上去,实在不行你就给朋友打个电话,或者让邻居帮你取一下。”
真是麻烦。
我这些天也没有在网上买东西,更没有弄过什么大件,怎么还跟我送了个那么大的玩意,就算我不想下楼,可是快递小哥也不给我送上来,只能是下了床、披着外套摇摇晃晃的走到楼下。
当我看到那一人多高、一米多宽的大箱子时,我彻底震住了,这是什么玩意儿?竟然这么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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