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听到小玉这么说,我心里还怪难受的。
可能这就是要独立的代价吧。
之后,小玉又跟我谈了很长时间的心,大多都是让我注意安全的话,我也一再让她放心,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个闹宅的小事儿罢了。
当天晚上,我联系了老董过来,就在出门前的几分钟,小玉把油纸伞交给了我。
我本想问她什么意思,可一看她坚定的目光,我就又把话给收了回去。
“初七,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不让我跟着去,但你也要把欣欣和苏沐带去。”
小玉咬着粉唇,有点要哭的意思,说:“如果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至少……我还能得到个消息。”
我真是哭笑不得,见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只好接过油纸伞,又说了一遍安抚她的话,直到把我送上了客车,小玉还恋恋不舍的追了我几百米,巴不得跟我一起去市里干活。
“行了,别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精神病呢。”
我正看着后面,老董就提醒了我一句,我这才注意到车里有好多人都朝我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也是,别人都看不到小玉的存在,在外人的眼里,我是一直在和后面的大树挥手告别,他们肯定觉得我脑子有病。
我朝那些人干笑一声,赶紧解释了一句。
“嗨,我这人恋家,对这片土地倍儿舍不得,各位别见怪啊!”
听了这话,那些人才把头扭了回去,不过看我的眼神还是保留着一丝“这小子是精神病”的态度。
老董嘿嘿一笑,说你小子也是真没出息,只不过是去趟市里罢了,你非要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懂个屁,这叫恩爱。
老董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也没再追着这件事儿继续问,而是把目光放到了我的油纸伞上,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老杨,刚才你那鬼媳妇儿说让欣欣和苏沐跟着你去,莫非这油纸伞里还有两个鬼?”
“恩,有一个你还见过呢。”我笑了下,说:“还记得上次那个被人操控的小女孩儿吗?能隐身的那个?”
老董顿时睁大了眼睛,苦笑道:“当然记得,该不会就是她吧?”
“就是她,她的乳名叫欣欣,真名她自己也记不住了,另外一个叫苏沐的姑娘,是我之前机缘巧合下救出来的,她被人练成了鼎炉,现在怨念有点深,暂时投不了胎,所以我就让她先跟着我了。”我很轻松的说道。
可谁知这话一说,老董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
我问他你这是什么表情,老董就怼了我一下,说你是不是傻啊。
我没太理解,揉着胳膊问啥意思。
老董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鼎炉这东西可不是常见的,能练出鼎炉的人都快绝种了,你知道一个上好的鼎炉有多值钱吗?你身边就有一个,你竟然不自己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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