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长把白色瓷瓶往哭哭啼啼的龙家媳妇儿面前一放:“看见没,这是尸油里面提炼出来的,给你,你给你男人每天正午十分抹一次,就抹到他他胸口处!”
龙家媳妇儿的脑袋点的比小鸡啄米还快,伸手接过了那白色瓷瓶。
“切记!你男人是被吸食了阳气,你们短时间内不可行房事,让他修养一段时间便会好,不然,可是会……”
清虚道长正说着,便停了下来。
龙家媳妇儿听到这里,也急了,忙着追问道:“不然会怎样啊道长?”
清虚道长起身,可能因为刚才用力过猛,喂养了十二阴女不少罡气的缘故,他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摔倒了。
我和木头在左右赶紧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清虚道长,这才让他不至于摔倒。
清虚道长稍稍缓了缓,这才回答道龙家媳妇儿:“否则会精尽人亡!”
我和木头还有曲潇潇,包括龙家媳妇儿听了,都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么一说法。
“你们啊什么啊?不相信?不相信可以试试啊!你们可以尝试着啪啪两下,看看会不会死!”清虚道长一甩胳膊,直接回了自己房间,“砰”的关上了门。
龙家媳妇儿战战兢兢的问道我:“生子,你师父说的短期之内不能行房事,那是指多久啊?你龙大哥他……你龙大哥他怕是熬不住,因为他实在……实在那个太强了……”
看着龙家媳妇儿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一脸的不好意思的模样,我早就猜到了她想说啥。
再说了,这龙大哥那个强,村儿谁不知道啊,每天也是茶余饭后的一大讨论热点。
大家常说,晚上龙大哥每天晚上也不出去打牌,也不出去唠嗑,每天都是早早就和这龙嫂子回房里,干正事儿了。
村儿里有些无聊的爱听墙角得,经常蹲在他们家墙角下听到龙家媳妇儿那啊啊的大叫声,让人心痒痒。
想到这儿,我竟然有些脸红,木头看我发愣,拍了拍我,我才回过神来。
“嫂子,这个我也说不好,我师父说的时间,可能少则三五月……”
“啥?”
“多则三五年!”
“啥?”
“我……猜的,嘿嘿!”
这个时候房门“吱嘎”打开了,清虚道长黑着一张脸,骂道我:“人家的性福生活得毁在你小子手里!回去吧,最多三个月,恢复的好一个月就可以了!”
龙家媳妇儿听了又是一阵感谢,乐的和朵花儿似的。
我和木头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笑,
便送龙家媳妇儿和龙大哥回家了。
龙家媳妇儿为了感谢我和清虚道长,在我和木头送他们回家后,偷偷在我口袋里塞了一沓钱。
我见了急忙把钱往外掏,想要还回去,这钱我肯定说啥也不能要啊,但是龙家媳妇儿不听,死活推着我出了大门,说,不要那钱,就是不给她面子,就是嫌少,我不好继续说什么,便告了别和木头离开了。
农村冬夜的小路上,一片寂静,仿佛除了我和木头两人,就再也看不到任何活物的踪影了。
有些地方得雪没化,堆在一旁,在黑夜里泛着白光。
偶尔还可以听到几声狗吠。
农村的冬夜,真是寂静得很。
“生哥!” 木头忽然开口了,但是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喊了我一句:“生哥,你在想什么?”
“嗯?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的事儿!”
木头哼了一声,接着道:“今晚得事儿?也对,今晚得事儿,我们绝对是见过最可怕的事儿,比别的什么都可怕……”
我笑了,和木头肩并肩得往回走,心里默默想着:哪有什么可怕不可怕,要说起可怕来,鬼怪又算的了什么,最可怕的还不是人心么?
经过木头家门口的时候,我把木头送了回去。
一个人又往家中赶去,忙了一晚,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再说了家里闹腾了一晚,乱七八糟,回去还得收拾,想起来我就心烦。
我赶紧小跑几步,回到了家里,没想到曲潇潇帮着我爸妈还有奶奶他们,都已经把院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我很感谢地向曲潇潇投去了一个微笑,她不好意思回应了我一个温柔的笑容。
忽然想起来清虚道长今晚可能罡气受损,亏了几年的道行,我心里一阵难受,便去敲响了他的房门。
“砰砰砰”
“谁啊?”里面传来了清虚道长似乎微弱的声音。
“是我!师父。”
“进来吧!”
我轻轻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看着盘腿坐在床上正在打坐的清虚道长,脸色苍白不堪,身上也是软绵绵的。
我轻唤了声:“师父!”
清虚道长缓缓睁开了眼睛,薄唇微启:“徒弟,你先孕,为师有话和你说!”
我给清虚道长倒了一杯热水,放到了床头柜边上,水杯里冒出的白色热气轻飘飘的弥漫着。
“徒弟,你今天不该杀那干尸的!不过,她也不会死!因为她根本死不了!”
“啥?那干尸死不了?那她去哪儿了?”我惊讶道!
清虚道长淡淡哼了一声:“我不知道,反正她死不了,还得回来找你!”
我“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为啥她缠着我不放啊?”
“你懂个屁!这喜鬼化作的干尸,是成了气候的,你今天要是不把她杀了,为师就能替你收了她,认你做主人,你偏偏手起刀落的,败家玩意儿!”清虚道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语气中多了一份埋怨,刚才对着他们不好意思发作,现在总算发作了。
“哦,那师父,她怎么会附身到那小娃娃身上了,还吸食别人的阳气。”
清虚道长拿起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她应该是在找你吧,顺便又害了别人,反正这东西,一天不认主人,一天就得害人!”
我也点点头,总算是明白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那师父,下次再见了她,我铁定不把她杀了,我全听你的。”
清虚道长淡淡嗯了一声,又干咳一阵,我过去给他拍了拍背,他说要发作恢复自身真气了,我这才关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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