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漂亮一个姑娘竟然被人......”说道强奸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便停了下来。
张姐把弄着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里面的门,道:“可不是么,别看生的这么一副好脸好身材,家里还有个弟弟,家里人都重男轻女不说,还有个‘老不死’的奶奶,一家人都比较保守的那种,这姑娘被人强奸也不是她的错,他家人不报警不说,硬是把这姑娘给逼死了,说什么丢人了,什么怎么不去死之类的话。
你也知道,吊唁的时候来的亲戚们比较多,那天我就是这么听到大家相传的,这姑娘自己买了安眠药,吃了就没了,家人怕自杀这事儿闹大了丢人,尤其她爸还是做生意的,商场上认识不少人,她奶奶也嫌这个姑娘丧气的厉害,就眼睁睁看着这姑娘咽气了,只有她妈还是有些舍不得她,但是她妈比较懦弱,求了家里人半天送医院,被姑娘她爸踢了一脚,再没有敢吭气。
为了掩人耳目,这不,就说这姑娘感冒误食了安眠药,这就匆匆送来殡仪馆了,本来是等着亲戚们吊唁完后宋我们这儿火葬场的,谁知道前天晚上就给就给失踪了,这不,家里人觉得尸体丢了传出去他们家更没面子了,就连着来我这儿闹了好几次了,哎......”
张姐说完这些后,没有都停留,便用一把大大的钥匙打开了前面一扇门。
话说回来,这个小姐姐还真是可怜啊,人长得这么漂亮,真的是可惜了,还遇到那种狼心狗肺的家人,也真是命不好。
我不舍的回头忘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黑白照,真的是太漂亮了,尤其那双眼睛,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我竟不自觉看的有些出神。
突然间,那照片中的眼睛朝我眨了眨,一阵冷意向我袭来,蔓延遍了全身。
我不由得向后倒退一步,刚才那是......那是什么?照片中那女孩儿的眼睛竟然眨动了!
我揉揉眼睛再看,一切又恢复了平常。
难道我刚才眼睛花了?我四下忘了这黑白的灵堂一眼,感觉有些瘆人,便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的张姐。
“吱嘎!”
张姐把面前这扇门推开来,我随着张姐那“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跟着张姐进入了面前这间房间。
房子空荡荡的,里面是白色的墙和白色的地板,中间放着五口不同的棺材。
张姐指了指中间地上放着的五口棺材,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惧怕,往我身后靠了靠,压低了声音伏在我耳边道:“安生兄弟你看,这儿是五口棺材,之前里面放着的全是年轻的女孩子,可是,每次只要我们殡仪馆的化妆师给化好妆,第二天准备亲人们来吊唁的时候,这些尸体就会无缘无故的丢失,弄得我们是在也是和人家交代不了,我们也报过警,但是就是查不出什么线索,你看这事儿......”
我顿了顿,四下望了一望这间屋子,听张姐的意思,这些年轻的女孩子死后都会有专门的化妆师来给化妆的,那么化妆的房间肯定不是这间了,是画好后停留在在这间,第二天安放在棺材中的。
我看了看浑身有些瑟瑟发抖的,脸色苍白的厉害的张姐,扭头问道:“张姐,你们这儿没有监控么?”
张姐眼珠滴溜溜转道:“有是有,但是再这些房间我们肯定不能装监控的,要不,这是对死者的不敬了,但是外面都有装的,你可以去看看的!”
张姐带着我来到了他们殡仪馆外面,确实是,走廊里面,还有殡仪馆外部,还有连接火葬场的区域,监控随处可见,但是还是会有一些死角。
我皱皱眉,这事儿怎么有些难办呢。
我又让张姐带我来到专门给死者化妆的房间,我仔细看了几圈,倒是也没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只是这地地方确实是阴气重的厉害,毕竟死人都往这儿送,枉死的也不少,当然有阴气也不少什么奇怪的事儿。
“张姐,你带我你们的监控室看看吧!”
张姐点点头,就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监控室,里面只有一个穿着保安服的年轻人在值班。
这人是张姐的外甥,也姓张,从农村来投靠张姐的,看着一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
张姐简单介绍一下,我坐到椅子上,淡淡开口问道他:“那几具尸体失踪的那几天晚上,都是你在值班?”
张姐的外甥不停地嚼着嘴里的口香糖,白眼不屑看了我一眼,隔了十几秒钟才慢慢开口道:“是啊,是我值班的,你们怎么一来都问我这个问题,我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张姐的外甥还斜我一眼,用手指不停地抠着自己的耳朵,抠出来脏东西后,轻轻一吹气,那脏东西便落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声,眼睛闪过一丝精光,便懒得再去看这个恶心的人。
张姐看了,不好意思笑笑,赶紧打圆场道:“哎呀,明明,这是小道长,比你大一岁,人家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很厉害了,你说话别这个态度的,姑姑还指着小道长给我解决这棘手的问题呢,你好好回答小道长的问题!”
张姐的外甥态度很不好的恩着敷衍了一声。
我接着道:“你值班的时候,就什么都没看见?任何蛛丝马迹你都没有看到吗?”
张姐的外甥一甩手,脸色瞬间难看下来,等着我声音有些微大:“没有!我说你烦不烦人?没有就是没有,我那会儿正睡觉呢,再说了吗,都是半夜丢的,我总不能一直盯着监控屏幕看吧,你要觉得哪里不对,你自己可以找啊,这是监控,你自己看吧!”
张姐的外甥说完,一甩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翘起了二郎腿,拿起手机打起了王者农药。
张姐只能是尴尬的笑笑。
当然,这种人我是不可能和他计较什么,既然我是来替张姐办事儿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总得摆出个高人徒弟的样子来。
我淡淡笑着摆摆手,从张姐眼神里可看出她瞬间对我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我心里默默想到:这还真是多亏了她外甥这个蠢货了,不然,怎么打消张姐心中对我存有的那一丝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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