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道长面朝东方,吸了一口生气,然后吹于法坛上的红纸上。
此时的大伟发出了“呜呜......”的尖锐惨叫声,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周围人甩到了地上,伸出似爪子一样的手朝着潘道长直奔而去。
潘道长朝着人们大喊道:“快走!你们快走!黄皮子这是要以命搏命,无解啊!”
院子里的村民和门口围着的一些人瞬间发了懵,连逃跑都忘记了,傻傻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从这潘道长的身上看到了清虚道长的影子,此时的他,像个英雄,就算知道黄皮子这是要以命换命了,但他也从来没有忘记无辜的人们。
我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一股劲儿的上前抱住了大伟的身体,早已忘记了衣服兜里的符纸。
大伟狠狠的用胳膊扼住了我的脑袋,我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听到木头大喊一声:“我去你大爷的黄皮子,敢动我生哥,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我透过大伟的胳膊缝隙看到,木头手里拿着一块宝柱叔家院子里的砖头,狠狠就朝着大伟脑袋上拍了下来,鲜血顺着大伟脑袋就流到了我的身上。
大伟一挥手们竟然把木头打出去几米远,木头瞬间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爷爷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处于危险境地的我,大喊道:“生子呀!我的生子哎,快来人那!”
金灿可能听到了我爷爷的呼喊声,也从房间跑出来,上来就要想掰开大伟的胳膊,救我。说实话,这一瞬间我真的挺感动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竟然可以不顾一切来救我,如果我能活下来,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女孩。
话说我还没想象完,大伟忽的一伸手,把我高高的抛到了空中,我如果真的这样摔下来,那么就算是大难不死也一定会落个终身残疾吧。
金灿大喊道:“安生!不要!”
我也紧紧的闭上了眼,原来当人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是那么渺小。
但是就在下一刻我睁开眼的一刹那,我竟然稳稳的已经落在了地上,而且是站立的,自己毫发无损。我真的被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惊到了。
周围的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说是不是我家一家都是好人,从没做过啥坏事儿,神仙显灵了。
那被黄皮子控制了的大伟,忽的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一样,双腿发着抖的向后退去,嘴里还一直在说:“我错了!我只是为了给我的孩子报仇,你放过我吧!”
然后就下跪不停的给我磕头。
潘道长见到此情景也惊异的不得了,赶忙上前来。
大约磕了五分钟的头,大伟像是一滩泥一样,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潘道长压在新房门口的黄表纸却不见了,桌上的红纸也都倒下了。
“黄三老太这是同意做他家的保家仙了,以后再也不害他家了!”潘道长有些欣喜。
这会儿木头也从地上醒了过来,缓缓爬起来,第一句话就问:“黄皮子呢?老子今儿非弄死它不可!”
我指了指宝柱叔家里,说:“成了大伟家保家仙了,你也不用拼命了!”木头兴奋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赶紧跑了过来。
我家人都赶紧围了过来,查看着我身体到底有没有手受伤,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救了我,难道是我佩戴的这枚铜钱,显灵了?很多事真的科学都无法解释。
大家都收拾着一旁的残局,潘道长走过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把我瞅了个遍,才摸着自己山羊胡子开口道:“不简单那,不简单那,你这孩子不简单那!”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不简单了,不就是普普通通一屌丝吗,木头也听这话听得迷糊了。
他问道:“道长,您就别打哈哈了,生子怎么不简单了,你倒是说说啊!”
这潘道长哈哈一笑,摸着山羊胡子笑道:“怎么个不简单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孩子的命数肯定是异于常人的,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老道今日已经说的够多了,我们有缘再见!”说完便起身坐了村长安排的车子离开了。
“切,这些人就爱卖关子!”木头不满的嘟囔着。
我奶奶他们也让我赶紧回家,我过去看了看金灿,问她今晚准备怎么办,如果害怕的话就先去我家凑合一晚,她说她爸妈明天就来,不想麻烦别人,况且姑父和表哥还需要她照顾,我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勉强她,告了别就和我家人一齐回了家。
回家以后倒是挺奇怪,我家人竟然都没有骂我,连指责都没有指责我一句,反而让我早点洗漱完睡觉。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回了自己屋子,心里一直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儿,也一直想着金灿,一想起她来,心里还有些甜丝丝的,恐怕我这心里是住进了一个人。
过了好久,终于闭上眼睛了,但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身体一直在飘荡着,来到了一个道观门前,上面的观名儿很模糊,看不清楚,因为是雾蒙蒙的天气,再加上小雨沥沥,眼前有些模糊不清。
“吱嘎”道观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身着洁白的道袍,黑色的头发用簪子在脑袋上高高挽起,他肩上背着包袱慢慢走下了台阶,我走进才看见,这男子长相真不错,眉清目秀,皮肤白净,尤其是一双眼睛,长得简直就是摄人心魄,我不禁唏嘘道:“这种长相,怎么那么多电影公司就没发现呢!绝对是小鲜肉一枚啊!”
正当我沉迷于此男的容貌而无法自拔时,道观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里面出来了一个也是穿白色道袍的人,看起来年龄不大,还打了一把油伞,我看不清她的脸,更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原来是一位小道姑。
她柔声细语的和前面这男子说道:“师兄下山多保重,玄机会每日在此等你归来!”
这天籁一般的声音让我不由得想要靠近她,这语气对我来说,是那么熟悉,仿佛我早已和她相识了很久一般。
待与那个男子依依不舍告别离去后,我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想要一睹这道姑的容颜,谁知她一回头,她的样子竟与我梦里常常出现的那个披头散发没有脸的白衣女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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