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乱想了,会没事的。”粟慕拉了拉云夭的手,。轻轻的说着。
“咳咳。”金池就在这时候忽然咳了几声,铭佑赶紧的扶着他坐了起来。
“老师!”云夭和粟慕凑了上去,云夭拉着金池的手说着,“老师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没事。”金池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不支,却强撑着说道,“粟慕,过会你带着他们就走吧!”
“老师你不要这么说!”粟慕赶紧说着,过去试图扶着金池。
金池却忽然推开粟慕的手,厉色说着,“怎么,合着老不死的东西说话已经不顶用了吗!叫你们走,听见没有!”
“老师你怎么——”云夭含着眼泪,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
铭佑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一时忍不住说道,“金池爷爷,你不用担心,会没事的,你不会被那些蛊虫吞噬后,变成虫巢的,你放心吧!”
云夭一听这话,脑海里闪过电影镜头里拍摄的,有虫子寄生在人体后繁衍,渐渐的那人就变成虫巢的画面,当下就心头一凛,“老师不会的,你放心不会出现那种事情的。”
“你们都给我走啊!”金池又推了云夭一把后说道,“我这老头子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但是你们不可以,你们还有事情要做,你们走吧!别管我了。”
“老师!”云夭还想继续劝,却被粟慕拉住了,只听见他说,“老师我们走,你不要动气。”随即拉着云夭就往楼上走,还特意扬声说着,“我们带孩子这就离开。”
到了楼上后云夭推开粟慕,“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老师他!”
“嘘!你没见那老头子情绪不好吗?我这是权宜之计。”粟慕说着,就推开了房门。
却看到粟末儿在里面的地板上用白色的笔头画着什么东西,那模样还很认真。粟末儿见到自己妈妈和那个自成爸爸的人进来后,赶紧站了起来,用小身板挡住地上的图腾说着,“妈妈。”
“你在干什么?”云夭也看见了,走了过去问道。
“没,没干什么啊!”
粟末儿想掩盖过去,结果被粟慕抱起后,云夭这才看清楚地板上被粟末儿画了一个古怪的图腾,看起来很像是某种古怪的仪式,边缘被一层古怪的符号围绕着中间的一个小动物,那种动物不像是现代的,而是一种兽类。
“末儿,你告诉妈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夭正色说着。
“小主子,也是为了主子着想。”鬼饲在一旁帮着说话,“这个阵法是我交给小主子的,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图腾,仅仅是能够辟蛇虫,蛊毒的简易图腾。”
“你的意思是?”云夭回头看着鬼饲,心头有了一个大概的明了,转而看着末儿问道,“末儿你告诉妈咪,刚刚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诡术血统的孩子一般会在六岁左右有个称之为“开灵”的阶段,类似于阴阳眼的一种,在这年龄阶段的孩子,诡术会翻倍提升到自己的极限,所以往往这时候,他会看到比诡术成人更多的东西。
末儿乖乖的点头说,“恩,我看到一只大虫,趴在了金池爷爷的胸口处,一直在吸血。”
“那你为什么不告阿姆呢?”云夭抱过末儿,轻轻的说着,“以后不可以这么做了,万一出事了,你叫阿姆怎么办?”
粟慕在一旁看着面前的这对母子,一时间竟然有些看呆了,觉得云夭在这时候比任何时候都美。
“鬼饲这个阵法会不会对末儿有危害?”云夭想了想说道。
“没有。”鬼饲规规矩矩的说着,“之前小主人吸收了米朵儿的一部分怨念,现在刚好可以借助这次诡术消耗糅合一下。”
云夭听完后,低头看着那个阵法,笑了笑,“末儿你可真聪明,这个么复杂的阵法都可以在短时间内学会呢!”
“阿姆,我是你的儿子,当然厉害啦!”末儿当然是借着这机会,不遗余力的夸着自己的妈妈。
这回粟慕在后面一副无语的表情,明明就是自己聪明又厉害,怎么,现在都变成归功于云夭了。
“咳咳,这个阵法可以维持多久?”粟慕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末儿的话。
“可以维持四十八小时。”鬼饲回答着,“不过解蛊的法子我还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知两位可有办法?”
“既然毒有了,那想必也有化解的办法。”云夭低头说着,“我想去领子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呢!”
“我陪你去。”粟慕看了看末儿又对鬼饲说着,“你带着末儿现在这里呆着,那也不要去。”
鬼饲又是一个鞠躬,等到粟慕和云夭离开房门后,才直起身。
“鬼饲叔叔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很怕那个说是我爸爸的人吗?”粟末儿扯着鬼饲的衣领问着。
鬼饲笑了笑,看着门,恍惚着说道,“你爸爸是个很厉害的鬼帝哦!当年和你阿姆和爸爸可是经过很多阻碍才在一起的呢!”
“哦!”粟末儿听这些都快听腻了,应声着,拍拍手,完成了阵法的最后几笔,笑道,“好了,这样以后,金池爷爷就不会有事了。”
“小主子你真厉害。”鬼饲低头笑着,看着末儿,一脸的欣慰,感觉以后自己所学的东西都可以教给小主子了。
“好了,我要休息了。”末儿得意洋洋的摆了摆手,跟个小大人似得,然后翻上了床,拉过被子,闭上了眼。
而粟末儿不知道的是,此刻自己的妈妈正以艰难的步伐,走在林间,似乎每走一步,都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就这样没维持多大一会功夫的时候,一踉跄险些摔倒,幸亏粟慕一把扶住她。
“遥儿,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粟慕明白现在的云夭已经筋疲力尽了,除了担心金池,还忧虑粟末儿惊人的天赋,照此以往下去,他必定会走上他们的老路。
“慕,我怕!”云夭颤抖着说道,眼泪却流不出来,“我怕——”
“遥儿,不怕,有我在呢!”粟慕抱住云夭,凑到耳边,轻喃着,“临晋已经拍直升飞机过去,用不了一两个小时就带着清眸过来。”
云夭闭上眼深呼吸一下后,挤出一抹笑容,“我们去西边林子,刚刚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些解毒的药草。”
“我背你过去吧!”粟慕说着就地下了身体,刚刚云夭经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现在身体还在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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