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源于不安全感而有的恐惧开始在我心头滋生。
我再度看向玲珑的时候,不再会只感受到肉体的诱惑,更多的,我会感受到一股寒意,源于骨头缝里的一种冰寒。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迈向身前池水的脚步变得异常迟缓。
我不知道这一去之下是生是死,如果我死了,还躺在往生水中的欧阳雪该怎么办,她会幸福吗?
“你在干什么,再耽误的话,狼人的嚎叫声都能把你耳膜震碎了!”
玲珑从那黑黝黝的洞口中漏出了半个脑袋冲我喊道,看不到嘴和鼻子,只有一双还算好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玲珑会给我一种贪婪的感觉。
不是我对她女色的贪婪,而是她对我肉体的贪婪。
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下意识就将身上的衣服缩紧了些,看向玲珑的眼神也多了丝警惕,可背后忽然一声嘹亮的狼嚎声响起,如同晴空霹雳,震的我扭头回顾之际看到了一张獠牙森然的狼脸。
“妈的,非得老娘出去救你你才高兴吗!”
玲珑如是说着右手在那黑洞洞的入口边缘一撑,一个飞跃,什么工具没有借用,她就那样飞上了岸,三步并作两步走的以她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我身后,一把提起我,反手一甩,我就如个破麻袋般被扔入了黑洞洞的入口内。
噗咚一声,感觉自己落了地,眼前一片黑暗,几颗星星在我眼前晃动,我知道这是我因为短时间内的长距离一动对大脑造成的眩晕,坐起身来,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可不等我休息好,头顶外的战场就传来了一声又一声嘹亮的狼嚎,夹期间夹杂着玲珑不似女人的谩骂,以及不太密集的枪声,在一次次重物落地的声响后,外面安静了,而后衣服压着空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抬头看去,玲珑这才潇洒落地,逼视着我,她很郑重其事地问我:“你刚才为什么不紧跟着我进来?”
我该怎么说,因为我只看到了你半张脸,我产生了恐惧,我不相信你!
绝不能这样说,眼前完完整整的一张脸,一张绝美不似人间该有的俏脸,将会是我说出这种解释后最有利的反击。
我不想被打脸,我更不愿意被一个女人用鄙视的目光看我,可以想到,如果我真的将自己胡乱猜测而导致自己没有安全感的小心思说出来,我想,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这样一个没有胆的男人吧……
怎么还可能与玲珑滚床单,怎么还可能享受这样一具美轮美奂的身体,不可原谅,那绝不是我想要的悲惨结果。
所以我撒谎了,我对玲珑说:“我刚才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很严肃的一个问题。”
玲珑被我的说法吸引了注意,她将重点放在了我想到了什么上,对于我没有及时跟上并让她辛劳一次出去救我的事儿忘掉了。
我看着玲珑那一脸好奇,嘿嘿笑着说:“你的胸,会是多少尺寸的呢,我能否送给你一件最贴身合适的胸衣呢?”
我一边说,眼神还很猥琐的在玲珑的胸前晃荡,如同一双魔爪,以我的双眼为支点,在玲珑的身上游走,重点照顾着玲珑的双峰,像是在强奸般,我和她都有了快感。
我看到了玲珑通红的俏脸,同时感受到了自己开始加快的心跳,不用问,此刻我的眸子里一定是欲望的火焰,这可能再有一个不小心,就能将我与玲珑燃烧殆尽。
管不得外面还有狼群大部队即将到来,管不了身后黑暗中的铃木里还有哪些危险,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催动下,我大胆上前,不理会倒退想要躲避的玲珑,我一把抱住她,感受着怀里人儿挣扎过程中紧绷的肌肤,我口干舌燥,闭上眼,以触觉接受这一场上天给予我专属的盛宴,我感觉自己这就要化为恶魔了。
可忽然间啪的一声响,那是玲珑在与我的纠缠间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发出的声音。
声音又脆又响,从我的脸上,一下子就打入了我的心里,但却并没有打灭我心头的邪火,却是让我对玲珑肉体的侵略兴奋间添加了一丝践踏她尊严的变态快感。
我吼叫着不管不顾地用我的嘴唇和双手侵略着玲珑,攻陷她的双唇,攻陷她的脖颈,当我即将攻克她的双峰之际,有什么咸咸的东西进入了我热烈的双唇间,这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冷这样没有温度。
我停下了侵略的脚步,我的唇离开了身下人儿的肌肤,睁眼看向玲珑那张让我着迷的脸,不敢置信,在狼人面前都没有怯弱过的她,居然哭了,那咸咸的流入我口中的,是她的泪。
“对不起。”
我羞愧地不敢看玲珑的眼睛说道。
“那你还不离开!”玲珑歇斯底里地推着我对我吼道。
我手忙脚乱地从身下人儿的身体上离开,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我手足无措。
玲珑从地上坐起身来,双目无神,她依然在哭着,我们俩没人说话,我甚至能听到她的泪水落地发出的滴答声。
“对不起。”我又一次对玲珑道歉,我希望能用我这苍白的言语让她受伤的心灵得到慰藉。
玲珑抬起了脸,一双含光四射的眸子如刀剑般射向了我。
我不敢和她对视,我躲闪开她的目光,我又一次低着头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我真的……我真的只是……”
“你想说什么,你还想什么,将我的这里攥在你的手中吗,流氓,混蛋,登徒子!”玲珑指着自己胸前在说,似乎那里,是她的胜利。
玲珑歇斯底里的谩骂声在我耳边回响,如同我和她同时被丢入了瓮中了般,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在我和她的耳膜间疯狂的震动,嗡嗡声因此不绝于耳让我脑仁直疼。
“不过,你还算是个男人吧……”
可在这可以贯耳的魔音里,我忽然听到了玲珑这样一句不知道是嘉奖还是心绪复杂的一句话,看向她,从此刻玲珑的脸上,我再也没有看到责怪。
我这是产生幻觉了吗,这……太不科学了吧?
我讷讷地说不出话来,生怕这是玲珑又一次逼我上当的前奏,是的,现在我觉得,刚才自己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主要原因就是玲珑勾引的,我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屌丝了,除了与欧阳雪、海儿姑娘发生过及其少的亲密接触外,我连女人繁衍生息的神秘之处都没有见过,我并不见得对那里如何留恋,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
我只是在好奇,我只是对未知产生了探索的欲望,是的,这不能怪我,我并没有真的做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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