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谢主任吧嗒两下嘴,继而往旁边一闪身,那意思让我们上前。
我赶忙迈步过去,冲着老庞瞪起眼睛。
“哎,我问你,知不知道梁奕寒?”我没好气地冲他喊到。
之所以显得没礼貌,有两个原因。
第一,我怀疑他就是让梁奕寒昏迷的凶手,因为只有他才有14层的钥匙。
第二,我本身不喜欢喝酒,遇到那种喝得醉醺醺的人,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
“你这小伙子,什么梁奕寒,你在问我吗?”老庞仍旧是迷迷瞪瞪,双眼迷离,抬起手,倒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就是在问你!”
我往前走了两步,继续问到。
“去你丫挺的吧,我不知道什么梁奕寒,少跟我逗闷子!”
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破口大骂,有点借酒撒疯的意思。
奶奶的,这老小子可真把我给惹急了!
一边想着,我就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立马上前,双手薅住他的衣领,把他给举了起来。
面对着我的暴怒,老小子喝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酒也醒了一大半儿。
……
第552章 可恨的酒蒙子
“你要干什么,难道要对我一个老人动粗吗?”
老庞慌了,估计酒也醒了大半。
我却没把他给放下来,估计他这种人,不给点厉害看看不行!
正所谓,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行。
有些时候,太客气了反而会被人瞧不起。
一边想着,我举起拳头,“咣”一声就凿在了他脑袋旁边的墙壁上。
这面墙估计是打的隔断,也不太结实。
再加上我义愤填膺,使出的力气很大,就见墙面被我砸出一个拳头印儿,白色的墙皮唰啦啦往下直掉。
“你,你……”
老庞吓坏了,全身直打哆嗦。
就见他双腿之间,一股子淡黄色、带着气味儿的液体透过裤子缓缓渗出。
嗬……就这点出息?
由此可见,喝酒并不能壮胆啊,他都喝了那么多了,却还是被我给吓得尿裤子了。
“我就问你,既然你说自己不知道谁是梁奕寒,那你14层的钥匙,给没给过别人?”我瞪着他,发狠地问到。
“没,没有啊……”
他颤颤巍巍地说:“我是保管员,别的能给人,可钥匙不能给啊,要知道,这可是重中之重,按照保管条例,第一……”
“闭嘴,谁让你背这些的!”
我瞪着他又问:“可那个女生是在14层被人找到的,一般人都不应该去过14层,对吧?”
“对……可我……”
他倒吸一口凉气,两只眼珠子乱转,仿佛在想借口。
“说实话,我就饶了你,不然的话……”
说着,我举起拳头,放在他眼前比划。
“我说,我说!”
老庞哆嗦着,有气无力地说:“年轻人啊,你先把我给放下来吧,我,我害怕啊!”
“好!”
我点点头,双手一松,这老小子贴着墙边就滑下来了,落在地上,摔了个重重的屁股墩儿。
“说吧,到底怎么个茬儿?”我又冲他问到。
“嗯呢,我说!”
他这才点点头,满脸愧疚,冲我们拉开了话匣子。
他说,自己在这栋大厦里很重要,办公地点就是五楼的这个楼梯间,楼梯间后边,就是个垃圾回收处。
而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推着垃圾车,到大厦各层收垃圾。
可他之前的工作,其实是报社的一名编辑,就是因为喝酒误了事,才沦落至此。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爱喝酒。
这不,就在前段时间,有个年轻男子,经常拿着酒来看他。
一开始,老庞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收垃圾的,怎么会有人给自己送礼呢?
深入了解之后,那男子说自己是新入行的编辑,想向老庞请教问题。
对方还说老庞年轻时候很牛,文字能力很强之类的,并说自己愿意跟着老庞学习。
这话可把老庞给听美了,要知道,搞文字工作的人,最喜欢别人夸自己了。
再加上男子一口一个“老师”叫着,他直接就沦陷了。
就这样,小伙子三天两头就拿着好酒好菜来拜访他。
两个人呢,总是在楼梯间后边的垃圾处理处喝酒。
毕竟这地方不会有人来,整栋楼都是所谓的“文化人”,谁愿意去接触垃圾啊。
就这样,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年轻男子酒量也不错,好几次老庞都喝得断片儿了,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再之后,就有了梁奕寒在14层被人发现的事。
可事情发生之后,大厦中的人们怕引起负面报道,所以也没人追问。
不然的话,有钥匙的老庞,肯定早就被领导叫去谈话了。
“就那个人接触我,但好几次我都喝多了,至于他动没动钥匙,我也不知道啊!”老庞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抬手在头上挠了几下。
看得出,他是无辜的,而且的确被我给吓坏了。
“那他最近来过吗?”我紧跟着又问。
“没有……”
老庞摇摇头说:“好长时间都没来过了,我也不知道为啥!”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监控?”梁有海在旁边问到。
“没有监控!”
旁边的谢主任却说:“我们这里真的没有监控,大楼建的太早了,那时候就没装监控,再加上大楼中各个部门的房间都是独立的,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巡逻,所以也没有装监控的必要啊!”
“嘿,你们心可真大!”
我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因为没有那个人照片和影像的情况下,单凭别人描述,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
所以我也甭问老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不行的话……就只有请我爷爷出马了!
“好吧……”
一边想着,我叹了口气,无奈道:“那就先这样,今天的事儿,不许对外人说!”
“放心,不会的,绝对不会!”谢主任先说到。
他见我挺狠,就表现得很慌张。
而被吓傻的老庞,则是用力点了点头。
……
就这样,我和梁有海离开了大厦。
一出去,我就赶忙给爷爷打了电话,把这件事简单给怹讲了一遍。
说出自己的无能为力之后,爷爷表示愿意帮我。
就这样,跟怹约好在医院汇合,我和梁有海再次赶往医院。
我们俩到了的时候,爷爷已经赶了过来。
王老道跟那俩丫头,也都在病房外守候着。
之后,爷爷进入病房,关好门之后,在里边一番操作。
不多时,怹走了出来,额头上冒出汗珠。
“怎么样,爷爷,奕寒她怎么回事?”我立马急切地问到。
“啊……”
爷爷倒吸一口凉气,皱着眉头说:“她……是被人给害了,并不是撞邪,而是中了巫术!”
“什么?巫术!”
一听这话,我脑袋瓜子“嗡”的一下子。
因为我知道,在华国地界儿上,尤其是北方,会用巫术的人不多。
所以,这极有可能是我们言家得罪的那些南洋巫派的人,一路到了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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