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下发了下去,也嘱咐了凤凰她们要多注意海边的各种情况,预备军的训练可谓是畅通无阻,一群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每天训练完了还能蹦跶两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给他们的药剂是鸡血。
老队员的训练也依旧是“见缝插针”式的偷懒之中,马莱森港口和海面似的平静无波,一个影子都没抓到。
好像到了新年这一天,b国都被隔壁国家的文化耳濡目染了,跟着过起了年。
之前的跨年晚会似乎还没有给某人弄得心满意足,烽以楠举着满脑子的方案,值班时间到了特地跑下来,去找她那个同样也是“满腹”花花肠子的哥。并且提出了比上次还诱人的条件。
这很难不动心。起码烽以楠是看到了——摆出一张冷脸的“正经人”听到某个关键词的时候,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最后这件事,还是被某人贿赂占了上风,只不过那天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后悔莫及,如果早知道这人会因为太激动往他脸上印了个残缺不全,极其难擦口红印的话,先不管答不答应,一定先打一顿。
和口红印纠缠不休的某人终于把它清理得只剩下个不太扎眼红色的底儿。但还是被另一个祸害——不愿意透露姓名但表示嘲讽大快人心的蔡某人狠狠地笑了一通。
时光在充满了危险的地方流淌而过,偏偏不急不缓,好像故意拉长了尾调,在给充满埋伏了的地方添点安稳宁静,这样的日子总会让人不自觉琢磨出一点“岁月静好”的意思,想要把日子都彻底定格下来。
三零三一年,二月一
提早两天,这群人把过年的狂欢全给欢了一遍。隔了两天就又要爬起来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是,锋北在之前就把穿越边境线计划给说了一遍,具体方法和上次一样。他分去了一部分在境外留守,有什么消息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传送带的另一边准备送去小城上面,也方便跨越边境线互相联系。
一早上,锋北裹着一件大衣就立在了战机的身边,带着一副墨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回到古时代科技革命之前去当机长。
只见这位“好机长”,笑着招呼才入了“贼窝”一个月的初生牛犊上战机。
之前预备军对于他们这些浑身带着点沙场出来的“煞气”的人多多少少有点惧怕,特别是这个看起来就特别不好说话的将军,接触久了即使没有说过话,也没有那么紧张和戒备了,差不多久是碰到了,客客气气地叫上一句将军。
“锋将军好。”说话的是一个小伙子,看上去应该也才十八岁左右,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完全想象不到之前霜打茄子的样子。
锋北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主要是因为他太闹腾了——记得上次他去训练场地看监控的时候,就正好碰到这人和当教官的“老队员们”嬉皮笑脸地说些什么,仔细看他那些不正经的老队员一边绷着脸不让自己露出笑意,一边偷偷看着机械车的方向,好像生怕某人亲自移驾下车,把他们给教训一顿似的。
“早上好。”锋北此时带着墨镜,那张脸在阳光下看起来更加英俊,对着那名预备军点了点头道。
还没多和那当地比较叽叽喳喳的预备军多说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将军,我来了。”唐从筠站在远处招了招手,小跑着往这边赶来,在预备军的眼里,他放在所有的“教官”里面来看,是最有亲和力的那一个,自然也就和他也挺亲近。看他过来,不少人都笑着打了个招呼,连半边身子都已经在战机里面的那位,也仰脖子望了出来。
一出现就受到了“追捧”的唐从筠也没感到什么诧异,笑眯眯地回道:“早上好,快上去吧,时候不早。”
驾驶舱内的人探出头来,远远对着他们喊道:“是呀,快上来吧小韩,你再打招呼我们都能再开一场晚会了,心疼心疼姐姐的酒柜吧,你们将军就是个贪官!昏君!”
被叫做小韩的预备军卖力地憋着笑,把自己的半边身子也带了上去。
而贪官污吏的亲妹妹,一代昏君的长公主,现在被自家哥哥一记眼刀削掉了半个脑袋,怕自己剩下的半个也被削掉似的,连忙缩会驾驶舱里面,屈服在了某人的淫威之下。
等到差不多所有人全部登机,锋北看了看身边还在张望的唐从筠,拍拍他的后背道:“走吧,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玄妙。”他道,听了这话锋北疑问地“嗯”了一声。
“还是很不可思议,几个月前我还是个从家里逃出来的学生,几个月后我就成了逃在边境外的‘暴徒’,亲眼见证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很难接触到的东西,也见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说着,他的目光落到了锋北的身上,灿烂地笑了起来,“军部里边最帅的男人还成了我对象。”
“你见过军部所有人吗?”突如其来的话没有把这人给感动到,反而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打碎了这种夸张手法的浪漫。
好在他还有点良知,觉得这样打压别人不是个什么好行为——说完之后往唐从筠的方向看了两眼,确认他的心情有没有被自己不解风情的一盆水给泼没了,准备好的蜜语甜言全都滑到了嘴边。
结果某人压根都没有被泼凉,身后的尾巴还在乱晃,注意到他的视线时熟练地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即使是隔着墨镜,眼神突然一下戳到了锋北那颗铁打的心种最柔软的地方。
锋北踩上了台阶,对着那人伸出了手轻声道:“先上去吧,有什么话到了城镇再说。”唐从筠握住那只手,接力直接登上了舱内,站定后还有些许要炫耀的意思。
才攒起来的那么些类似于心动的东西又被这人的嘚瑟劲儿给打散了。锋北接着台阶的力一登动作敏捷地站了上去,然后给了那人有些耍帅意味的动作一个不太好的评价
——“花里胡哨。”
中午十二点,战机上就算能放很多东西,也不可能真的放下一个厨房给他们做饭。吃饭这个问题,就像倒退回了停电的那一天,全部都靠压缩饼干和切开来的水果。压缩饼干吃几口也就饱了,大部分的人纯属是把这个吃饭时间当做“午间休息”,和朋友聚在一起东扯西拉。
但此时也有个没找到吃饭的“饭伴”的“伤心人”,唐从筠穿过了两个通道,都没有找到锋北的影子。
整个战机也就三个休息室再加一个驾驶舱,他一直走到了头的时候,才在驾驶舱里找到了不知道在和通讯的锋北,舱门是开着的,他走了进去,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舱门的动静,回头微微一瞥,露出了个称得温暖的笑,对着那人拍了拍副驾驶座。
现在的战机是自动驾驶的,烽以楠现在正在休息室里面和姐妹们啃饼干,远程监控着航线。不用担心有人可以进驾驶舱,毕竟舱门关闭的时候,拥有开启权限的只有她,锋北和蔡晨。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就降落了,虚拟降落台搭建好了吗?”锋北看着身后的人走了过来,坐在副驾驶座上,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递到他的嘴边。这个动作让锋北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接过来。
到了手边的压缩饼干又偏离了“路线”,似乎质疑要塞进他嘴里才能满意似的,由不得让人想到之前在拉斯瑞的强买强卖的举动。
那边回话的人还是个猥琐大叔的变声器,声音从镜架上传出:“搭好了,搭好了,将军,你们是分批下来吗?位置不够......”
“不然呢,一股脑俯冲下来,直接用机头把你们那里铲平了吗?我亲爱的小队长。”说着话的时候是恶狠狠的,对面那人听了后却是当了机,就连语言系统也跟着脑子一起乱了哆哆嗦嗦道:“我…我们相信您的人品,您不会这么做的。”
“……”锋北也被他这么一句话给噎住了,在脑子里搜罗了一整圈都没找到话来回复。好家伙,这可真是一个自己当机也能把“木马”传染给别人的神人。
锋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注意时间,再次检测降落台,保证万无一失。”那位神人答了句“是”之后迅速地结束通讯遁地逃跑了。
正当锋北准备和唐从筠说话的时候,被之前某人没有得手的压缩饼干堵住了嘴,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之前停电的那一天,他给某人塞巧克力的画面。
这是什么奇怪的乐子吗?锋北在心里问道。
唐从筠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墨镜镜架边上一闪而过的名字——弗林洛,并且极为记仇在心里的小本本里划上了一笔。目光从镜架上平移到了那人的脸上,正好看到那人舌头一卷把残渣也卷了进去,还斜着瞟了他一眼。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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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拖更怪物,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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