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隐不理睬云知惑,云知惑也识趣的带着她的一颗好奇的八卦之心退下了。
云知惑总觉得那日顾然芸说的对,阮庭隐他就是喜欢安雍公主,只是所有人也无法知道喜欢的原因是什么,或许连阮庭隐自己都不知道吧。
[817]在瞬间看着这些个芸芸众生,就只剩下了种叫无可奈何的情绪,看着闹腾,心里又觉得着急。
一场宫变能引起多大的纷争,然而就是没有引起一点声音,就连住在皇宫门外的百姓也都不知道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的大清早,顾尘西和阮庭隐却被宁狸送去了驿馆,因为现在距离顾尘西和亲启程的日子就剩下不过八九天。
阮庭隐也被一道圣旨定为送公主前去和亲的官员。
驿馆里同时在住着那日在朝堂之上给顾尘西献宝物的使臣,他将与顾尘西一起启程。
顾尘西自是知道有不少梁上之人,一个苶锦似乎都不够用了,如今郁久闾斛律也一起成为了顾尘西的侍卫之一了,无时无刻的不出现在顾尘西视线之内。
郁久闾斛律还名曰是保护顾尘西的人身安全,实则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消失罢了。
“你要去何地?”这是郁久闾斛律今天第十多遍问顾尘西这个问题了。
顾尘西瞪着郁久闾斛律,“去死,一起吗?”
郁久闾斛律也是个不错的暴躁小可爱,“你该庆幸你是个公主,不然你早死在我手下了。”
房内的苶锦只好苦哈哈的来打圆场,“那个,别生气,都冷静一点,你俩文化都是差异,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顾尘西用看死狗的眼神不加丝毫掩饰的看着他,似乎就打扰到郁久闾斛律那颗脆弱的帝王之心。
苶锦也敢轻瞄了一眼,就将郁久闾斛律拉出门外,“你这确实过分了,只有她走哪你就跟哪,还总一副想管着她的神色,别说她了,要是我早就打爆你的头了。”
郁久闾斛律也毕竟是个男主角,犟驴般脾气就是他坚持不懈的优点,不屑的冷哼,“你现在和她一样令我厌烦。”
苶锦拍拍他的肩膀,“你再多的意见都不顶用,再者,你小心把她真的惹急后,她把你供出去了。”
郁久闾斛律还是副油盐不进的冷酷,大有一副誓要和顾尘西你死我活的精神。
庭院外士兵道,“阮大人。”
郁久闾斛律也赶紧低头,“阮大人。”
阮庭隐看着他这架势,就明白必定又是给顾尘西添堵了。
云知惑随后道,“进去吧。”在外面终归是有风险的,要是被人发现那还了得。
阮庭隐都是说不出的低落,“还有三日,你若想再看看邺城,我替你安排。”
顾尘西是没有那个心情再出去了,这个郁久闾斛律烦人的就像曾经的[817],“不必了。”
阮庭隐犹豫了小半会儿,还是将宫变的前因后果主动告知,“太子的人把皇宫包围,但顾梵歌拿太子做人质,说是何事决定把皇帝的头髅挂在皇城的门上,他就何时自刎。”
顾尘西倒是赞叹不已,真的有这么恨吗,恨的愿意自己死了也不要让他留个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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