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郅宬脸色铁青,冷声道,“呵,巧言令色。”
顾尘西继续出击,“那梁少爷您是上了那位啊?谢妤还是唐酥酥啊?”
梁郅宬双拳紧握,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早唐酥酥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
“啧啧啧,那看来是上谢妤了,感觉如何?”
梁郅宬被堵的就剩下眼神够阴狠的看着她了。
顾尘西接着给梁郅宬心尖尖扎刀子,“不是喜欢唐酥酥吗?又和谢妤搞在一起了?梁公子您还是先管好自己那玩意儿,再来找我的事吧。”
梁郅宬又是憋了半半天却只道出一句,“你!”
此时,刚巧不巧的,傅凯川就进来了,衣服皱皱巴巴的,脖子上几道红痕,昨晚发生了什么更是昭然若揭。
顾尘西的目的就是全员恶人,自然不能放过傅凯川这末大个目标了。
又给梁郅宬添了把火,“他昨晚在哪,唐酥酥昨晚又在什么地方,梁公子您也是知道的。”
傅凯川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一道眼神过来,“别再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唐酥酥的名字。”
顾尘西十分硬势道,“你算个屁。”
傅凯川脸的都气红了,梁郅宬现在是安静下来了,可能是因为头顶的绿色使他清醒。
当怼人成为了乐趣,顾尘西就拽的不再快乐了,日复一日的无趣。
好在元旦来了,顾尘西请了个长假,开始在家学画画了,是褚颐自那天女装后就决定给她找点事做。
老师的课后,顾尘西就开始画线稿,拿着画架像个没有感情的画画机器。
褚颐偶尔路过,总是会说道,“形体有问题。”
“控笔有问题。”
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次还是第六次给她做示范了,边画边说,“阴影部分不要着急凸显,像这个裤边衣角的线条要简单流畅……”
褚颐示范的是认真了,而顾尘西全程一脸冷漠,对褚颐这种行为,真的像极了父母给你讲题的感觉。
褚颐道,“别发呆,看我线条。”
“褚总你不会是艺术生吧?”顾尘西在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想逃过褚颐今天对自己的改画指导。
褚颐继续专注于图片和画纸,勾勒起了帽檐后,说道,“没有,军校毕业。”
“那在军校学的什么专业?”
“化学。”
这确实有些诡异,在军校学化学的艺术生才是好大佬。
褚颐并没有改完一副而收笔,而是继续改,换了一张,是练习的场景画,这一套改下来工程巨大。
“那您是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五岁。”
顾尘西再再再接话道,“那挺好的,为什么不上艺术类的学校?要上军校?”
褚颐听着她敷衍又不想跟自己说话的语气,某明有种检查孩子作业的气氛。
“家族企业。”
顾尘西似乎今天是要打定主意不让褚颐把自己画画上的问题说出口了,“没后悔过?”
“没有。这个暗角的前后关系有问题。”
顾尘西直接忽视他后面的话,继续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傅家?”
褚颐连撇都撇她一眼,雷打不动,“这块还是控笔的问题,手别抖。
傅凯川现在是傅家的大人物,动他就相当于动傅家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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