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虎姑差点就要一头撞上楼梯。真看不出年轻时候的虎姑是这样慌手慌脚。
喂,你去看看岳文斌的情况。
还是忍不住扶住她的穆彤彤,向慌慌张张两手攀住楼梯的虎姑下了个命令。
什么?岳文斌大少爷啊?”
“没错。
你当然也知道我说的是谁啊。”
“知道是知道啦。
虎姑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
岳文斌大少爷他人在哪,我们下人不好过问呀?”
“就在学校的某个地方啊。
去给我找出来。
穆彤彤抓着虎姑的领子把她拉起身。
天知道现在他被那个不正经老师给怎么了。”
“什么?”
“别管那么多了,你快点去。
要是没找到的话就准备吃不完兜着走。”
“是、是的!虎姑被心情不爽快的穆彤彤拎着脖子给丢了出去,自始至终都不搞清楚状况就前去寻找岳文斌了。
在卫生室里,岳红绪的攻势依旧持续加紧激烈的程度。
呵呵。
她以水润的眼睛凝视着岳文斌,而且柔嫩的嘴唇渐渐往岳文斌的嘴巴靠近。
请、请等一下姐姐!大吃一惊的岳文斌向后仰起了身子。
那个,怎么突然这么接近……”
“男生不用想那么多也没关系啦,要认为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呀。
岳红绪用单手撩起头发,细声喃喃说道。
而且穆彤彤那个搅局的家伙现在正忙着四处跑呢。”
“咦?”
“没什么啦。
岳红绪看岳文斌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便一时中断夺吻的行动,把椅子挪到他旁边并肩坐在一起。
说实在的啊,姐姐有点事情想要请问你呢。”
“有想问我的事情?”
“没错。
她抓住岳文斌的手臂,往自己的身体拉近。
你能告诉老师吗?”
“啊……好啊。
岳文斌因香水的味道而身体僵硬的如木头人。
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的话。”
“呵呵,乖孩子。
所以姐姐才会这么喜欢你。
岳红绪初露微笑,用舌尖微微地沾湿自己那唇形。“你知不知道……”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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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呀!”
派虎姑出去寻找岳文斌的穆彤彤则依旧一面发着脾气,一面用力打开二年二班数室的门。
搞什么鬼嘛,混帐。
当穆彤彤大摇大摆地走近讲台之后,便两手抓着,粗暴地把讲台掀翻开来。
就是这玩意吗。
在讲台下面又有一张简易地图。
穆彤彤仔细一看。
那张简易地图上头写着:’回到屋顶上去。线索就贴在水塔上头。
‘这是怎样——!穆彤彤激怒之下把简易地图撕个粉碎。
开什么鬼玩笑——!
我的走马灯视角来到卫生室……你还记得曾祖父的事情啊?岳红绪向岳文斌所提出的问题总算开始渐渐切人核心。
思……嗯嗯嗯。
是没错。
岳红绪的盯人攻势告一段落,岳文斌露出姑且松了口气的表情回答道。
我听说那场战争的时候他在从军对不对?”
“我是有这么听说啦。”
“十万青年十万军,是壮怀激烈,可是后来他在那里当了逃兵,人们以为他战死了,没想到他是奉父命回来在龙潭镇老宅,还取妻生子。”
“没错。”岳文斌大惑不解。
“呵呵。
岳红绪把脸靠近岳文斌。
在他快死前,有一封信件留给你了不是吗?”
“咦?为什么姐姐会知道这种事呢?”
“不要在乎为什么。
在那个信件里头除了信以外还放有一份遗物,那遗物是关于你的曾祖母……也就是穆凌波的,曾祖母没有亲生儿子,然后,他就把那东西交给了你这个重孙……你觉得有没有错啊?”
“难道不对……对啊。为什么是我?“
在卫生室的天花板上。
游老三、游慕容游氏兄妹两人正竖起耳朵偷听,那个女人果然知道什么……!”
“果然目标和咱们一样吗。
兄妹两人互相点头示意。
你能跟老师说放在信件里的遗物是什么东西吗?”
“呃……就是用黄铜做成的饰品簪珥。
上头刻有桃花的图案。”
“没错,就是那个。
岳红绪频频点头。
那根簪珥现在是由你所持有的对啊?”
“不对。”
“‘不对’?难道不是吗?”
“我手上没那根簪珥。”
“不然是谁拿走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被人家抢走了。”
“被谁?”
“那个……岳文斌开始支支吾吾。
快告诉我。
岳红绪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被穆彤彤……被她拿走了,”
“你说什么!岳红绪大声嚷嚷道。
什么!”
“怎么会!在天花板上头游老三与游慕容表情一脸愕然。
另一方面,我的走马灯视角来到初中校舍的屋顶上。
这里正是直到不久之前穆彤彤和岳红绪两人彼此大眼瞪小眼的场所。
我一定要宰了那个女的!穆彤彤边咬牙切齿不断碎碎念着咒骂的言词,边走近位于屋顶角落的一座水塔。
就是这个吗!绕到水塔的后头一看,便发现用包装胶带所贴住的信封。
穆彤彤粗鲁地将信封扯了下来。
这次要是再瞎搞的话,别怪老娘的立刻冲去砍死你。
她嘴里边嘟嚷着边把信封撕个破碎,窥看里面的内容。
啊。
里头放有一看明显就知道是照片尺寸大小的纸,背面还有字,然后还有像是信纸一般的东西。
有了!穆彤彤首先把照片给抽了出来,读着背面的留言。
然后随即停下了动作。
这个难道就是……岳真形……!照片上头所拍的,是坐在邻近于水边的小屋里的大树的老人。
他留着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宛如是游击队之类十分落魄的模样,可是在眼镜底下的眼睛依旧显得意志坚毅。
身为岳家未来女主人的穆彤彤虽然没见过这个死去的曾祖父,但无数次想象过他的样子,相信没有可能会认错。
岳真形果然还活着!即使张动着嘴唇,她依旧挤不出半句话来。
那另外这个是……?穆彤彤接着抽出和照片附在一起像是信纸般的东西。
虽然她试着想阅读,不过由于是外文书写的关系没办法马上理解涵义。
但是,翻过第一张的外文信之后,第二张写的正是中文。
思……?上头所写的,乃是岳红绪的留言。
‘我想反正像你这么不用功的人大概也看不懂外文。
先是一句如此一般的’前言,然后下头附有第一张外文信的简单翻译。
混帐!臭屁什么!虽然一肚子火大,可是很难称得上擅长解读外文的穆彤彤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阅读岳红绪的译文。
然后……什么……:穆彤彤陷入一阵愕然,在屋顶上站着动也不动。
唉呀?那个声音是?受穆彤彤命令去寻找岳文斌的虎姑四处走来走去找人,最后因为听见从卫生室所传来的岳文斌和岳红绪的声音而竖起了耳朵。
在我还小的时候,被人家抢走了。”
“被谁?。是岳文斌大少爷的声音!任务成功的喜悦让虎姑话不多说,马上小跑步凑向卫生室,兴冲冲地打开房门。
你说什么!就在这时岳红绪放声大叫。
岳文斌大少爷!啊,终于找到你了!打开房门一脸笑眯眯地挥手的虎姑僵住了。
啊。
岳文斌慌忙地想和岳红绪保持距离。
岳红绪却把手臂勾搭住岳文斌的肩膀,强行把他拉向自己的同时……哦,原来是小虎姑呀。
好久不见了。
不忘对虎姑露出一个微笑。
咦?虎姑倒是讶异地愣住了。
哦,红绪小姐你,居然在里面……对了,你是新来的老师。
虎姑一脸的惊魂未定,看起来在小时候没少被岳红绪欺负,恐怕还被欺负得十分凄惨,但是事实上在早上升旗仪式那个时候,她并末看过身为新老师的岳红绪真面目。
因此,对虎姑而言,早上只是宣布有一个才刚来到初中上任的美女外文老师,就连在升旗仪式的时候也没认真把人家的名字给听进耳里。现在是追悔莫及。
红绪小姐,请问你在和岳大少爷做什么呀?为何姐姐会缠着弟弟呢?虎姑对此感到困惑不已。
我们没做什么呀。
浑身散发费洛蒙的女人态度为之一变,露出为人师表的面孔,向虎姑问话道:先不提那个,小虎姑你来的正是时候。
知道你的未来女主人现在人在哪里吗?”
“你是说穆彤彤小大姐吗?”
“没错,可以的话,能拜托你带我和岳文斌一起去找她吗?
同一时刻,穆彤彤人正在屋顶上站着动也不动,眼睛盯着那个人的照片不放。
岳真形。
你果然还活着!无可言喻的情感,让穆彤彤那一直以来总是好胜不服输的双眼泛出了泪光。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岳红绪所附上的翻译上头写着:’这男人,大学时期曾经参加青年军,后来奉命以民俗专家身份卧底参与日本特高科的一个代号“桃“的秘密行动计划。因为被人认出来,被怀疑与当地的游击队之间有关系而逃亡。之后回乡娶妻生子,最后在运动之前诈死逃亡。目前生死难料。‘这么一段文字。
特高科的民俗专家?抗日游击队?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思……?可是,现在无论再怎么高兴也不能一直沉浸在感慨的气氛里。
有两个人影蹑手蹑脚出现在穆彤彤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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