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奚少谦的动作,露出了一节胳膊还有睡衣也微微敞开了一下。
小牧子一眼就扫到了手臂上和脖子上的红狠,轻轻嘶了一声儿。
奚少谦感受道小牧子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手臂,眉心跳了跳,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顾樱笑,该不会趁着自己睡着,真的对自己做什么了吧。
小牧子将顾樱笑扶起来,坐到梳妆镜前,对着门口道,“都进来吧。”
很快,就有两个小侍进来了。
将水盆放下,一个人去整理床铺了,一个人去给奚少谦梳头。
“贵君,这床单,我收去浣衣局了。”小侍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
奚少谦闻言,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床单上的一抹红色。
奚少谦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冷冷地嗯了一句。
……
承禧宫
“怎么样了?昨晚的消息可属实?”杜承看着眼前的小侍,开口问道。
“属实,我打听到,凤栖宫的的小侍,今日把有落红的被单拿到浣衣局去了,据浣衣局的人而言,被单上确实有落红,还有,奚贵君今日半天都在凤栖宫,没怎么走动。”小侍低着头,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知道了,你退下吧。”杜承摆摆手,让小侍退下去了。
小侍前脚刚走,后脚,杜承身后就出现了一道身影,“顾樱笑到底在搞什么鬼,你确定你没有暴露?”
听到顾颖雪的话,杜承回头,语气有些不好道,“我哪儿知道,我一直都是按着你交代的在做。”
顾颖雪见此,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是我不好,别气。”
杜承听了,眉宇间好看了点儿,还是微微蹙着眉。
“你再好好想想,进宫当晚,她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顾颖雪搂着杜承的腰肢,轻声儿问道。
“异常?”杜承歪着头想了想,半晌才继续道,“刚开始的时候,她眼里确实有欲|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然后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扔下了床,而且,我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杀气。”
顾颖雪闻言,眉宇间带上一丝凝重,“这未免也太反常了。”
“谁知道,也许是有什么疯病呢。”杜承回想那日的的事儿,现在想想,顾樱笑看起来,可不就是疯了吗。
顾颖雪听到杜承的话,神色亮了亮,猛然望向杜承。
杜承望向她,“怎么了?”
“也许,你是对的。”顾颖雪眼里带上笑意,嘴角也慢慢浮现出笑意,也许顾樱笑真的有疯病呢。
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些大臣,断然是不会再让一个会发疯的人当皇帝的。
——
接下来的一个月,无心几乎每晚都流量在三宫六院之中。
就是独独没有去承禧宫,顾颖雪也按捺不住了,让杜承主动出击。
这不,无心正在批阅奏折,就夏蝉就走进来了。
“陛下,杜贵君求见。”夏蝉躬了躬身子道。
无心太起头,看了夏蝉一眼,一时间想不起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杜贵君?谁?”
夏蝉“……”确认过眼神,不是陛下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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