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本来有几分不悦,被人打扰后,徐城阙支支吾吾。怀里多了一个硬东西,眉头微皱,见他不敢看自己的眼神,通常这样的情况,是徐城阙在坑他一把后谄媚的找他走形式的表情。“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
徐城阙低眉顺眼的小女人模样,没有说话。眼神勾勾的看着平板。
司卿挑眉轻笑出声,眼神飘到平板上,看了几眼,眼神变冷。
“查这个人的id。”
顿了几秒,正色道。
“不要打草惊蛇。”
徐城阙:“弟妹,知道吗?”
提起吴颜,司卿目光微软化下来,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
“她不喜欢娱乐圈,也不喜这些。”
意思是不知道。
徐城阙别扭的飘开眼神,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拐走了似的。
“有你这样吗?”
哀怨的小眼神,更加的哀怨。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倒好!才几天呀!一提到弟妹两个字,立刻就是晴天冰山脸都化了!霹雳什么的,都对这我了!太不公平了!”
说着还委屈的摇了摇他的胳膊。
莫名的喜感。
司卿两根手指挑来他的手,向后靠了靠,冷冷的开口。
“本王不搞基。”
见他这副模样,条件反射的想到,徐城阙抱怨。
吴颜龇牙的两个字,让某人直接退散的画面。
“拒丑。”
徐城阙:“……”
想着从司机旁边的包里,摸出一个小镜子。
对着自己左右看了看。
“那里丑了?明明这么帅!”
司卿闭眼,继续闭目养神。
*
保镖挖树,橘子树上的果实太过,由于他们的大动作掉落一地。
一不小心还踩上几脚,古宅里的人被这么的动静,闹得的纷纷过来。
其中一位,见此,上来就要拦住他们,“不能挖!你们不能挖!”却被旁边的几个保安给质押住。
压住了,开始嚎叫。
“大小姐呀!这是老夫人生前最爱的树,那上面可都是她的心血!你可不能这么做!你这是不孝!不孝!”
吴颜对上那人,冷冷一笑。
还真是给人不断的带高帽子。
人死都死了,不就是一棵树吗?
砍了,自己人砍了,就被人说是不孝!
他吃了人家种的果子就算是偷了吗?
真是能扯!
姜潇潇默默喝茶,旁边围绕着几个保安,将那些人隔开。
谁知道那些个人居然还嚎了起来。
“大小姐!我求你了,你就大发慈悲的,放过这些可怜的小树苗吧!果树脆弱,受不了你们这样折腾。”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它是我多大的委屈。
然后被姜潇潇给欺负了似的。
吴颜默默看天。
这人是不是有病?不就是挖了几棵树吗?跟要了她老命似的?
姜潇潇听不过去了,放下茶杯。
“大婶,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宽了!这是我们家的树,我觉得碍眼,挖了怎么了,关你屁事!”
“平时估计你是我爷爷那个时候就跟着在姜家帮忙了,你偷偷摸摸的朝家里带东西我就睁只眼睛闭只眼睛当做没有看到。以为我就怕了你们吗?那是我不想叼你们。你真当老虎不发威就当是病猫吗?还有,什么叫做不孝?”
“这是我奶奶的树,我觉得这些是我长在这里,实在太过辛苦。给树换个优雅的环境,就叫做不孝了吗?照你这么说,你是你妈生的,可是你嫁给别人家,岂不是也叫不孝?”
姜潇潇高傲的低头,像是女王再看一个匍匐在脚步的奴仆,嘴角冷笑。
盛气凌人,咄咄逼人。
不给她任何的话,可说。
老妇人落了脸,气的红了白,白了黑。
“大小姐,你根本是强词夺理。”
姜潇潇从小生活在如此环境,对此耳闻目染,虽然不管不问,做个草包大小姐,见人砸钱的败家子,却也不是傻蛋。
“有什么不对吗?我看你,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
眼神飘到那几个忙碌的人之间,冷冷一笑。
“拦着不让我们挖树,肯定是因为这树底下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们知道。”
“今天我就要看看。这树下面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人就是这样,有非常严重的逆反心理。
别人越是不想让你靠近,你就越是好奇,靠近之后会发生什么?
吴颜装作没有看到,这是姜家的家事。
跟她没关系。
眼神盯着那断被垉起来的树根。
黑的。
黑中透露着淡淡的黑雾。
树根迎着阳光照耀的一瞬间,树根干枯下来,树叶凋零。
隐隐约约有一种很小的尖叫声。
隐藏在空气中,几乎听不见。
吴颜吸吸鼻子,鼻尖萦绕着很轻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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