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颜嘴角抖了抖。
怎么感觉是在对牛弹琴?
人最怕遇到三种人。一不要脸,二不要命,三不要皮。
原本以为遇到其中一个,就已经无敌了。
可是你碰到一种不要脸,不要命还不要皮的人,那真是无敌了……
“你这样的话,我完全没有办法工作。”
在他的怀里,摇晃着脑袋。
“你工作你的,我绝对不说话。”
吴颜眉角跳了再跳。
淡定,淡定。
司卿眼神微眯,半咬红唇。
“人家保证不动,看着你就好了。”
细弱的小手,顺着她的胳膊,继续向上。
吴颜忍了再忍,结果没有忍住,一把扯住他纤细的手腕,爆粗口。
“泥煤,我的意思是让你赶紧滚蛋,听不懂人话吗?”
这么厚的脸皮,真不知道是和谁练出来的。
司卿瞬间双眼含泪。
“阿黛,讨厌人家吗?人家,好伤心!”
吴颜没办法了。
“……我没有办法保护你。”
司卿摆出了一哭二吊三上吊的架势,你说什么我都不听。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不管。”
吴颜彻底无语了。
“你赢了!”
如果当初我知道带回来的会是一个麻烦,肯定把他送到警察局。
占我的便宜也就算了!还不听话。
时不时的撒娇,一言不合就表白。说的肉麻兮兮的,酸的牙都掉了。
一有机会就放电,就往我怀里蹭。总感觉自己时时刻刻都好危险。
一个男孩子,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这也不听,那也不听。
我都这么穷了,还要跟着我——都说了,咱们没钱(=_=)
“如果你非要跟着我的话,那我让你跑,一定要跑知道吗?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只有活着,我们才有其他的机会。如果死了,那你将什么机会都没有。”
司卿眨眼,歪着脑袋,嘴角微勾。
“好的,只要是阿黛说的人家都听。”
——
“阿黛,让我向东,绝不向西,让我追狗,我绝不撵鸡。”
……
雾草,变脸变的这么快,我身边的这个应该是假的吧!
一个男人阴晴不定的,变脸变得比女人还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姨妈似的!
我就说,我的眼神儿,不好。
本以为是英雄救美,救了一只貌美如花软绵听话需要照顾保护的多金小绵羊,结果带回来了一只腹黑毒舌有心机的勾人妖孽。
本以为是一只貌美如花的小美人,后来却突然变成了一个腹黑心冷的大魔头。
呜,苦命的我啊!
“好吧!”
吴颜从包里左右翻了翻,摸出一个塑料袋扯开,黑驴蹄子,纸钱,香烛等系列的,塞到袋子里,递给她。
“拿着防身用吧!”
司卿盯着自己怀里的东西,面上僵了又僵。
他把这东西扔到我怀里是什么意思?里面装的那些玩意儿?
不是,电视上才会出现的东西吗?驴蹄子是怎么来的?看它的新鲜程度应该是最近才买的。为什么她的书包,能够无底线的装那么多的东西?——这么血腥的玩意儿,装在书包里甚至连味道都没有。
她的书包,永远就是瘪的,就像是身上的一个装饰,顺便掩饰自己带了东西仅此而已。
不过这一个小小的蹄子,真的没有问题吗?遇到了浑身冒着黑烟并且六亲不认的女鬼。真的,能够保命?
“……。”
吴颜见他似乎洁癖发作,不自然的摸摸鼻子。
我忘了……他洁癖。
那啥?洁癖是病!
“虽然有些难看,可以有用。”
司卿内心深处有点儿接受不了,可是他知道她说的没有错。
他把心里抵触的情绪,收敛起来,等抬起头又是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就像是有些事情的发生,第一次,已经做了,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就已经变得很自然,然后是顺理成章,最后变成了一种自己的生活习惯。
“恩。”
声音软粘粘的,吴颜听的心里犯痒痒。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刚伸出手就在空中顿住了。
头发上,这么厚的油,还是算了吧?
免得待会儿还要洗手……好麻烦。
司卿视线里,飘过了一只爪子。
见她面上几丝的窘迫,瞬间猜到她的想法。
扑进她怀里,蹭了再蹭,服帖在头顶堪比锅盖一样硬的头发丝,故意弄着她的脸,生硬的头发刮的吴颜忍不住向后弯弯腰。
“阿黛,人家会小心的啦!”
吴颜头皮一紧,心里抖了抖。
嘶,牙又酸了……
他是以身相许还是恩将仇报?
我好心,拿这么贵重的东西让你保命!你却用硬头发来戳脸?俗话说,相由心生,脸面可以决定以的后命运。
你戳坏了我的脸,毁了容,不就是想破坏了我美好和谐快乐幸福的未来,然后自己挺身负责吗?
麻达,都是套路。
——那啥,这么硬的头发,应该我刚刚手残,做的吧!
……还真是,自己拿起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要和我说话,让我郁闷一下。
“……好。”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承受着。
司卿眼神微眯,飘到她的包上,在对方察觉之前又飘到自己怀里的东西上。装作一副很认真在看的样子。心里暗自琢磨。
她一个人身上不可能带着这么多的东西,而其他人,发现不了。
所以,她是不是像电视剧小说漫画里面那些传说中的道士,拥有主角光环被设定的袖里乾坤之类的能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是捡到了一个宝。
人形抱枕样的哆啦a梦。
“阿黛,你什么时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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