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勐地反应过来,对,以原主的人设是应该不会轻易“就范”。
于是苏晏开始推搡起来。
原主太瘦弱,身子不好,力气有限,不会是江富贵的对手。推了几下推不开,还在挣扎中被纨绔少爷解开了衣服扣子,露出一小片胸口。白皙的胸口在夜幕下的苞米地里亮得晃眼,让人口干舌燥。
江夜安的动作大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开来。
外头偷听的两人捂嘴偷笑,这是开始办事儿了!
江夜安将苏晏压在身下,偶尔拽拽苏晏的衣服,但更多时候是在摆弄苞米杆制造动静。
苏晏开始小声哼着,喘着气拽着裤子,怯生生地喊:“少爷……”
江夜安的动作僵住一瞬,之后再动作起来手劲儿比之前还大。
苏晏觉得自己入戏了,一边为自己点赞一边继续:“少爷轻点弄,我疼……”
这酥酥软软的声音让外头听着的两人都觉得骨头发软,其中一个甚至都伸手掏进了裤裆。
江夜安敏锐地听到外面动静不寻常,眼神一冷,转头对着外头冷呵:“滚!”
偷听被发现,两痞子不敢惹恼纨绔少爷,赶紧熘了。
好一会没有动静,但也不确定人是不是真走了,苏晏等了一会才起身,“应该是走了吧?”
江夜安:“走了。”
苏晏点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走了就好。你刚刚叫他们滚也不算崩人设,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怎么会愿意在做这种事时被人偷听。刚刚你有难受吗?”
江夜安摇头。
苏晏:“看来我们钻的漏洞没问题,只要人前符合人设就没事,背地里崩一下下不要紧。”
江夜安看苏晏整理完衣服还坐在地上不动,微微蹙眉:“还不回去?”
苏晏笑了:“这才多大会?万一回去路上碰到那两人,知道咱们这么一会就完事儿了,一定会说你不行。”
江夜安握住苏晏的手将人拉起来:“是江富贵不行,不是我。”
苏晏愣了一下,噗嗤笑出来,“对,江富贵不行关你江夜安什么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苞米地,在里面时黑漆漆,苏晏被绊了两下,江夜安就拉着苏晏的手带着人走,出来后手一直也没松开。
苏晏自然不排斥与江夜安亲近,但他既然已经决定不会再让自己的感情困扰江夜安,那就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对方出于兄弟情给出的关心里。于是他动了动手腕,本想将手抽出来,可却没**。
苏晏狐疑,攥这么紧干什么?
下一刻,苏晏看到江夜安额角还有未干的汗,勐然想起来人设!虽说这会没人看着吧,但说不动走着走着就看到人了,到时候再拉未免显得太刻意,这样一直拉着才保险。按照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江富贵的人设,怎么可能不时时想着吃“豆腐”?可怜他夜哥,穿越时空得了这么个身份。
第二天上午,苏晏准备跟江夜安一起去赵家拜访。
江富贵的父亲跟赵弦有同朝为官的交情,刚好江夜安和苏晏可以借这个身份光明正大进去赵家,以代替父亲探望将军夫人为由,看看赵家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苏晏和江夜安刚在赵家坐下,还没跟阮湘萍说上两句话,外头就响起一阵马蹄声,没一会一个护院就带着一个穿着甲胄的士兵进来。
阮湘萍认出这是丈夫的亲兵,连忙询问这人赶回来是有何事,可是赵弦出了事。
亲兵对阮湘萍行礼:“夫人放心,将军一切安好,只是将军让属下先回来告知夫人,剿匪已接近尾声,不日将军便能回来,请夫人宽心。”
赵弦惦记着妻子,在剿匪时也有算着日子,知道差不多是该到妻子生产的时候了,但他肯定不能及时赶回来,为了让妻子能安心生产,就先让亲兵回来告诉妻子,免得妻子担心。
阮湘萍眼中含泪,“那就好,那就好……”
女子在孕中本就容易敏感多思,阮湘萍与丈夫分别数月,又想着匪贼凶悍,难免担忧,现在知道丈夫那边快结束了,很快就能回来,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
苏晏在旁边听着,眼里也有笑意,感动这对夫妻感情好,也高兴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赵将军终于要回来了。
只要人回来就能确认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跟他有关。
阮湘萍又问了不少问题,亲兵耐心一一回答。
从秦兵的回答中,苏晏和江夜安得知赵弦大胜匪徒,已经抓住了大部分人,但在追击过程中还是让一小部分逃了,只要抓到这一小部分就能功成身退。京中也已经收到消息,陛下都在等着嘉奖赵弦了。
阮湘萍很是高兴,一边抚摸着搞搞隆起的肚皮一边想着丈夫的归期。
亲兵还要回去军中,阮湘萍将自己之前酿好的酒拿出一坛让亲兵带给赵弦,留着等抓住那些逃跑的匪徒后庆功时候喝。
然而那亲兵中午才走,晚上就出了事。
那批侥幸逃跑的匪徒竟然逃到了友爱村,哪怕人数不多,可他们各个凶神恶煞、一身血气,手里还提着刀,所有村民都吓得不敢反抗。
匪徒们对赵弦恨之入骨,逃亡路上来这也只是因为知道赵弦的妻子在这里,要杀了赵弦的妻子泄愤。
不过村里人多,如果直接杀进村被村民拼命抵抗他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好在看出这些村人各个胆小怕事,不敢对他们群起攻之,他们便想出了个恶毒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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