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井栀!”钟龄欣气得尖叫起来,双眼猩红地盯着岳井栀,朝着岳井栀挥掌,“你敢算计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的,你才是那个应该坠入地狱的人……”
她费尽了心思,才得来的一切,她应该是高高在上,碾压岳井栀的人生赢家,可是现在,居然是岳井栀这个贱人在诅咒她,在看她的笑话。
岳井栀迅速地抓住了钟龄欣的手,挥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双眼凌厉地盯着钟龄欣,“这是你欠我的。”
“啊……”钟龄欣气得大叫起来,还想揪岳井栀的头发,却被警察押住了。
“岳井栀,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打我?放开我!”
钟龄欣简直是气疯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她上前打岳井栀才对,从来都只有被她算计欺负的岳井栀,居然敢打她。
钟龄欣挣扎起来,押着她的警察被她挣开了,她冲上前,想要还手。
她看到常滢羲站在一旁,眼神专注地盯着岳井栀,在她冲上前的一刻,常滢羲阴冷的眼神,牢安卡拉地盯着她,似乎她只要一动手,她就会毫不留情地动手。
钟龄欣被那双阴冷的眸子盯着,一时间吓得僵住了,她害怕极了常滢羲的眼神,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威赫气息,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常滢羲在告诉她,她若是敢动岳井栀一根寒毛,她就能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常滢羲居然如此地护着这个贱人!
钟龄欣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常滢羲,她双眼红了,死死地盯着常滢羲,这么长时间以来。
常滢羲的目光,却一直在岳井栀的身上,就像自己是个隐形人一般。
“常滢羲,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从来目光都在她的身上。她有哪一点比得上我?”
“你哪一点都比不上她。”常滢羲冰冷地回答。
钟龄欣狠狠地一震,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眼里溢满了泪水。
她哪里都比不过岳井栀?她爱了常滢羲这么长时间,可是到头来却换了这么无情的一句话。她能看到她眼里的厌弃。
钟龄欣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插上一刀般,疼得她无法呼吸,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自以为自己能得到常滢羲的心,自以为能一点点地挤走岳井栀的位置,不过是痴心妄想。
常滢羲从来不为她停留,从来不曾对她心动。
她费尽了心思,为什么会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你们还等什么?既然她犯了罪,就把她带走。”常滢羲是真的对钟龄欣十分的厌弃,不想再看她一眼。
像现在这种时光,应该是她和岳井栀一起两人世界才对,把时间浪费在这里算什么?
钟龄欣突然变得浑身无力起来。
自己在常滢羲的眼中,原来是这样的存在。
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不甘心自己从来就没有进入过常滢羲的眼睛,不甘心就这样落败,更不甘心让岳井栀得到常滢羲。
常滢羲应该和自己在一起才对,岳井栀这个心机婊凭什么?
钟龄欣再看到岳井栀脸上的挑衅和得意,顿时气得脸都青了。
“等等。”钟龄欣挣扎着,不肯被带走。
“岳井栀……”钟龄欣突然双眼古怪地盯着她,“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宫外孕吗?那都是你的报应。你这个女人心思太狠毒,连上天都看不过眼,所以惩罚你宫外孕呢。”
“一次宫外孕,有可能终生宫外孕。因为你的身体是有残缺的。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就算怀上了也生不下来……”
岳井栀的双眼蓦地燃起了痛恨和愤怨之火,她自常滢羲的怀里出来,慢慢地朝着钟龄欣踱近。“钟龄欣,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不但和常滢羲结婚了。我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
“我从来就不是宫外孕,你花了大价钱买通的医生,并没能让我相信我是宫外孕。这是上天都在保佑我,我们母女会平安的。而你,因为心思恶毒,所以现在面临的便是自食恶果。”
钟龄欣蓦地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岳井栀,“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你或许不知道,我因为你的诅咒,害怕死在手术台上,所以我才从杨医生的手术台逃下来。”
“后来呢,上天也庇佑我,遇到了白夫人,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宫外孕。我故意用了苏沁沁的名字,假装在医院做了宫外孕手术。所以你就以为我是真的做了手术吗?”
钟龄欣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真相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岳井栀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她的安排,所以将计就计地算计她。
难怪常滢羲对她不离不弃,难怪她们又重新在一起。
钟龄欣恨得想杀人,当初她就想,要是她知道岳井栀去哪里打胎,她绝对要让岳井栀下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可是,让她吐血的是,岳井栀根本就没有打过胎。这一切都是骗她的。
岳井栀的运气怎么会如些地好?
钟龄欣怨毒的目光,落在岳井栀的肚子上,此时就有一种冲动,就是冲上前,把岳井栀肚子里的孩子撞掉。
她多么的希望,岳井栀的孩子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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