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刚好撞上。”
顾南墨一把将门拉开,这个速度,闻白劝不下去了,算了他墨哥有自己的决定,不会冒险的。
三人走出去的时候,十几秒后,厨房的门打开了,一群女仆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在最后的那位推着轮椅。
女仆排着队,看到顾南墨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最后面的那个女仆伸手敲了敲轮椅后背,前面的女仆纷纷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过去。
推着轮椅的女仆从最后面推着轮椅走到了最前面,看向侧在墙边的三人,盯着三人的脸看了会,问道:“饭已经吃完了,客人怎么还没有回房休息,是对今天的晚饭不满意吗?”
敢不满意吗?
顾南墨回答:“饭菜很好吃,我们吃完饭有些撑着了,想要多走几步消食,就走到这边了,马上就回房间里休息了。”
“嗯,”女仆对这个回答好像很满意,“客人还是抓紧时间回房间吧,晚上不要在走廊里乱逛,会吵着别人休息。”
“好。”
女仆又敲了下轮椅的后背,推着轮椅在前面带路,其他的女仆排着队跟上,在女仆经过的时候,顾南墨盯着每一个人,终于所有的女仆都走了。
闻白小声地说道:“墨哥,你在找什么?”
“看看区别,总不能所有的女仆都一样,那又是怎么区分的?”顾南墨说。
“还是有点区别的,”闻白说,“昨天的时候我看过那些女仆,当时一排走过去,有些微的区别,在她们的耳朵上。”
“赶紧走,”顾南墨抓着闻白的手腕往厨房里走,“到里面说。”
沈圩跟在后面把门给关上。
“你们回来啦,”钟一木坐在桌子前喝茶,“时间抓得真好,怎么样,我还在吧。”
“哥,你也喝,”徐风递过来了一杯新茶,“我看着呢,不会走的,你们过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女仆,没有为难你们吧?”
他们在里面也听到了女仆说话的声音。
“没事,”顾南墨说,“她应该把我们默认为别的什么假装的了。”
“那她反应过来会不会来找麻烦的?”徐风又给了沈圩一杯茶。
沈圩看着手里的茶,并没有立马去喝,“那得她能够反应过来,这里的几股力量是相互不干扰的,所以即使看到我们,也会认为是别人动手了,因为我们没有去吃饭,她不会干扰其他的力量,自然也不会来找麻烦。”
因为力量之间的牵制,所以在吃饭的时候谁没有过来,或者谁中途过来了,她们不是那么关心的,她们只在乎最初的时候是有几个人到了。
以及最后晚上离开的人数是一样的,只要顶着一样的脸,至于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离开了,她们是不会管的,甚至她们更加的希望不是人离开的。
他看向徐风问道:“这个茶安神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有用吧,”徐风说,“昨晚我睡前就喝了这个,要不然在这里真的是没有办法睡,也不是我的胆子小啊,主要是古堡的氛围让我不是很舒服。”
沈圩盯着杯子,“我还需要这个的,其实我的胆子很小,不喝点安神的,晚上我真的睡不着,不知道要见到些什么呢。”
说完咕嘟咕嘟直接把杯子里的茶给喝干净了。
这个速度像是谁要跟他抢什么一样。
“k说什么了?”顾南墨问。
钟一木:“说要把我的脑袋给拧掉。”
“我问的不是这个,”顾南墨说,“他要拧你的脑袋不是秘密,是都知道的事,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不对,如果k可以对钟一木说把他的脑袋给拧掉的话,顾南墨问:“k可以自己说话了?”
“不能,”钟一木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我能看明白那个意思,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有女仆在这里,当时他的手动了下,我跟他合作那么久,今晚他希望我们一起过去,在那个房间里好像是有什么秘密。”
沈圩:“应该还有别的话吧,比如说让他赶紧醒过来,跟他换过来。”
“他当时就一个眼神,谁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意思,”钟一木说,“或许是有这个意思的吧,但是我这个医生也不是什么都能看的,要不然我早帮他看了,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几点?”顾南墨问。
钟一木:“八点。”
“我们走过去差不多了,”沈圩说,“出发吧。”
“你们这是走的多慢,要走这么久,不着急过去吧。”钟一木说。
徐风把钟一木手里的杯子给夺走,“哥,你赶紧去吧。”
最后钟一木被推到外面,看着关上的厨房的门,翻了个白眼,“还真的是好弟弟,坑哥一把好手。”
“走吧,”沈圩说,“你弟弟坑你一次你就受不了了,你坑我们那么多次,我们不是还好好的。”
“难道不是你们打不过我吗?”钟一木反问。
沈圩完全不上当:“你是想让我们生气,你好趁机跑是不是,没门,今晚k 就要醒过来,至于你跟他要怎么算账,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们不掺合。”
他看向前方:“到时候看看是不是打不过你,不过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如果你不幸挂了,我们会把你的东西瓜分了的,不丢下一样,绝对分的公平,不会打起来的,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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