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谁?啊,您是说夫人啊,她都在书房里和白芒说话,主子你别多想,夫人她不知道您出去了,她要是看到您这样子,一定会关心你的。”
“呵,我管她知不知道。”余夏转身,“我还没在外面玩够,你带我回家做什么。”
“主子,那我陪你。”
“你给我呆在这,你还得在家里看着金情 ...”余夏摇摇晃晃的又离开了。
夜里能去的地方本来就不多,除了勾栏子里,就是青楼乐坊,也是那里的灯最亮,最热闹,也只有这里,在这个时辰还有酒喝。余夏目视着匾额走了进去,曾经她暗自发誓再也不去这样的地方,如今像是赌气一般,非要来这里不可。
“老鸨,给我上最好的酒,找最好的姑娘,爷要听曲儿。”
“好嘞~”
一曲离殇,听得余夏眼中泛红,姑娘含笑打趣她,“公子可是和意中人吵架了?”余夏摇头苦笑,“哪有什么意中人。”她又饮了数杯酒水,连日来饮酒,她酒量可比从前进步了许多。她不怎么搭理人,那姑娘也识趣,不是给她倒酒就是给她布菜,从不多言。
余夏拿起酒壶摇晃着从雅间出去,姑娘问她要去何处,她只是摇头道,想睡觉,要去客栈投宿。那姑娘抱直言为何不在这里睡下,余夏已然全醉,红着脸,抱着酒壶,大舌头的说道,“不能在这里,她会难过...”
“何人?意中人?可您不是说没有意中人么。”姑娘掩面啼笑说笑道。
“没有意中人,但她会不开心。”余夏抱着酒壶,踉跄着下楼,口中还是重复着,“她会不高兴...”她脚下一滑,狼狈的从楼梯上滚下去,前面另一个倒霉酒鬼成了她的垫背。
“哎呦喂,我的老腰!”
“额,这床垫咋会说话啦,成精啦!”
那胖子酒鬼酒醒大半,骂骂咧咧就要揍余夏,余夏东倒西歪像练了醉拳一般,侥幸逃过了。那胖子更恼怒了,直接捉住余夏的后脖领子就要轮拳头起来,这时有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嘿,兄弟,这人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卖我个面子,算了吧。”
胖子虽然生气,倒也看着对方的面子,沉了沉气,对着如烂泥一般的余夏道,“今天你遇到贵人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鸡脚,我想吃...呕!”说罢哇得一声吐了胖子满身。说情的男人瞪大眼睛,以折扇掩住口鼻,嫌弃的后退好几步。
“喂,兄弟!放心吧,我已经替你赔过钱了。我看你吐得差不多就回家去吧,今日要不是遇见我这个大善人,你少不了被人暴打一顿。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喜欢广交朋友,你也不用特意感谢...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啊!”
“谢谢啊!”余夏用茶水润过嘴,而后不忘鞠了一躬,她直起身的时候,那男人大惊,“怎么是你,余夏!”
“额,我们认识!”余夏抓抓头,这一抓发髻更乱,更显狼狈。
“我啊!姓李,那个医生来的!”李公子扯过余夏的袖子,背过来跟班小厮和来往经过的人,小声说道,“和你一样中了重生套餐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啊!李公子,李医生!”
“就是我啊。”李公子匪夷所思道,“怎么数日不见,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想起了余夏之前要请他看病一事,恍然大悟。他看余夏眼神中透露着惋惜,“兄弟,就算那方面有问题,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啊。别担心,兄弟我一定能治好你,保证你三年抱俩,你日后定会有孩子的。”
“孩子?我都不是个男人,怎么生!”余夏大声嚷嚷,引来了无数注意。看她这般,李公子更觉得她可怜,“别人也许治不好你,但我不一样啊,前世怎么说也是个熬出来的医学生,治你还不是绰绰有余。”
余夏苦笑着摇头,“得病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我妻子。”
“妇科不是我的专长啊!但没关系,我可以再学嘛,针灸诊脉,找个好老师带的话,相信很快我就能掌握精髓,再来个中西医结合也不是难事。你放心,兄弟,咱俩都是从现代来的,你也是我在这里唯一知根知底的人,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我得先知道你妻子得的什么病!”
“多重人格!”余夏的表情流露出一丝悲伤。
“这倒是难办了,就是在医疗科技发达的现代世界里,那也不是一个容易治的病。但你也不要太难过呀,别人也许治不了,但我不一样啊,我毕竟是中了超豪华重生套餐的人,和开挂没啥区别,我逢赌必赢,心想事成,要是喜欢谁,看她一眼,她立马就喜欢我,我要是不喜欢谁,想远离马上就能远离。如果我下定决心能够医好你妻子,就一定能。”
他帮余夏捋顺着后背,道,“兄弟,你得坚强,这人生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得想一些开心的事,在楼上我有套房,我扶你上去歇息。”
“不行,她要是知道我在青楼里住,会难过的...呜呜,我不能让她难过...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喝酒,我不守夫德,呜呜呜。”醉酒的人又开始嘤嘤嘤起来。
“好家伙,你还是个情种...得,我亲自送你回去行吧,喂,你怎么又口吐芬芳了...吐我脚面上了呀!”
第二天,酒醒后,余夏头疼欲裂,回忆起昨晚,她只记得零星的一些碎片。她问萧山是谁把她送回来的,萧山也说不清楚,“是个高大的公子,他说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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