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兄莫不是怕我在酒水里面下毒,呵呵,余夏兄放心...”男人仰头喝下给余夏倒的那杯酒。余夏冷眼看着那一杯酒入喉,她的猜疑少了几分,也觉得只是一杯酒水应该不至于醉倒,她倒上一杯新酒,一饮而尽,然后撩起衣摆抬腿告辞。
直到余夏的身形消失不见,那男人才拿起酒壶,醉态的摇晃走开。七拐八绕走到一个角落里,对着暗处的人说,“您放心那药效很强劲,恐怕这一夜...嘿嘿...”黑暗里的孙谋听此安静的离开。
余夏还没有走出国公府的门,就觉得头有些晕,她的视线飘散,又迈出几步小腿也开始发软,不光这样她还觉得喉咙发干,胸腔内像有一个火苗在灼烧着她。
“主子您还好吧?”
“头有点晕,喉咙很干...萧山,你去给我找些茶水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好的,主子,我很快就回来!”
余夏想着,莫非自己酒量真的就这么差,一杯就要倒了。她寻了一处石头刚要坐下,脖子上突然碰到一股冰凉——是一个匕首正落在她颈间。“跟我走。”冷酷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兄台好说,刀剑无眼,您可得轻着点。”余夏不断的在和那男人说着话,可那男子愣是不接她的话,余夏只能听从男人的吩咐去往他让她走的路,她脑袋里面一团浆糊并且喉咙干的都要冒烟了,她不断的往下吞咽着口水来缓解胸腔里面的灼热。
远远的看见了那间贴着红色喜字的房间,余夏突然间明白了那男人的目的,顷刻间她也知晓了自己此刻的不适并不是喝酒带来的醉意。“进去!”余夏被推进了屋子,大门落锁,余夏来不及回头就去检查窗子,让她失望的是窗子也被人从外面拴住了。
胸腔里面的灼热更甚了,而那种感觉还蔓延到了小腹,她绝望的回了头看到了坐在床沿的穿着红色喜服的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
床边的金瑾娴听到了有人进来,可屋子里面又过于安静,她有些不耐的扯下头上的盖头,在看清了屋子里面的人时,她皱着眉惊讶的表情,“余夏...怎么是你?”
“我被关到这里的,对不起,你有没有办法能够让我出去,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余夏背靠着门并不敢过去,她连呼吸都不畅了,只觉得自己下一秒钟都要窒息。
“呵,别人关你到这里?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儿么?余夏你好大的胆子,今天是我新婚的日子,你跑到我和你弟弟的卧房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莫不是我嫁给了余庆,你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余夏咬着嘴唇,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她想在屋里翻找出刀剑之类的东西也好破窗而出,然而见到像个苍蝇似的乱撞还不断翻找的余夏,金瑾娴更为气恼,她走过去,“余夏,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我中了药,我得快些走。”
“走?不说清楚不许走...”慌乱间,金瑾娴抓住了余夏的手,滚烫的皮肤贴上温凉,余夏惊了,金瑾娴也愣了一下。
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让人怎么喘息都透不过气来,眼看就要窒息,只能拼命的张口呼吸。余夏看着放在她手腕上的手,她看向金瑾娴的眼神开始变化...脑中不停的闪现出她与王慕倾欢爱的场面。
金瑾娴觉得余夏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对,她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回了床上,当手触碰到她的软鞭之时,她的心安了。然而还没有转过身,就被人按住倒向了床...
“好难受...倾倾...”余夏的视线已经模糊,耳朵里面隆隆作响,被她按到在床上的女子的嘴一张一合可她却听不到任何,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女人的唇,她的脖颈。
只有而那细若凝脂的脖颈,鲜艳涂抹着诱人红的嘴唇才能解救得了她...亲上它,抚摸它...就可解下此刻的燥热,心里有一个声音一只在鼓励着她。
火焰已经烧到了全身,要难受死了,亲上她,亲上她你就得救了,你会很快乐的,余夏!
余夏逐渐靠近,越是靠近那股胭脂的香味就越浓,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那香味简直沁入心肺,她又重重的吐气呼吸,气息打在自己的手指,而手指正逐渐靠近金瑾娴的脖颈。
迷失的岂止是余夏,还有被按在床上的金瑾娴,不同的是余夏因为药物,而金瑾娴又是因为什么呢,她攥着软鞭的手越来越松了...
白色的细软带子落在地上鞋边,一个纤细小巧的的手急忙把带子捡了起来,她紧张的掸落上面的浮灰,辛得她捡起的及时,那白色的带子依旧如雪一样白。王慕倾笑眯眯的看着手上刚刚缝制完的东西。
王慕倾常听余夏说束在胸前的带子很不舒服,她想了好久要用更透气又不勒的布料为余夏做些新带子,今天还在保密,没想到这会儿居然真的做完了,王慕倾一脸的幸福。她兴奋的叫着秀儿,询问她什么时辰了。
秀儿回答她酉时,王慕倾长大嘴巴难以置信,原来都这么晚了,余夏走后,她一直在房里缝制布带。她催促着秀儿,让她快去准备洗澡水。
“小姐,你连晚饭都没用...”
“不用了,你快去准备洗澡水,余夏就要回来啦!”
“你怎么知道姑爷要回来了?”
“我就是知道。”王慕倾甜蜜蜜的笑了,临走时余夏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会在戌时之前回来的,余夏不会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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