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都来了,而且这个世界她又有外挂,这不得把宝物给搜刮一顿。
邵喜悲环视四周,这地方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周围全是白骨。
听说这里以前是一片战场,那时候人、妖、魔混战,最后是人族获得了惨胜,这片地因为吸收了太多灵气和血液。最终消失在了世间,而后来修士再发现这片地的时候,已经自成了一个空间,变成了现在的白骨秘境。
邵喜悲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看到这瓶子她脑子就浮现出了那天的对话。
这真的是她现在唯一头痛的问题了,那后遗症和中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系统,我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
系统默不作声的扫描了邵喜悲的身体各处,得出结论:[穷病?]
[……系统,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我得了…… ,亲亲病,要系统亲亲才好。]
邵喜悲憋了半天一想到那个后遗症,怎么都对系统说不出口,索性就糊弄了过去,系统可能被恶心到了,所以话都没回。
其实空间内的系统正在查找什么是亲亲病。
“道友,你一个人吗?”
这声音突然出现吓得邵喜悲的心脏一个咯噔,她明明都把魔力覆盖出去了,怎么这么近的范围来人她都没发现啊。
而且这声音……
邵喜悲回头一瞧,果然是沈云烟。
说起来,她并没有在外面的穹华宗队伍里看到沈云烟,还以为她这次不来了。
邵喜悲看着越来越近的某人,心里苦涩,她太倒霉了吧,谁想和这魔头遇到啊!
沈云烟面带笑意停留在了一个离邵喜悲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拒绝了所有想和他同路的人,没想到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一个散修。
邵喜悲面上露出警惕和不喜,她现在不是邵喜悲而是白楠。
她毫无客气之意:“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沈云烟笑容依旧,她说话轻缓温柔,“云烟只是想和道友交个朋友,没有恶意。”
“哦,我不想,你丑到我眼睛了。”
邵喜悲看向沈云烟的面容,不由感叹,真能忍。
“皮相乃外物,道友怎能因皮相拒绝别人。”沈云烟微微蹙眉,她长的好看,这样的表情使人心疼,恨不得帮她抹平眉间的那丝忧愁。
但面对邵喜悲的话,那就叫媚眼抛给瞎子看。
邵喜悲知道不能针对的太明显,已沈云烟的多疑准能引起她的怀疑,这人就会像狗一样紧追不放。
索性便不在理她,一个人往前走去。
沈云烟本来也不是那种被人下了面子还死追不放的人,但是看着眼前散修瘦弱的背影,她心中一动,还是跟了上去。
“道友,这秘境危险四伏,你一个人太过危险。”
有你在身边才危险,邵喜悲吐槽道。
因为上次把她带来秘境的原因,虽然也促使她完成了任务,但被迫的和自己主动的完全不一样。
“道友,你的背影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邵喜悲脚步突然停下,不是因为沈云烟的话语,而是有东西过来了。
沈云烟明显也感觉到了,她收敛气息,拿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千面扇。
她现在修为太弱小,而秘境里面永远不缺强大的妖物。
周围的环境骤然一变,邵喜悲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而沈云烟眼前一花,发现邵喜悲消失了,而她周围的环境也变了。
她大概知道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馋。
一种没有攻击力的妖兽。
这种东西专门制造幻境,把人困死在里面,好蚕食他们的神识。
这种东西对上元婴之上,编造幻境的能力完全没用。
但她现在只是金丹期,不足以抵挡馋编织的幻境。
但是这种妖兽编织的都是人心里最向往最美好的那一面,但沈云烟自认她没有什么美好的让她沉浸到出不来的画面。
沈云烟抬手用千面扇遮住了眼睛已下,只露出了一双美眸。
她抬眸,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浑身一颤。
这是一间婚房。
红色的囍贴在了墙壁的正中央,小圆桌中上盖着红布,那上面摆着一壶贴了囍字的酒和两个瓷白的酒杯。
暖黄的烛光把这红堂堂的房间衬托的更为旖旎。
红色的被褥把房间里的床完全盖住了,一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正端坐于床边。
沈云烟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也是同样的喜服。
这是一家婚房,她此时正处于和某人洞房的阶段。
那新娘子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到来,她抬手想揭开红盖头,可是手碰到的那一刻又放下了,不难看出她有些坐立不安。
沈云烟久久没动,那新娘子不安的小声唤道:“烟烟,是、是你吗?”
烟烟……沈云烟呼吸一置,她不由自主的蜷缩起了手指,她道:“阿喜,是我。”没人能听出她的话语中的颤抖。
那新娘子听到声音,大大的松了口气,她道:“烟烟,你快过来呀,该歇盖头了。”
“好。”沈云烟缓步朝着新娘子走去。
极轻极轻的步伐像是怕人跑掉。
她缓缓伸出手,手指在要触摸到红布的时候,停顿了一瞬,但又慢慢的把盖头从下往上的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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