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善心追康汉娜的手段非常简单,却格外管用:车接车送。
康汉娜之前因为太胖了一直不方便开车,所以就耽搁了没有学过开车,上下班都是公共交通。夏天很热,冬天很冷,下雨天很麻烦。
具善心早上开到她家门口送她去上班,傍晚又去把她接回家,不管汉娜怎么拒绝,具善心的车就停在那,心地善良的汉娜不忍心她又一个人开回去,勉为其难得坐了进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同事们都知道有个开好车的高富帅在接她上下班,前台还时不时收到大捧的玫瑰花。
康汉娜又尴尬,内心又很不争气得受用,尤其是同事们看到具善心实际是非常帅气的女人以后,对康汉娜又有了新的认识,大概就是汉娜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这天,气温很高,即使是傍晚也热浪滚滚,康汉娜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钻进了清凉的副驾驶。
“善心姐,都说了不要再送花了,夏天花很快就会死掉啦。”说是这么说,她还是眼睛离不开这束美美的玫瑰,一看就是很贵的花材,洁白的花儿们朵朵饱满,洒了水以后鲜艳欲滴。
“你喜欢不是吗?”具善心递给她一杯冰的柠檬水,汉娜还是很怕热,几步路就热的满头大汗,再加上又喷了点香水,混合着洗发水和香水的女人香就飘到了具善心的鼻子里。
“喜欢也不能一直乱花钱啊…..”康汉娜支棱身子想把花束放到后座,身子却不太灵敏,屁股都伸到具善心那边拱啊拱的。
她今天穿了个短的包臀裙,撅起屁股,几乎都能看到里面肥嫩的屁股肉,拱了十几下之后,具善心实在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善心姐刚刚在干嘛?”康汉娜浑身一颤,花失手掉在了后座的脚垫上。她钻回副驾驶,幽幽得问。
具善心不说话,发动车,耳尖却红红的。
康汉娜有点心动具善心难得害羞的样子,她清了清嗓子,“今晚要不要来我家坐坐,我正好买了牛排,一个人吃不完。”
具善心这段时间对康汉娜很礼貌,最多就是牵牵她的手,其余时间离她都是一个人远。重逢时又是亲又是摸屁股的事儿好像压根没发生。
康汉娜没有不喜欢具善心的矜持,可总是这么矜持会让她有点不安,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挣得也不多,目前还租房住,跟具善心比起来似乎有点差太多。
“天太热了,做饭不舒服,我带你出去吃吧。”具善心仿佛没听出汉娜的暗示,继续专心开车,一副我可没有要去你家的意思。
“…..是吗?那我新买的性感内衣只能穿给别人看了…..”康汉娜撇撇嘴。
具善心破防得很快,脚下油门加快,表情变得有点狰狞。
“除了我,你还想给谁看?不会是那个肥猪男吧?”具善心破防后,又变得牙尖嘴利。
康汉娜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右边脸颊上多了一个汗湿的嘴唇印子。除了上台表演,汉娜平时都不化妆,是相当随性的姑娘,但具善心觉得她这样就很好很美。
“跟你一样,我这辈子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是天生被女生吸引的人啊,拜托快把那个丑男忘了吧善心姐。”康汉娜狗狗眼冒出来,热热的手搭在具善心开车的胳膊上,把司机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真是,你这样太犯规了……”具善心嘟囔着,“最好也不要被其他女人吸引。”
“我的眼睛一直都看向你的不是吗?”康汉娜还嫌火候不够,
车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到了家,也许还超速了几个地方。
家里还热热的,汉娜开了空调,脱了鞋,具善心沉默得跟在她后面。
康汉娜是馋具善心的身子了,但也没饥渴到回到家就要做,可具善心紧紧贴在她屁股后头,搞得她有点紧张。
“做完再吃。”具善心把她的无袖衫和小裙子叁下五除二扒拉了,把她往浴室里推,康汉娜还来不及拒绝,就光溜溜得跟具善心一起进了浴室,两个人脱光了贴在一起冲澡。
“这里怎么越洗越滑?”具善心拿着花洒给她冲妹妹,一边冲一边装模作样地伸手往里面摸,摸的一手滑腻腻的东西。
“……你好讨厌。”康汉娜胸口起伏,两颗奶白奶白的大兔子晃瞎了具善心的眼。
“都说减肥胸部会小,看起来没怎么变嘛。”一双手揉在了兔子上,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又缩进。
“胡说,我可是减了好几个罩杯!胸太大真的很不舒服,我都想做缩胸手术!”康汉娜抵着浴室的墙壁,恼羞成怒。
“……你辛苦了,宝贝。减肥要适当,现在已经太美了,再美身体就受不了了。”具善心眼睛里写着心疼,缓缓得摸过康汉娜身体,大体上是紧致滑腻的,只有肚子的地方还有点松弛,吸脂之后总没办法恢复得那么快。
康汉娜这阵子一直抗拒跟她肌肤之亲,也是因为害怕自己身体太丑了被具善心嫌弃。
“你不嫌弃我?”她眼巴巴得望着具善心,小手不安分得去撩她紧致的腹肌。
“我从来没嫌弃过你好吗?如果嫌弃你怎么可能跟你做爱?以前那么胖,有少舔过你一次吗?”具善心捉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她的手背。
“你是不是有恋胖癖?我现在也……挺胖的。”康汉娜扭了扭屁股。
“太矫情了康汉娜,看来是太久没做了让你这么多话。”具善心把她拖出浴室,按在洗手台上…..打屁股。
这个屁股尺寸小了不少,但仍然又肉又丰满,腰线也因为汉娜努力健身减肥而初具雏形,这是个沙漏型的性感美人。
啪啪啪啪啪,大屁股被拍的红了起来,汉娜耻辱得更湿了,她把屁股撅的更高,具善心把整只手附在她的妹妹上,上下揉捏起来。
“啊,啊,啊……善心姐…..还要…..嗯…..还要…..进来……”康汉娜渴求身后人的占有。
具善心跪下来,把脸贴近流水的小穴,伸出舌头去舔弄肉肉的阴蒂,双手在白嫩的屁股上大力揉搓,舌头经过之处,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甚至掉在了地上。
手指头还没伸进去呢,康汉娜就高潮了一次,前后没有用到五分钟。
具善心把她抱进了卧室,被抱起来的时候,汉娜还惊呼了一声,“你不要抱我,会受伤的!”
虽说手臂有点颤抖,但还是很顺利地抱回了卧室。
“健身上重量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嘛。你现在的体重,我蹲一个你的重量绰绰有余。”具善心随手从康汉娜的衣柜里抽了一块毯子垫在床上。
“笨蛋,腰会坏的……”汉娜把手指插进具善心的黑色短发里摩挲,爱慕得看着她,具善心捧着她的脑袋,温柔得把嘴唇跟她贴在一起。
这是个甜蜜的,没有负担的吻,没有所谓的罪恶感和不配得感,她们很确定彼此的爱意。
大概是早就注意到她,喜欢唱歌时的她,对人真诚善良的她,开心时会开怀大笑,伤心时泪流满面,害怕时像小动物一样躲在她身后,高潮时又媚眼如丝得缠着她…..
大概是一见钟情,喜欢工作时一丝不苟的她(虽然让她做了几年替身不太光彩),喜欢不自觉毒舌的她,喜欢帅气的她,喜欢她站出来保护自己的下属的样子,也喜欢她烦恼时抓耳挠腮的破防,更喜欢她渴望自己时带着欲望的眼神……
康汉娜第一次能够坐在具善心身上磨蹭,两个人把热热的小穴对准彼此,不断摩擦着,很快就磨出好多好多粘粘的液体,两个人的敏感点都在比较外面的地方,具善心扶着康汉娜的腰,顶胯去顶汉娜的那个点点。
“善心姐,我受不了了……啊…..啊…..好舒服…..”康汉娜努力夹紧跟她磨镜的女人的阴蒂,上下起伏时,乳浪一波一波,叫声婉转动听。
“小声点,宝贝,你的叫声……我受不了……”具善心直起身,吻住这张浪叫的小嘴,让她更用力地往下坐。
康汉娜抱紧具善心的背,两个人乳乳相贴,汗水满身,具善心低低地叫了几声泄了出来,汉娜痴迷得爬到她腿间,分开她的大长腿,一下又一下得舔她的汁水。
具善心习惯了床上是强势的一方,也不怎么会让女伴来服务她,可康汉娜馋她馋的紧,以前胖不那么方便,现在身体轻盈了不少,简直像个痴女一样舔的她头皮发麻,手还在小穴边打转,想要进去一探究尽。
“今天不行,宝贝。你得先学习一下。”具善心把她的脑袋捧起来,看着她嘴边那么多粘液很无奈。
“善心姐,我插百香果和香瓜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康汉娜伸出自己不算长,但白白的胖胖嘟嘟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圆润完美,似乎早就准备好了。
“嗯……”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得伸进了软烂的穴,康汉娜仔细观察着具善心的表情,很快加入第二根,慢慢动作起来。她的动作不快不慢,非常温柔,不舍得对具善心那么用力。
具善心已经高潮过一次,她一向对入体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不过她交往过的女朋友们都很偏爱入体。
当然,被人这么小心翼翼得疼爱感觉倒也不错,在康汉娜想加入第叁根食指头的时候,她等的不耐烦了把那个小手抽出,压在康汉娜身上动作起来。
“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她在康汉娜耳边低声说。
“刚刚难道不是让你舒服吗,善心姐!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啦…..”康汉娜抱怨着,腿却自动缠上了身上人的腰,具善心用手指进入汉娜的时候,康汉娜发出了很满足的叫声。
手指很硬,很有感觉,在里面抽插的时候能很灵活的找到敏感的地方,让人又酸又胀。
具善心说的爽,就是看着康汉娜在身下呜呜咽咽得起伏,攀着她,下面紧紧吸着她的模样。
“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爱人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具善心忍不住吻她的睫毛。
“我也爱你…..没爱过其他人……只爱过你……”康汉娜表白时就是这么炙热,具善心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女孩。
一下一下温柔的顶弄让汉娜再次高潮,她疲软得倒在具善心的怀里,气喘吁吁。
“离开你是因为我觉得你爱的是荷娜姐,不是我。而当第叁者真的很痛苦,荷娜有一次给我们看你们上床的痕迹,我觉得我把手心都掐破了……”康汉娜趴在具善心胸口哭诉。
“…..跟你上过床后,我没就有再跟她发生过任何身体上的关系了。是我错了,我在关系里优柔寡断,伤害了你,其实也伤害了她。她总以为只要挥挥手我就会回到她身边,但事实上我几乎是飞快得地爱上了其他人。”具善心不想再多说她和宋荷娜的纠葛,她原以为荷娜的背叛会让她痛苦很多年,实际上她没有任何障碍得喜欢上了康汉娜。
”以后可以只注视着我吗?”汉娜把自己的手塞进具善心的手,让修长有力的手包裹着她的。
“你没发现吗?很早以前就只看得见你了。”具善心微笑着说。
互诉衷肠的两个人又擦枪走火做了两次,两个人累的睡着了,半夜饿醒,具善心去厨房把康汉娜的牛排煎了,两个人美美得吃完,依偎在沙发里摸彼此的吃饱的小肚子。
日子开始具像化的幸福起来。
交往了半年以后,具善心在康汉娜上班的附近买下了一套公寓送给她,康汉娜结束了租房生活,住进了写着她自己名字的家。具善心本来想买大一点的房子,可康汉娜说什么也不给她花太多钱,以她9汉娜1的比例购入了一个100平方左右的屋子。
渐渐的,二人只在周末或者假期才会回别墅住,市区的这套房子成了真正的爱巢。
具善心的家人都住在一个偏北的城市,第一次跟具善心回家,康汉娜着实紧张,只看过她父母和姐姐的照片,感觉是很有知识的家庭。
具善心让她不要那么紧张,她的父母都很开明和蔼。
在具善心的怂恿下,康汉娜烤了很多种华丽的饼干和蛋糕装在汽车的后备箱运了过去,据具善心所述,她家里人都人菜瘾大,喜欢吃甜的但又被内心的愧疚感炙烤着,不会多吃,别人请的话会假装不情愿,然后迅速的尝一尝好不好吃。
因为是假期回家,具善心的父母,姐姐都在家,她们热情的欢迎了康汉娜。
“叔叔阿姨好,我是汉娜,第一次见面,嗯,请多多指教。对了,这些都是我做的甜点,请品尝一下吧。”康汉娜捧着巨大的盒子,盒子甚至挡住了她的脸。
见面没有任何不愉快,具善心的父母都是体面的知识分子,爸爸是精神科的医生,妈妈是大学教授,姐姐目前也在一所大学里任职副教授。这么一看,小妹具善心反倒是放飞自我,完全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康汉娜在女友家人们的恭维里逐渐失去自我,什么可爱,漂亮,唱歌一级棒,甜点比专业的师傅做的都好吃等等的话语砸的她晕头转向。
具善心的姐姐具晚知跟妹妹长得很像,比妹妹还高几厘米,一家子都是高个美人。不过年长了五岁,看起来很有大姐姐的气质。披肩发,衣着考究,眼睛炯炯有神,她逗了康汉娜好几次,汉娜看着这张跟具善心很像的脸,不由得脸红。
“所以是汉娜先追求的善心吗?啊,真看不出来呢,你这么可爱,应该很多人追你吧?为什么会看上这么臭屁的善心呢?她给你灌迷魂汤了吗?”具晚知在学校里斯斯文文,不苟言笑,回到家里就暴露了跟妹妹是一脉相传的特点。
“姐,你再逗她我真的会跟你打起来哦。”具善心忍无可忍,她坐到康汉娜坐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挡住姐姐对康汉娜好奇的视线。
“你个性这么恶劣,居然有人愿意跟你回家真是很神奇。”具知晚精准得打击具善心,宋荷娜根本不愿意跟她回家,两个人谈了那么多年,家人们只是听说她有个大明星女友,还一度以为是她编的。
“不仅愿意跟我回家,还答应了我的求婚。宝贝手给我,看见了吗?”具善心举起汉娜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镶着小小钻石的戒指。
康汉娜对具善心的幼稚实在是无话可说,她拨开具善心,抱歉得朝具知晚笑笑。
“知晚姐不要介意,善心有时候就是有点没有礼貌。”说虽这么说,可她看向戒指的眼神很幸福,也很满足,有藏不住的爱意。
具知晚也笑了,她清楚妹妹有多倔强的在这条路上行走着,可不是所有女孩都愿意坚定得选择具善心,她们甚至连同性恋这条路都走不下去。
现在有人如此体贴得爱着自己的妹妹,她很欣慰。
晚上,康汉娜跟具善心躺在她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她悄悄问具善心,“知晚姐一直没有对象,也没有结婚吗?”
“打听这个干嘛?你看上她啦?”具善心一直很自信自己比康汉娜身边的任何女人都要优秀,可碰到姐姐这种级别的魔头,她也不能说一定就是魅力更大的那一个。
康汉娜咚得敲了一下她的头,看到具善心露出吃痛的表情又赶紧收手给她揉揉。
“她是独身主义,说没有看上的男人或者女人。”具善心见老婆生气,不情不愿得吐露实情。
“啊,好酷的人…..我要是也像她那么厉害就好了,你介绍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更拿得出手……”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嘴呜呜嗯嗯得猛啃一通。
“哪怕你是捡垃圾的我也会带你回家的。”具善心趁康汉娜感动的眼泪汪汪的,悄悄扒开了她的睡衣,舔了舔刚洗完澡香香肉肉的胸脯。
康汉娜是拒绝的,她可不想在具善心父母家住的时候做这种事,太羞耻了,可具善心不折不挠得弄她,最后她半推半就在这个房间里跟具善心做了好几次,床板都被压的咯吱咯吱响了半夜。
第二天,艰难得爬起来跟具善心的父母和姐姐一起吃饭时,发现他们看她和具善心的眼神里都带着调笑,康汉娜的脸红透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吃完一餐早饭的,只记得伯母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们善心跟汉娜的感情真好呢。”
因为这件事,具善心被禁上汉娜的床一周,虽然到第叁天两个人又滚到一起去了,此话不提。
两年后,康汉娜跟具善心去夏威夷举办了婚礼,请了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康汉娜这边只带上了爸爸,和一个一直还挺关心她的朋友。
海边的婚礼简单又清新,大家在傍晚的海边,端着酒杯说说笑笑,叁重奏乐队一直在不远处演奏动人的音乐。
具善心穿了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康汉娜也没有穿白色的婚纱,而是穿着一条很简单的白色吊带裙,是她跟具善心旅游时随手买的一条,只花了几百块钱。
在神父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两个人交换了戒指,泪愿婆娑得拥抱在一起。
她们俩在含情脉脉得跳舞时,具知晚正坐在躺椅上,凝视着大海出神,一个冒冒失失的黑皮女孩追着狗从她身上跳过,狗子duang得一下踩在她的肚子上,给她五脏六腑都差点踩了出来。
“sorry,miss,sorrysorrysorry!!snoopyyouarenotagoodboyanymore!comehereandapologizetothislady!”女孩怒吼着把狗子从一块石头后面揪出来,是一只体型很大的大丹犬,嘴里呜呜咽咽的,垂头丧气地来到正捂着肚子的具知晚面前。
“saysorry!”女孩拍了一下狗狗的头,狗一下子跪在具知晚面前嚎哭起来。
“i’mfine…don’tbotherhim.thisisaprivatewedding,whatareyoudoinghere?”具知晚知道今晚这块区域是被包场了,一个陌生女孩的出现是为什么呢?
“oh,ididtheflowerarrangement.iwasalsoinvitedtothiswedding,butsnoppywasnotbehavingnicelytonight,usuallyhehelpsalot,heismytherapydog…iamsosorryhesteppedonyoupleaseletmeknowifyouarenotfeelingwell,ok?”
女孩双手合十,表情诚恳,她穿着当地人的服饰,眼睛狭长,皮肤黝黑,身量娇小却充满力量,看起来有点像中国人,但又没有那么像。
原来是给婚礼布花的人,这场婚礼的花朵美不胜收,全是康汉娜喜欢的白玫瑰和红玫瑰的搭配。
具知晚不知道的事,这场跨越几千公里的神奇邂逅改变了她单身主义的后半生,而具家的父母在女儿们成年后的十几年,一下子又多了两个媳妇儿。
具父曾笑称,这个家是女儿国,而他是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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