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堪恨吸了一口气,把于杳抱在怀里,他大概理解了于杳现在的状况,他离开会让于杳极度缺乏安全感,而他们两人算是成过亲的人,那样的话会让于杳感觉好一些。
“杳杳,没有准备你会受伤的,等本王回来再……好不好?”
于杳泪眼婆娑的从云堪恨怀里挣脱出来,爬到床边拿起一罐药膏,递给云堪恨。
这药膏是之前于杳骑马磨伤大腿根的药,现在被于杳拿出来,意思很明显了,不用准备,用这就好了。
于杳一直记得之前看过的那本猫耳少年,虽然很多字不大认识,但是他早就研究明白了猫耳少年是怎么和书生酱酱酿酿的,所以他直接想到了药膏。
云堪恨看着手里的药膏叹了口气,在看于杳一副坚持的模样,云堪恨没办法让他委屈,只好努力压制自己不伤害到于杳。
云堪恨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命令人在门外守好,他脱了衣服抱住了倔强的于杳,单手捧着于杳的脸吻了上去。
于杳双手抓住云堪恨的手臂,而后被云堪恨握在手里,里衣被人脱去,于杳抱着的被子也被拿开了。
……
于杳昏睡过去了,云堪恨没敢继续下去了,现在这环境属实糟糕,不适合让于杳遭罪。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云堪恨等着于杳醒来,还吩咐人熬了粥,中午之前他就要离开了,军营里的士兵走了一大部分,没有城里安全,云堪恨打算将于杳送回城中宅子里再走。
没等多久于杳就醒了,刚醒过来还有些迷茫,颤着睫毛看向云堪恨,下意识就说:“夫君,杳杳不要了。”
昨晚累.狠了,嗓子都哑了,说话时声音都是软软的,乖巧的不行。
云堪恨笑了笑,抬手捏了捏于杳的鼻尖:“杳杳不要什么?”
于杳这会儿清醒过来了,红着脸拍来了云堪恨的爪子,哼了一声,往床里边挪了挪,小声说:“昨晚都说了,你真的很过分!”
声音太小,云堪恨没听清,听清了也只会笑笑,打趣于杳一句。
云堪恨笑着把于杳扶了起来,温声问道:“杳杳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
于杳感受了一下,立马皱眉嘶了一声,腰疼,腿疼,那里倒还好,只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于杳把这一切归结于云堪恨太过分了,全然忘记了昨晚是他让云堪恨来的,云堪恨当然不会提起这件事,他亲了亲于杳的嘴角,伸手揉着于杳的腰。
“等会儿杳杳喝一些粥,本王送你回宅子里,你乖乖等本王回来,不要乱跑,有事就找马叔或者云卫,知道了吗?”
于杳乖巧的点点头,听着云堪恨叮嘱的每一条。
揉了会儿腰,云堪恨想了想还是把药膏拿了出来,对于杳说道:“杳杳先来上些药。”
于杳:“!”
于杳摇头,不行,大白天的怪尴尬的,他不要上药。
云堪恨由不得他,万一有什么事难受的是于杳,所以他直接上手按住于杳的腰,隔着被子把药抹开了。
抹完药后,于杳整个人都是红的,他脑海里一直回想起昨晚的种种,云堪恨收回了手,他才松了口气。
粥已经放凉了,于杳不想再麻烦了,便将就着喝了下去,云堪恨等人喝完,抱着他穿衣服,然后抱着离开了帐篷。
回去的时候,云堪恨没有让于杳张开腿坐在马上,而是让于杳侧坐在他怀里,一路上抱着回去了。
到了宅子,也就意味着云堪恨该走了,于杳万般不舍也没有办法,下马之前转头亲了亲云堪恨,红着眼眶说道:“一定要好好的。”
“嗯,一定。”
云堪恨回了一吻,策马离开了。
于杳再也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马叔站在门口叹了口气,递给于杳一块手帕,说道:“小王妃莫哭,王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云堪恨先是回了一趟军营,穿上了他的将军战甲拿上长戟翻身上马,前往目的地。
他们此行做足了准备,吴大夫研制出来关于乌逻婆娜的解药人手一瓶,由那个出事的村子推测出来西凉铁骑可能会用乌逻婆娜,幻幽草应该用不到,毕竟会影响到士兵,而且马匹发疯也会害了他们自己。
云堪恨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黄沙飞扬,听到战马嘶鸣,西凉王命人传话过来,说:“你们大周没有铁骑,根本赢不了,不如现在就放下武器投降好了,免得死伤无数。”
韩温不置可否,笑了笑说道:“这么猖狂,西凉王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打肿脸充胖子。”
西凉王派来的人听不懂大周的俗语,但看韩温一副温柔的样子,觉得他说话应该不至于很难听,继而大放厥词:“所以你们投降吧。”
“投你麻痹投,老子把你头给打歪!”
沈确真想一拳把西凉人给捶到黄沙里扣都扣不出来的那种。
那人见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说:“你们等着吧,等着铁骑踏破大周!”
“滚滚滚,赶紧让西凉小儿过来送死,老子急着回家陪我媳妇儿呢。”
沈确这话听着就很气人,果不其然那人直接被气跑了,沈确嘿嘿一笑,其他人无奈的看着他,这会儿气氛正是剑拔弩张的,沈确这一打浑,气氛总算好点了。
云堪恨刚开了荤,此刻也十分的想念他的杳杳,但是一想到西凉猖狂的样子,他就恨不得立马把他们打的离大周远远的,然后回家抱他的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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