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崇信帝将自己在玉碟上的名字改掉,主要是嫌弃礼部催促皇室宗正,让他做主跟宸王龙英熙等人商量修改名字等。
龙应玚有闹到了他面前。
泰王龙英健又正巧生病了。
崇信帝觉得,既然龙应玚不愿意,泰王龙英健的名字本就有祝福寓意,若是改的话害得泰王怎么样了,那他岂不是要背负这个骂名。
而且他对崇信两字有感觉,想了想就直接将这个年号也定为玉碟上的名字。这样一来龙应玚,龙英健,龙英熙他们就不用麻烦的去修改,甚至是龙英彦他们这些早逝的。
崇信帝的话让季云川跟秦臻两不由流露出复杂之色。
崇信帝考虑到宗室,考虑到其他几个兄弟,却没考虑到自己。这个时候退一步,就代表着自己的威信弱一步,以后想要再度撑起来就不容易了。
容易给人一种,崇信帝很柔弱的感觉。很多人都会忍不住上前欺负,试探一番确定崇信帝的底线。可以说,崇信帝让自己多了不少工作。
崇信帝看季云川,秦臻的神色不对,询问了下。
听着季云川跟秦臻两解释的话语,崇信帝惊着反应过来:“怪不得最近宗室,宗正,还有几位皇叔,六部大臣都多了许多超出的额外要求。”
都知道他这个皇帝有钱,全都是来要钱的。
崇信帝要不是遇到这个过年封印时刻,思索一番就准备答应下来呢。
至于六部的要求,特别的户部说国库没钱,哭着跟他要钱的事情,还说的特别凄惨,崇信帝都有些相信了。
现在看来,是他之前表现温和,柔弱,才让人有了诸多不该有的想法。
季云川叹息摇头:“全拒绝比较好,不然你以后就会发现,他们多了无数要钱的名目。”但这些银子到底有没有用于实处,几成用于实处都难以确定。
秦臻也说道:“陛下,此口不可开。”
崇信帝:“万一真的有用呢?”
季云川沉凝着,则想着如何解决后续。正如崇信帝所说那样,对方既然开这个口,必然是有所需要,有时候是没到要这么多银子的程度,但也需要。
完全不给的话,也不大合适。
既然这样,不如想个好法子,让这些银子全都用在实处上。这么一来,就让皇室,朝中大臣知晓,崇信帝有钱,你们开口他会给,但却不是将这个银子随意给你们贪污,而是要用在实处上。
若是不用在实处上,那崇信帝也是会杀人的。
想要做到这个结果,就需要重新立一个类似廉政,督查的部门,而且这个部门的人,不会随意被收受贿赂的大臣给收买了。
利益不用,为名,为利,就需要从这两方面入手了。
季云川还没想好计划跟崇信帝说,秦臻那边就说了:“陛下,不管有没有用,都得根据事情轻重缓急做主。”
秦臻这话让崇信帝,季云川两目光看了过来。
季云川觉察到秦臻的紧绷,伸手握住秦臻的手,鼓舞着秦臻:“秦臻,你我夫夫一体,就算你说的不对,陛下也不会轻易惩罚你的。有什么想法,大可在陛下面前直说。”
崇信帝跟着点点头:“对,就该这样。”
季云川轻笑着:“更何况,我与陛下那么熟,有些事情是我们两思虑不周,考虑不到的。正好你来了,也能帮我们查缺补漏。”
崇信帝直接对季云川竖起了大拇指。
秦臻看到崇信帝几乎完全相信季云川的样子,看着季云川的目光全的崇拜。
秦臻轻松笑了下,但很快脸上又肃穆起来:“既然如此,陛下,微臣这就说了。”
季云川跟崇信帝相视着,都觉察到秦臻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而且还是他们所没想到的。
秦臻深呼吸着,拱手说:“陛下,臣不让陛下开这个口子,主要的原因是,明年将会有战争。”
季云川,崇信帝齐齐瞪大了眼睛,脸上凝重着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季云川则将怀疑的目光放在几个皇子上,不确定是哪个皇子。是不是对方看在崇信帝温和,当做软弱,当做崇信帝没能坐稳江山,所以想趁机反了。
崇信帝刚刚登基这三四五年,是最有可能反的时候。
崇信帝紧蹙着眉头,思路却跟秦臻难得的重合了。崇信帝惊道:“秦臻,你可要说的是边疆,外族来犯。”
秦臻郑重点下头:“陛下您是秋后临冬登基的,登基的消息必然会传递到周边,此时有狼子野心的必将会趁着新旧交替之时来犯,趁着边疆守卫将士心不安时刻,一旦能打下边疆要塞,不管是领土,还是粮草,百姓财富唾手可得。”
看起来赢的局面特别大,北庭必然会忍不住出手的。
甚至除了北庭之外,还有西厥,南诏等都需要极为的注意,不小心就会被这群狼给吞噬了。
崇信帝深呼吸着,之前他还真的没想到这一点。
现在想想,不管是之前崇信帝的爷爷,亦或是父皇嘉珏帝登基的时候,可都是有遭到旁边国家的攻打。有段时间还特别的危急,还好最后挺过来了。
崇信帝思索着:“如此说来,这银子确实不该给。”
给了,用了,等到打仗的时候,想要国库出粮草,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大家都知道,一旦要塞防守被打破,帝国军队冲杀进来,朝廷甚至有覆灭的可能,但因为文武争斗,派系之间的争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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