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知道了,这次是意外,不会有下次了。
季时余给席荆倒了一杯水,问:顾法医找你什么事?
席荆:哦,对了,组长。
刘阔:怎么了?
席荆:之前那个卧底,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假扮杀人犯的那个。
刘阔回想了一下:记得。怎么了?
席荆:他带来的尸体还在法医室呢!
刘阔眼睛一瞪:还在?
其他人也意识到了问题。
蒋昔:这尸体不是借的吗?怎么没还?
席荆:问题就在这。这尸体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现在也没人来要。
盛良策:是不是遗忘了?
席荆:不知道。需要查一下。
刘阔:我去打听一下。
席荆:辛苦了。
奚琳琳坐在椅子上,细细思索着 。她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提出质疑:不是?这怎么会遗忘呢?说不通啊!
傅有也觉得这事情诡异,确实不太对劲儿。再怎么说也不该平白无故留个尸体在这。
席荆:先问问看吧!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
虽然席荆表现得淡定,但他心里并没有嘴上所说的这般轻松。直觉告诉他这事不会简单。
直到下班,刘阔人也没有回来。
盛良策开口道:师父说让我们先下班。
奚琳琳按掉电脑,起身道:那走吧!
季时余背着席荆出了警局,一路上被不少人围观,几个熟人还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隐约间席荆好像听到有人叫他季时余的小媳妇。
太尴尬了。
席荆恨不得把头埋起来,连忙催促季时余快点回家。
两人上了车,席荆重重地呼了口气。赶紧回家。
季时余笑着发动了车子。
路上,季时余接到了季兴业的电话:爸!
季兴业:今天几点能回来吗?
季时余: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季兴业:那你和席荆直接回家。你妈做了一桌子好菜。
季时余:好。二十分钟。
电话挂断。
席荆好奇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季时余摇摇头:不知道。
席荆:是不是你爸妈生日?
季时余:不是。回去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两人到家。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冯吉冲着两人喊道:快去洗手,然后过来吃饭。
季时余和席荆洗过手,坐到餐桌旁。
季时余看着满桌子都是他妈的拿手好菜,笑着问:今天是什么大喜的日子?
季兴业:也算是喜事,你妈今天去医院。
季时余心一紧:怎么说?好了吗?
余诗桃端着最后一个汤,走过来,说:基本没问题了。以后一年复查一次就好。
席荆:这是值得庆祝。
余诗桃:也给你们庆祝。我听冯叔说你们俩的案子结了。这段时间你们俩也辛苦了。多吃点,补一补。说着就给两人碗里一人夹了一个鸡腿。
席荆:谢谢阿姨。
吃得差不多了。季兴业看了眼余诗桃,开口道:那个,我们打算后天回家。
席荆惊讶:这么突然?
季兴业笑笑:其实也不突然。我和你阿姨在这里打扰了几个月。现在病好了,也该回去了,而且大宝还在家。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冯吉表示理解。他拍拍季兴业的肩膀:说打扰就过了,我还得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
季兴业客套道:这都是举手之劳。比起你们对我们的帮助小巫见大巫。
季时余:后天几点的高铁?
余诗桃:后天早上十点。
季时余:知道了。
后天正好休息,季时余不用请假,可以送父母去车站。
虽说要走,但季兴业还是担心冯吉的身体,我们走了后,季时余你多照顾一下冯叔。
季时余:我会的。
冯吉:不用担心我。我后天就去医院住着。你们俩该干嘛干嘛。
天色渐黑,季兴业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俩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季时余对席荆说:那我们回家。
席荆点点头:好。
季时余扶着席荆起身,我背你。
席荆看了看周围,贴着季时余耳边,小声道:出去再说。
季时余笑着应声:好。但手依然握着席荆的手腕。
余诗桃看着季时余和席荆交头接耳地说话,心里有了些想法。
这俩孩子会不会有点太亲密了?
余诗桃心有疑惑地走向阳台,俯视地面。不一会儿,季时余背着席荆走出了单元,没走两步竟然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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