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想当初写这篇的时候可是收到了很多批评的声浪
还一度挫折太大写不下去
老闆并没有想要挑战大家的道德价值观啦xd
只不过毕竟里面几个梗埋很久了
老闆几经考虑后还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把它完成
这次已准备好强大的心脏接受各位的指教了
那么请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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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寄出的一封信,揭开了故事的序幕。
吴建杼推开了那间从没上过锁的小套房的门,一如往常的走到床边,捡起那条从不在床上的被子,然后把它盖到了正在熟睡中、全身赤裸的祈雨阳身上。
吴建杼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想,大概没过几秒,这条可怜的被子又会被这老是长不大的傢伙踢到地上去了吧?
三、二、一……
「嗯……」祈雨阳咕噥了几声,翻个身,又把被子踢到了地上。
嘖,这幼稚的傢伙不管到了几岁,坏习惯就是永远改不掉,吴建杼皱了皱眉头,再度把被子捡了起来,盖到祈雨阳的身上。
吴建杼叹了叹气,环顾了一下四周,即使祈雨阳已经和台湾最红的歌手安乔交往了那么多年,但她却还是选择住在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
望着小套房数十年来如一日的摆设,吴建杼实在是搞不懂,祈雨阳为什么始终不愿意搬去和安乔住在一起。
坐到床边,吴建杼伸手用力的拧了拧祈雨阳的脸,「喂,你给我起来。」
「乔…再让我睡一会儿嘛…」祈雨阳喃喃的说了梦话,又翻了身继续睡得香甜,完全没有打算要起床的意思。
望着祈雨阳熟睡的脸,吴建杼不禁皱紧眉头,想起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件荒唐事,吴建杼就觉得好想死。
她怎么会一时衝动做出这种傻事来?
这完全毫无道理可言。
若不是梁世芸目前还在巴黎和梁妍熙享受天伦之乐,还能够让建杼逃避一阵子、让她的罪恶感有些许稍缓的跡象,不然她真的很想乾脆找面墙一头撞死,以死谢罪。
吴建杼不悦的用力捏了捏祈雨阳的脸,心里起了阵阵涟漪,思绪不自觉的又飘到了前天晚上,那个糟糕至极的夜晚。
她狠狠的瞪着祈雨阳,都是这该死的傢伙………
真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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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
「乾杯!!!」眾人举起酒杯,齐声向吴建杼道贺,「恭喜你啊,建杼。」
在场的都是些老面孔,除了祈雨阳、祈雨月、安乔以外,还有李蓁和姚孀,而吴建杼的恋人梁世芸则是去了巴黎,所以今天没有出席。
「谢谢。」吴建杼举杯回敬,然后豪迈的一口把酒喝乾。
下个礼拜是吴建杼的乐器行开幕的日子,她便兴致冲冲的约了三五好友提早庆祝,开趴的地点是在梁世芸和吴建杼同居的豪宅。
大学毕业以后,吴建杼就搬进来和梁世芸同居,至今也快迈入第十年了,两人的感情始终稳固不已,十分恩爱。
吴建杼研究所唸的是企业管理,毕业后就到小公司担任行销企划的工作,这几年她终于存够了钱,就毅然决然的辞了工作,准备实现自己多年来的梦想开一家乐器行,如今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乐器行下礼拜就要顺利开幕了。
「我说,会不会过没几天就倒啦?」安乔幸灾乐祸的说道,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改不了和吴建杼斗嘴的习惯。
「狗屁!臭女人,你少乌鸦嘴!」吴建杼狠狠的瞪了一眼安乔,然后不悦的对着祈雨阳说道,「喂,你管一下你家女人的嘴巴好不好?」
「我这么怕老婆,哪管的动乔啊?」祈雨阳笑道。
「知道就好。」安乔捏了捏祈雨阳的脸,一脸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嘖,这两人没事在放什么闪光?吴建杼暗自感到不悦,每次看见安乔,她就隐隐约约有种不爽的感觉袭上心头,她也不晓得是为什么,可能她天生就是和这女人不对盘吧?
「建杼,怎么没看见世芸呢?」李蓁疑惑的看着吴建杼问道。
「她去巴黎找她妈妈了,已经去了一个多月啦,下礼拜就回来了。」
「哦?那你这阵子的夜晚一定非常寂寞难耐吧?」祈雨阳邪恶的笑了笑,用非常曖昧的眼神看着她。
「干你屁事。」吴建杼马上白了祈雨阳一眼。
「对了,大家现在过得如何?」祈雨阳一样不改八卦个性,兴致冲冲的向大家问道,「除了我和乔、建杼和世芸,其他人的感情生活如何?应该要分享一下吧?对吧?小孀?」
关于姚氏姐妹这个禁忌的话题,大家一直以来都没有点开说破,始终心照不宣。姚孀大概也没预料到祈雨阳竟会在大家面前直接问这个问题。
她顿了一下,也只好苦笑说,「只要我姐…过得好就好了…」
「你还在等小嬅啊?不会吧…」安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姚孀,她们姐妹俩的故事她也略有耳闻,但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姚孀还是从没死心过。
「呃,安乔姐,先别说啦!」祈雨月赶紧接话道。
祈雨阳看到姚孀那一脸忧鬱的脸,大概也知道自己有点白目问了这问题,赶紧转移话题,「那…那蓁蓁呢?你去年不是说你的初恋情人总算回台湾了吗?还跟你同个公司当你主管不是吗?你们有復合了吗?」
「别说啦,我差点没被晨曦那傢伙气死。」平常总是很温柔的李蓁,也难得会用这种气愤的语气说话。
「怎么?你们那么多年不见,不是应该旧情復燃、一发不可收拾吗?」
「唉,我现在不想提到她了。」李蓁一脸铁青的说道。
眼看着李蓁不愿意说,祈雨阳也不太好意思再问下去,只好乾笑几声说,「看来大家的感情路好像都走得不太好…」
「对呀,现场就只有姐你跟安乔姐、建杼姐跟世芸姐,这两对过的最幸福快乐啦,真是令人羡慕。」祈雨月苦笑着。
吴建杼盯着祈雨月,她这傻女孩至今还是不断的纠缠着安乔的经纪人谢文棋,始终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祈雨阳谁的感情都问了,就是没有问祈雨月,看来祈雨阳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妹妹,才没有在眾人面前掀出祈雨月的底牌吧?
「雨阳,我很羡慕你们。」姚孀深深的叹了口气,「你们真的要好好珍惜目前得来不易的感情…」
「唉唷,干嘛啦!今天不是说好要庆祝的吗?干嘛把气氛弄得死气沉沉的?来,多喝一点吧!」祈雨阳赶紧把大家空了的酒杯重新斟满。
吴建杼皱了皱眉头,心想,把气氛弄得死气沉沉的人不就是祈雨阳自己吗?
过没一会,安乔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接起来讲没几句话,就一脸不悦的掛上了电话。
「公司突然临时说要开会,文棋在楼下等我,我得先走了。」安乔叹了口气,对着祈雨阳耳提面命的说道,「喂,你别玩得太晚啦,不要喝太多知道吗?」
祈雨阳乖乖的说,「遵命。」
「安乔姐,你说文棋姐现在人在楼下吗?」祈雨月瞪大了眼睛,一脸兴奋的说道。
「是啊。」
「那我要跟你一起走,文棋姐这几天死都不肯接我电话,我得要她好好的跟我解释一番才行。」
「月月,你这孩子,别又把文棋给吓个半死啦!」安乔无奈的摇摇头,就带着祈雨月一起走了。
等安乔和祈雨月一走,吴建杼纯粹出于好奇,便马上问祈雨阳说,「月月现在到底有没有和文棋交往啊?文棋不是还为了她和未婚夫解除婚约了吗?」
祈雨阳无奈的说,「月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文棋,我也搞不懂文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总之她们现在这样也相安无事,就随她们去吧,或许有一天她们会突然在一起也说不定。」
眾人又间聊了几句,姚孀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就提早先回去了。
现场只剩下吴建杼、祈雨阳、李蓁三人,开了一堆酒没喝完,三人只好轮番上阵,一边聊一边灌酒,直到几乎烂醉,三人才生不如死的瘫睡在沙发上。
登登!登登!
忽然间李蓁的电话响起,她只好迷迷糊糊的起身接了电话,「喂?嗯…干嘛?对啊…我在我朋友家…喝酒?我才没喝酒呢…什么?不用了啦…哦…好吧……」
吴建杼还保持着一点清醒,看着李蓁掛上电话、露出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便直接开口问道,「怎么啦?是谁打来的?」
「我…那个…她快到了…」
「谁?」
「我主管…就是晨曦…她刚打来我问我在哪,说要来接我…」
「哦?这么疼你?」
「我待会走了,就剩你和雨阳啦,她看起来好像也很醉…建杼…你要送她回去吗?」
「不行,我好像也有点醉了,我看就让雨阳在这睡吧,她喝成这样难不成要我抱她上计程车啊?」
「好吧,那我先走了。」
「嗯,你一个人小心点。」吴建杼送李蓁下楼后,家里就只剩下她和祈雨阳两人了。
坐回沙发上,酒量一向很好的吴建杼也差不多半醒了,她倒了一杯温水咕嚕嚕的喝了大口,酒意顿时失了好大一半。
她望着靠在沙发上的祈雨阳的愚蠢睡脸,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醉醺醺的脸。
「嗯…」被吴建杼这么一拉,祈雨阳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沙发上,刚好趴在了吴建杼的腿上,醉的厉害的祈雨阳大概是把吴建杼误认为是安乔,便搂住了她的腰,不断的喃喃自语道,「乔…乔…」
「你的女人不在这啦。」吴建杼皱着眉,赶紧把祈雨阳推了开来。
「嗯…好热……」祈雨阳边说着,一边就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然后继续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
祈雨阳裸睡的习惯吴建杼也清楚的很,看来要她在这状态下去洗澡好像也不太可能,她只好抱起祈雨阳缓缓的走向客房。
才刚把她放在床上,祈雨阳却突然勾住吴建杼的脖子,然后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乔…人家想……」
「喂…我不是安乔啦…」吴建杼拼命的推开了祈雨阳。
喝了酒的祈雨阳好像特别的疯狂,她用力的把吴建杼压倒在床上,一边热情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吴建杼自己也喝了不少,意识还是稍微有点模糊,虽然是半醒的状态,但还是被酒精惹的有点全身无力。
况且自从梁世芸去了巴黎一个多月,吴建杼已经很久没被触碰到,身体本已十分敏感,被祈雨阳如此挑逗,她一下子就承受不住,浑身燥热不已,瞬间甚至有些渴望。
但吴建杼终究还是有理智的,她一边使劲的推开祈雨阳一边说道,「祈雨阳…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不过祈雨阳的力气明显的就比她大,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吴建杼根本就推不开已经被慾望冲昏头的祈雨阳。
「乔…嗯…」祈雨阳喃喃的叫着安乔的名字,看来她已经完全把吴建杼当成是安乔了,这让吴建杼不禁想起,她刚认识祈雨阳时,祈雨阳也总是把她当成其他人的替代品,这一点可是让她不爽了很久。
「我不是安乔…你放开我啦……」吴建杼还是拼命不断的挣扎着。
「我爱你…」祈雨阳突然喃喃的在吴建杼的耳边说道,深情的告白让吴建杼愣了一下。
虽然明知祈雨阳是把她错认是安乔,但她忍不住回想起…在好久好久以前…吴建杼曾经等祈雨阳对她说这句话…等了好久……
吴建杼不禁晃神了一下,祈雨阳逮到机会,就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从前因为祈雨阳只是把吴建杼当成替代品,所以在和她上床时,两人从没接吻过,算起来这是两人第一次的接吻,祈雨阳的吻让吴建杼毫无抵抗能力,她闭上眼睛,从前的往事不断的浮现在心头。
吴建杼突然感到一阵心痛,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安乔就会浑身不对劲、总是想故意找她的碴。
她就是不甘愿!不甘愿安乔竟能如此轻易的就抢走祈雨阳,即使吴建杼现在已经有了深爱的梁世芸,但这份不甘愿,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她对安乔的感受。
吴建杼一向是个自负又得失心很重的女人,每当她想起她爱了那么久的祈雨阳不仅没有爱上自己就算了、还硬生生的被安乔半路拦截抢走,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她就会觉得非常不服气,甚至还觉得有点受伤。
「乔…」结束了一个吻,祈雨阳又一脸满足的对着吴建杼叫着别人的名字,晕陶陶的神情,让吴建杼越看越火大。
祈雨阳不断的抚摸着吴建杼,看来她已经完全把吴建杼当成是安乔了。吴建杼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片空白,完了…糟糕…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吴建杼像是着魔般的,缓缓脱下了全身的衣物然后用力抱紧祈雨阳,下定决心要让她在这个夜晚忘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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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醒来,吴建杼呆呆的望着身旁一丝不掛的祈雨阳,该死…完蛋…一切都完了……
她竟然跟祈雨阳上床了。
宿醉让她的头痛个半死,她实在很想逃避或是乾脆装傻,可是…真有这么容易吗?
吴建杼正想下床起身穿衣服、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时,祈雨阳却突然醒了过来。
她神情涣散的望着同样也是赤裸的吴建杼,大概也是意识到昨晚的那个激情对象并非是安乔,祈雨阳瞬间被吓醒,然后一脸僵硬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穿衣服吧。」吴建杼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你…我…」祈雨阳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对着吴建杼问道,「建杼,我昨晚是不是…跟你……?」
「对啦!」吴建杼狠狠的瞪了祈雨阳一眼,「做都做了,我能说没有吗?」
「难怪…」祈雨阳抱着头,一脸后悔不已的说,「难怪我就隐约觉得昨天晚上怎么特别不一样…原来你和世芸都用那种姿势……」
吴建杼胀红了脸,「你…你闭嘴啦!啊啊,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祈雨阳忍不住大吼大叫,「我完蛋了啦!乔会杀了我的!」
「干嘛啊?搞得好像是我们真的外遇了一样。」
「不然你说要怎么办?」祈雨阳红着脸,完全不敢再看吴建杼一眼。
说实在的,她们也不是没有做过,但在此时,两人都已经有了深爱的另一半,彼此又是熟到不能再熟的朋友,过了那么多年以后,突然之间上了床,让她们的关係在一夜之间,变的非常微妙。
「你就老老实实的和安乔承认我们不小心喝醉酒上错床不就得了,我会帮你作证,你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叫安乔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不懂乔,她那么爱吃醋又爱面子,要是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抓狂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先瞒着吧,反正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们都不讲的话,谁也不会知道的。」
「祈雨阳,你真的很臭俗辣耶!」吴建杼瞪着祈雨阳说道。
「我俗辣?那你去和世芸说啊,我就不信梁妍熙不把你掐死才怪…哎…都是你啦…没事喝那么多干嘛?」
「什么?你喝的才醉咧,昨天明明是你先一直对我手来脚来的好吗?」
祈雨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问道,「等等…你刚刚说我整晚都是在叫乔的名字,所以代表你是有意识的?难道你是清醒的吗?」
「我昨晚确实是没有很醉啊。」
「什么?你没醉?那你不就一整晚都知道你上的人是我?」
「嗯…大概知道吧。」
「靠,妈的!吴建杼…你这死女人…你没事干嘛上我啦?好啦,你看现在我们两个都下不了台啦!」
「还不都是你先一直抱我、亲我、摸我…正常人都会受不了的啊?更何况…」吴建杼红了脸,赶紧打住了话。
她原本想说的是,更何况,你还曾经是我深爱过的女人。
「唉,总之你别跟任何人说这件事,就把它当作没发生过吧。」祈雨阳起身走到客厅,穿好衣服,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吴建杼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真的能把这件事情都做没发生过吗?
祈雨阳可以,但,吴建杼可以吗?
总之不管如何,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她的乐器行就要开幕了,暂时不要多想什么才好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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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吴建杼来到了祈雨阳的小套房。
这两天晚上吴建杼翻来覆去的就是完全睡不着觉,她心里清楚,这件事绝对瞒不了多久,与其被别人发现拆穿,还不如自己先跳出来承认比较好吧?
正想和祈雨阳讨论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没想到祈雨阳却睡的像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看来,只好等她睡到自然醒了吧?
在小套房内晃来晃去,吴建杼突然注意到祈雨阳的桌上,摆着一封泛黄的信封。
寄件人是祈雨阳,收件人是吴建杼,但收件地址却是一串国外的地址。
吴建杼想来想去,根本毫无头绪,她从来就没收到过这封信,非常诡异的是,收件人却是写着她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好几年前,她有收到祈雨阳寄来的一封信,但收件人却是写着祈雨月,吴建杼也没有把信拆开,只是想着大概是祈雨阳昏了头把信寄错了地址,就把信还给了祈雨阳,祈雨阳也没多说什么,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想一想,或许这封信,是祈雨阳在那时候同时寄的,只是把收件地址写错了,所以把要给祈雨月的信寄给了吴建杼、把要给吴建杼的信寄给了祈雨月吧?
那,就算她看了这封信,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反正本来就是要寄给她的。
吴建杼看了一眼熟睡的祈雨阳,然后便直接拆了信封,她讶异的发现,这封信竟然没有被拆封过的痕跡。
摊开信一看,里面的信纸跟信封一样都已泛黄了,信上只写着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吴建杼不禁看傻了眼。
”建杼,我想,我好像是真的爱上你了。”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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