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和钧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水珠在银灰床单上洇浸深色的痕迹。
浴室内传来令人遐想万分的流水声,他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落地床上自己的倒影——
在无言的镜子里有另外一个我,替原主将蓬勃羞耻的欲望诉说。
他在模糊倒影中瞥见自己勃发的欲望,阴茎肿胀得发紫,冲着空气敬礼。
不值钱的婊子。
他有时候会从生意伙伴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现在用来评价自己却非常合适。
因为共度易感期的提议兴奋地战栗,还有不自觉的勃起。
男人懊恼地把那个东西往下压,试图挽救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
掌心碾压过柱体,却爽得让他头皮发麻。
林毓出来时,就看到男人在跟自己的阴茎较劲。
这又是演哪一出?
她熟稔地按下墙上的按钮,窗帘缓缓合上,室内陷入一片暧昧深沉的黑。
傅和钧突然有了白日宣淫的实感。
女人缓缓走近,赤裸的身体向他敞开。
手臂尤其瘦细,双乳不过掌心微微一抔,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都显得过于平平无奇。
但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脚步,每一步都引起男人全身战栗。
性欲就身体深处腾起,血液从耳垂退走,全数汇集在下半身。
女人在他面前俯下身,眼睛犹如温润的露珠,闪烁着星星的幽光。
她大胆地伸手探向男人的喉结,咬痕已经没了,什么都没留下。
手指滑过脸颊,停留在男人的薄唇上:
人们都说薄唇的男人皆薄情,一夜欢愉忘得干干净净,现在依然表现得像是处子。
她有些恼怒地去吻住那双薄唇,衔在唇齿间厮磨,却在男人试图回应的时候退了出来。
林毓将男人按倒,跨坐在他脸部上方,用湿淋淋颤动的软穴狠狠压迫下来:
“帮我舔舔好吗?”
软穴媚肉近在咫尺,可见其湿热绵密的内里。
alpha控制不住繁殖的本能,指尖缓慢挑开那奶与蜜之地。
动作有些生涩,不留神剐蹭到些许媚肉,疼得女穴颤抖收缩。
傅和钧眼睛亮得吓人,指腹碾压饱胀的穴肉,不容许她逃离:“抱歉,我不常做这样的事。”
“没关系。”她敷衍地喘着,看向男人的眼神好像在看一条狗“您做得很好。”
甜言蜜语使得男人耳尖红得滴血,略为凑近微张的花唇,蕊心颤巍巍垂着一滴明露,散发出甜腻腻的特殊气味。
他还在犹豫,女人已经不耐烦地将腰臀下压,腿心软肉挤着男人的面颊。
花唇缠了上来,不顾其意愿与之深吻。
情欲对于易感期神志不健全的alpha来说,是一剂强烈的猛药,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对方,变成由于肉欲而发狂的人。
他笨拙又粗暴地舔弄,牙齿衔起珠圆玉润的阴蒂撕咬。
林毓说着‘轻些’,花穴却吐出一泡蜜液,喷了男人一脸。
男人听话地用舌尖搅弄湿软的内里,卷起圆润的阴蒂,卷入舌心吸吮舔弄,又将其推陷入穴中,直到充血发红。
步步逼近,舌头生疏但强硬地推入软湿的穴腔,甫一深入就自动攻取敏感点。
林毓腰肢霎时软了,汗涔涔、滑腻腻臀部主动往下坐。
想抽烟,她望着空荡荡的指缝有些遗憾。
望着女人目光中的战栗闪烁又熄灭,他更卖力地抚慰最敏感的地方。
傅和钧恍惚察觉,自己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顺从的模样。
身体沉浸在欲海狂潮之中,她低下头,瞧见阴蒂颜色像番红花似的。
又看到男人紧闭双眼,羽睫尖端潮湿发黏腻,显得有几分狼狈。
凌虐欲与情欲同时顺着尾椎骨往上爬,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又往下坐。
阴唇顿时填满了男人的口腔,体内绞勒住舌尖。
傅和钧猛然睁大眼睛,几分隐忍、几分不知所措,被女人的花穴吻得羞红了脸。
她露出迷人的、召唤的、战栗的微笑,俯下身去,在耳边娇声哄弄:“傅总再舔重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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