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家的。
从学校到家的路他走过无数次,就算不经过大脑思考,仅凭身体的肌肉记忆他也能准确无误地完成每一个动作。
他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台,立在喧闹的人群中静等。周遭围绕着不同学校不同年级的各式学生,他们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假期,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陡然间想起了两年前的今日。
两年前。
许宜泠追他追得很疯狂的那会儿会天天和他一起挤公交回家,明明也不顺路,可她偏偏愿意把时间花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陆唯原先不清楚她的想法和动机,今天总算是懂了。
公交车来了,他排在队伍的末端最后一个上了车。假期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车厢要比平日更拥挤也更晃荡,陆唯抓着扶手出神地望着眼前的一个个头顶,直到一个急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他居然着了魔似的在车厢里无意识地寻找许宜泠的身影。
陆唯自嘲地笑了下,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许宜泠这会儿正和她心爱的那位“哥哥”呆在一块儿,怎么可能会像从前一样悄无声息地坐上和他同班的公交,然后再假模假样地摔进他怀里?
huaizhou哥哥,不知道是哪个huai哪个zhou?自他第一次从醉酒的许宜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开始,他就像个对妻子的情人过度关注的敏感多疑的丈夫一样,暗自揣测过那个男人的名字无数次。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知道那个人的名字的正确写法之前,他就在无意间看到了他的模样。
许宜泠曾经说过他们有七八分相似,但其实不是的,陆唯觉得那只是她的夸大其词。
他们两个人的眉眼和轮廓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更多的是不同。那个人的面容较之他要更为成熟,也更为深邃,周身那股成年男性的沉稳气质让他不由自主心生羡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那个人确实让陆唯无法抑制地开始产生自卑。
……
陆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下意识地拧动着眼前的门把手,紧闭的门纹丝不动,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家门口。
他顿了一下,从书包里掏出钥匙,转动两圈后推门进去。
父母还没下班,空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陆唯拎着书包走进自己房间,没开灯,就那么静静立着,过了很久才背靠着门慢慢坐下来。
所以他和许宜泠真的快结束了吧。
陆唯回想起她三番五次欲对他说出口的话,还有他向她求证时她那不甚明朗的态度,忽而冷静地意识到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
那个人要回来,所以许宜泠早就想和他断关系了。而他呢?一直想要极力地回避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被现实拆穿了他那可笑的欲盖弥彰。
陆唯把头埋进自己的手臂,想就这样没入黑暗里。
他试图去开解自己,但他发现他根本就做不到。
那许宜泠呢?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她是怎么做到喜欢的人一回来就把自己踹得远远的?她是怎么做到就算已经肌肤相亲水乳交融过无数次也对他没有半点心动的?她是怎么做到让他对她产生爱意后又把残酷的真相告诉他的?
陆唯感觉自己的头好痛。
过去两年里两人相处的各种细节片段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女孩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和她有关的所有记忆碎片一块块地拼凑完整,最终浮现在他眼前的是许宜泠那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姣好面容。
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和她结束。
陆唯重重地喘了口气,动作粗鲁地从自己书包里翻出那个本想还给她的袋子。拿出里面的内裤后再急急扯开自己裤裆,然后用女孩的贴身之物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阴茎。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之前急于把内裤还给她,另一个原因也是怕哪天自己鬼迷心窍然后做出这样的事。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不打算把这条内裤还给她了。
陆唯用许宜泠的内裤圈住自己肿胀的肉茎,然后闭眼想象着她的脸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她的内裤质地柔软,就好像是她手心覆盖在他皮肤上一样,让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除了他时有时无的喘息呻吟和衣料窸窣的微弱动静。陆唯回忆着许宜泠那张被他肏过无数次的又湿又嫩的小逼,手上的动作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攒积了欲望的腹部也绷得越来越紧。
他在心里默念着许宜泠的名字,一直念,一直念,念了很多很多遍,直到最后再也忍受不住地闷哼一声,身体猛地抖动了下,然后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内裤上。
陆唯背靠门板喘着粗气。让高潮带来的快感从他身上慢慢褪去后,他抓着那团沾满了白精的内裤,兀自笑出了声。
*
小狗又被深深伤到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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