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月光透过纱帘照进屋内,隐约可见床上两具纠缠的肉体。
克莉丝恍惚中感觉自己在骑马,她腰部肌肉很疲惫,可肉穴痒得很,贪婪吞吃着身下鲜活有力的阴茎不肯放开。男人的不应期极短,射过后总是很快能硬起来,如平日那样缠着她,唇齿相依,鸡巴蹭着穴口裹上湿淋淋的水液。
女孩无意识发出轻喘,深顶时的媚叫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亲爱的,如果你平时用这种语调跟我说话,想要星星月亮我都会摘给你。”
后来亲吻的时间延长,他像是要在肌肤每一处留下烙印那样虔诚,炙热的呼吸拍打在皮肤,整个人被圈在怀里十分有安全感。女孩全身懒洋洋的如同泡在热水里,毫无防备地向对方敞开身体。她身子敏感,稍微磨一磨就能出水,按自己的节奏慢慢起伏便能延长快感;可几个男人们都是急色鬼,做一次如同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样凶,好几次都被干晕过去。
他们没开灯,因为根本不需要。奥斯卡太熟悉这具躯体,每一条曲线、每一处伤痕都被他亲吻抚摸过无数遍。巧克力蛋糕完全不能吃了,虽然大多数都进了奥斯卡肚子。残留的奶油被他舔弄着,有力的舌头恶意将其推入湿漉漉的洞口,在听到身下人的惊呼后退出来,指尖夹着红肿的阴蒂快速揉搓,听着女孩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最后融化成软绵绵的一团,乖顺无比地被他吞食。
待性器全部操进去的时候,奥斯卡会故意停顿几秒,调整呼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失控。爱人是坚韧的、柔软的,在床上时又尽显放荡,好像只要能让她爽就不在乎那根鸡巴的主人是谁。想到这总会有点生气,可他绝不会说出来,只会在女孩的疑惑浮现之前闷不做声地操干。龟头卡在穴口感受被穴肉讨好、亲吻的极致触感,再猛地直插入底,囊袋被两人交合处的水液打湿,床单自然不能幸免。
克莉丝被操熟了,眼角湿润,嘴唇微张,很乖地叫他名字。“奥斯卡…”她叫着,露出粉嫩的小舌来讨吻。
男人心脏漏跳一拍,马上忘记自己刚才在气什么,心比刚才的蛋糕还软。
小冤家。
奥斯卡应着,接了一个喘不上气的深吻,舔掉她眼角泪滴,视线不留痕迹地扫过后颈。
alpha的天性便是占有和掠夺,而他恰恰便是违背本能,放下一切身段尊严,只求能与她在一起。
哪怕不能独享。
所以精液射进去,算是对他小小的补偿吧?万一,他是说万一能有小宝宝呢?
男人心猿意马,指尖擦过小腹,心底默念着,希望有奇迹发生。
“蒙特那边,你是怎么想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人正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男人宽大的掌心在她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捏,在情色与安抚之间游走。他没有立刻回答,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颤,随即垂下眼帘,一眨不眨地看着近乎坠入梦乡的少女。
“干嘛突然提工作啊…我不能满足你吗?”
克莉丝心底叹气,遇到想要逃避的事情时这家伙就会变成鸵鸟,扯东扯西就是不说正题。但说实话她也没有想到最佳解决办法,干脆眼睛一闭、脸往他胸口一埋,打不过就变成同类。
就在她昏昏欲睡、差一点滑入梦境时,似乎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想捕捉却又立刻被晚风吹散了。
“抱歉,我可能还是会留下的……”奥斯卡低声呢喃,将怀中的女孩搂得更紧了些,“你会怪我吗?”
克莉丝没能听清,她太累了,连梦里都是巧克力的香气。
“照你这么说,这件事全是我的错咯?”
女孩的处境很尴尬,她的家遭受了无妄之灾,被怒气冲冲的好友用攻击力极强的话语填满,又在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好言相劝中将压力从窗口释放。可没等她完全放松,对方不知又说错了什么,惹得露西再次不顾形象地喊叫起来。
“你从来没和安德烈吵过架,对吗?”好友余怒未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捏着抱枕撒气,“约翰真是个白痴!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一家之主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仔细回想两人的相处模式,好像还真的没有起过什么冲突。换句话说,在他们感情最牢固的时候便出了雪崩那档子事,待克莉丝归来一切又变得不同了。
她很抱歉不能给好友什么情感建议,毕竟她对待大部分事情都太过随意,往往只要不触及底线就一切好商量。想到这克莉丝莫名恐慌,露西还停留在她与安德烈交往的记忆当中,可家里明显不止四个人居住。玄关柜子里放的风格各异的男士拖鞋与家中悄无声息出现的复杂信息素味道,难道都没有让露西起疑吗?若是她真的问了,自己要怎么解释?
对,我同时和叁个男人交往,两个孩子也难逃魔爪。女孩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险些被自己逗笑。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令人意外的是露西似乎真的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话题一转开始谈正事,“丹尼尔的伤好了,但他打算就此退役,我不知道该不该劝他。”
蒙特新上任的管理者算是温和派,经过一段时间的改革后总算让学院恢复了些往日精神,对之前受过伤害的学员也给予了很多补偿。若是丹尼尔留下来肯定能恢复到主力的位置,可他却在这时候提出离开。
“以他的年纪和实力,现在退役实在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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