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祎不知僵等了多久,枞树的黑幕夜风吹动,摇曳在车前盖上。她没跟说笥婷婷早到了,等对方打来电话才打破车里的孤独。
笥婷婷上车后,两人沉默安静,什么沟通没开始,车里气压就变低。
今晚没有月光和星光,天空里没一点色彩,不太美好的夜。
吹进车里风有些大,笥婷婷控上一半车窗。车窗上声发出的响动,古思祎主动跟话:“怎么不和我吐槽了,你回家怎么样?”
平时笥婷婷但凡在外碰到离谱神经的人种,第一时间就拉着古思祎吐槽,古思祎能听她念道一个晚上。
笥婷婷现在脸上也明显郁闷样,可古思祎没听到她的回话。
笥婷婷的视线对着窗里掠进的树木高楼发呆,自己听到了,可她累得不想再提那些事。好像也没必要跟外人讲她自家的事。
主驾驶的身子往前几分,右腿猛一踩,小车超过前面的车辆。笥婷婷惯性靠后倒背椅,见古思祎脸僵得像冰霜,手打转着方向盘,油盘上的指针逐渐飙升,车子依然不断加速。
该不是自己不回她消息生气了吧。笥婷婷为稳住手握上车顶的扶手,说以为她减气的事:“你想去哪里做爱,家里还是外面?”
古思祎没回话,车子非但没减速,还漂了个微移,抓扶手没用她右肩撞车门上,骨头硌到有点痛,她是真怕古思祎把她俩都创飞。
胆战心惊的车程结束后,两人走楼梯,笥婷婷跟尾,一前一后的上去,老式声控灯被两道不同的脚步声点亮,外楼看一层亮后一层灭,到了4楼。
笥婷婷翻遍了包里,自家钥匙好像落在父母那了,她们只好去隔壁古思祎家。
古思祎的小房和她那格局差不多,古婉简约风,不同的是里面的家具是真皮质的,房东进来都感觉整栋楼蓬荜生辉。
两人一进来,门还没关好,笥婷婷迫不及待揪古思祎的衣领,拉下人吻上抿直的唇。
和古思祎生活久了,吻技被她教得有几分像她,先是双唇碰几下,接触出电流,轻轻吐气,再主动舌尖启开牙关,游走寻对方,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慢慢加深压力魂迷,以往她很喜欢古思祎这种温柔缱绻。
古思祎被带入,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掰住笥婷婷的肩,步步后退,霸道的回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不及防,用力地索取笥婷婷的气息。
自己看见深邃的眼眸暗闪着丝丝晶莹,古思祎反常的强硬,和身高的差距让笥婷婷不得不踮脚抬头,脖子歪得酸痛。
她们吻到客厅的沙发上,真皮制作弹性质量非常好。笥婷婷坐在古思祎大腿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薄唇紧贴修长的脖颈,笥婷婷情难自禁地向后弯出个完美的弧度。
她上衣是假两件的灰色短袖,中间有大蝴蝶印花,纽扣被一个个解开,翅膀飞走两只乳球蹦出。
“这件不是我买的。”热息拂痒耳廓,古思祎两手端承白胸,手指揉捏乳头,拉长像玩橡皮泥样扯弄,草莓红的乳晕色因为乳头硬立更烈。
这件衣服确实不是古思祎买的,古思祎买的大多是乖乖女的风格,可她习惯回家里穿飒坏样,中学叛逆期时笥婷婷就喜欢这样激怒家长。
乳头被蹂躏得发痛,笥婷婷的皱眉颤了一下,“管那么多干嘛。”,她拿起一边裹胸的手,拉着它进黑短裙里,塞进蕾丝内裤里,圆润的指甲触到沉睡的软蒂。
笥婷婷手把手蹭压,外穴并没有丝毫感觉,她又伸出小舌挑勾古思祎,急切地发出口水交换的啧啧声,可内裤里的手没任何动作,连扯乳头的手也停下,滑到笥婷婷侧腰?l。
做爱刚开始人就不行,和自慰玩具没电一样感到不耐烦,那人只意兴阑珊地盯着自己:“我不能知道吗,还是你不愿意告诉我。”
“为什么不动?”答非所问。
阴户皮肤深深掐陷,笥婷婷听到始作俑者哼出尖锐刺耳的嗤笑:“你就饥渴成这样?今天主动前为什么不回复我前面的消息。”
她们进来顾不上开灯,整个空间是黑雾,压抑的让隐瞒的负面情绪都口不择言。
笥婷婷逐渐适应黑暗,好像看到古思祎眼角有些发红,手指拂上,纹理处是烫意,指尖触碰自己也受了感染,笥婷婷忍不住哽咽:“我没资格在意你的情绪。”
“你是不想。”脑袋垂在笥婷婷锁骨处,虎齿发恨地快咬破肌肤,笥婷婷登时红了眼睛,仓促下脚推阻要离开,“你今天很多话,倒底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
脚踝被狠戾拽住,两指没任何摩擦打转,直接破开肉穴,前戏还不够足,里面没淫液产出阴道干涩紧绷,暴力地捅进痛得笥婷婷弓起腰背,下体撕裂般的绞痛侵袭,笥婷婷瞬间面容煞白,额头冒冷汗,捶打古思祎的胸口提醒:“痛轻点。”
“下面发渴淫荡,这样操你不是最喜欢吗。”穴里的手指反而越大力,没任何技巧可言,全部抽出再硬插深心,泄怒似的重锤猛击,完全不理会指尖上人的惨兮叫嚣,古思祎只信服,把她肏爽肏服了笥婷婷才会求自己。
可笥婷婷只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千万片,犹如被一只毫无理智的猛兽在体内狂野撕扯,痛得她四肢痉挛,笥婷婷窒息地叫喊:“停下!痛死了痛啊操,古思祎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
中指指头顶到肉壁一处凸处,古思祎认出那是她的致命点,笥婷婷清晰地感受到穴道里跳动的肉点如何操得烂靡,撞得自己源源不断的发麻,笥婷婷猛喘着,不断扭腰躲闪,却换来了更有力的讨伐。
“我到底输在哪了让你这么忽视我,我对你不好吗,钱不够多还是你能自由探案不快乐,你之前不是喜欢我的脸吗,为什么现在不爱看我了?改吃小律师那种口味的了?”古思祎看着笥婷婷失神地尖叫抗拒自己,怒火烧出口,逼迫她挺直腰板承受刑法。
笥婷婷明白了古思祎是看到公园发生的事,以为她又派人监视自己,想到此,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发什么神经古思祎?竹轻怎么惹你了说这话,你们有什么可比的。”
花穴里被填满动不了,手指直撞几处软肉被刮烂,下体热辣发麻,热辣的感觉将两人的眼眶都烧的通红。锁骨下的针扎的疤痕被尖利叼咬,痂肉的敏感入侵神经,同上的是一句话:
“如果我没找到你,现在上你的是竹轻,她能操得爽你吗?”
啪!笥婷婷一掌挥上,古思祎脸被打偏右低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里,打醒了两人的争斗,各自都停下动作,被定住的木头人冷静十几秒,直到一滴滚烫划过痂痕,湿润得笥婷婷愠色的清丽眸子一怔。
“你就这么讨厌我。”
笥婷婷被掐脖抓俯前,对上古思祎抬起的怒眸,她哭了。不止自己身上一颗泪珠,打红的左脸一道清晰的泪痕,睫毛抖动遏制眼里的委屈,唇瓣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不悦和威胁:
“以后我不会再多管你,只需遵守合同书上我的需求。但你要是敢找别人,我会让你永远不用踏出这间房子,每天只用洗烂你的身子,我嫌恶心。”
说完拔出小穴里的两指,拽下膝上的笥婷婷。穴口疼痛地缩不了口,她看着关上大门离开的古思祎,下沙发想去追上,双腿一跨,阴道便撕裂自己痛摔在地板,膝盖还磕到茶几角钻心痛。
笥婷婷看到门底细缝的影子慢慢消失,她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玄关门,但门锁被古思祎从外面锁上,笥婷婷晃动门把手,大声喊回:“古思祎!古思祎你回来!古思祎”早已没人的空廊是带有哭腔的回音,门外的细缝底是蹲身抽泣的狭影。
旧楼小道旁的黄框线中,一辆灰白车停留,车内灯照亮没路灯的街道。古思祎打开手套箱,李宇留的一盒软细烟,她取出一根点燃。
古思祎没有烟瘾,她只会用来缓解烦惑。
两指夹着烟根深吸一口,苦味得正喉间的梗涩,吐出头烟,烟味中带丝淫靡的血腥味。
古思祎朝高处望自家的窗户,还没亮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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