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念白的眼里,女人分两种。
第一种,叫娘亲。最好看,最温柔,最喜欢。
第二种,叫点心。有的好吃,有的不好吃,恩恩大部分是不好吃的。
本质是一条蛇,所以审美观完全和人族不一样。人族在他的眼里属于长得稀奇古怪的生灵。
坐在桌前的三个女人都是凡胎,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的样子,小坏蛋马上面露不悦之色,想换个雅间了。
但是,再定睛一看,有个女的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真要说起来,白嫚薇还没有脱离白家的时候,小蛇就有了朦胧的意识。
他,认出陈巧嬛了!
这个女人对娘亲一点都不好,平时尖酸刻薄,虚伪做作。
他在三个女人惊愕嫉妒的目光中落座,将脸红到冒烟的丑兔子放到膝盖上轻轻虎摸。
臻首微抬,姿态高贵,声音清冷的说道:“你们在玩什么?”
本色演出,无需做作。
哪怕借用了娘亲的身体,墨念白随随便便一句话尽显王蛇之风。
三个女人目瞪口呆。
坐在上首位置的女人乃是平鼎侯的第三房夫人沈玉峰。
出身寒门,身上没有朝廷的诰命册封,但,人如其名,靠一双傲人的超级峰,享尽了平鼎侯的宠爱。
在帝京城的贵妇圈中,谁都羡慕她的跳上高枝的传奇经历。
原本陈巧嬛是坐上首的,自从白蔼臣被封了三品侯之后,连带着日子也变苦了。
用的珠宝首饰没人家的名贵。
穿的衣服没人家的精致。
沈玉峰可以天天换新衣服,半个月不带重复的,而陈巧嬛穿来穿去就是那件金镶流彩云宫裙。
打牌的主意还是陈巧嬛提出来的。
月钱大缩水,实在维持不了奢侈的开销,就生出歪脑筋,想在那群成天攀比的贵妇身上捞一捞。
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无聊的女人被约出来打牌的。
陈巧嬛皱着眉头,觉得新来的牌搭子哪儿见过,苦苦思索,又想不起哪儿见过的。
这时候,沈玉峰冷冷的说道:“这里不欢迎寒门的人上桌。”
她彻底把白嫚薇当成挤破头都要进内堂勾搭权贵的寒门女子。
别说,这样的女孩不是没有。
想当初,沈玉峰就使劲浑身解数,靠了碰瓷的手段与平鼎侯来了场浪漫邂逅。故而对这种女子特别的小心。
陈巧嬛默然不语,她是来赢钱的,也不欢迎穷人上来。
至于三人中的最后一人,那是富阳侯的大房乔巧巧,看在九千岁的面子上,特地跑来巴结陈巧嬛,反而坐在末席。
新加入个谁谁谁,她无所谓。
三个女人心思完全不一样。
墨念白还没把椅子坐热,就被赶了。
好吧,宝宝对难吃的点心也没兴趣的。
比起来,更想去隔壁玩,那里有一个人的味道看起来非常不错的噻。
懒得再理这些女人,他刚要起身,又一人进了雅间。
“姑娘,这是您的筹码。总共五百个。”
那人手中托盘上整整齐齐码着朱红色的圆木小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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