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和秦父没有异议地接受了秦季要和王室联姻的事实,毕竟她的年纪已经大了,一般这个年纪的alpha早就有两个孩子了,更重要的是,秦家人在确定关系之后是必须忠贞不二的,秦季的浪荡性子也可以收敛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帝国上下都知道了秦家二小姐要迎娶乌尘殿下的消息。
乌尘一手操持了所有的事宜,皇室成员的礼仪规矩还十分繁琐,秦季只参与了选婚纱和婚戒的环节。
“你是穿婚纱还是燕尾服?”乌尘查看着各种不同的设计图,头也不抬地问秦季的意见。
秦季内心是属意燕尾服的,但是她怕乌尘不高兴,便说“都可以”。
乌尘抬眼看她,一副“就知道”的样子,语气无奈:“燕尾服吧,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果不其然alpha露出了愉快的表情,乌尘的婚纱和双方的婚戒都挑选完之后,剩下的便只有现场的布置问题了。
这称得上是一场世纪大婚,要关心的东西不可谓不多,乌尘如此游刃有余的人也有一些应接不暇。
好在在全帝国的人民面前,这场婚礼进行地非常顺利。
与此同时,议会也在乌尘的操控下通过了立她为女王的法案,在这一天,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一齐完成了,连秦季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宣布这件事情。
“那我该叫你陛下了?”秦季悄悄附在乌尘耳旁说。
“你也是亲王了,别贫嘴。”乌尘的表情仪态依然落落大方,却不妨碍她说悄悄话。
秦季摸着脖子上藏在衣领下隐隐的痕迹,那是在婚礼前才被乌尘亲手取下来的项圈留下的,乌尘告诉她今天都不用戴了。
她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情,有点心痒痒,恨不得马上就结束这累人的一系列仪式。
她们如同寻常的新人一样在夜幕降临之后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迎来送往的宾客涉及各方,乌尘应对地滴水不漏,政治手腕令某些心怀不轨和蠢蠢欲动的人都顿时敛起心思,而当热烈盛大和流水车龙一齐散去,她最终能和秦季单独呆在一起,独享这夜晚。
殚精竭虑地算计,不也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乌尘靠在秦季的肩上就几乎要放松地睡着,秦季看她太累,连亲热的心思也熄了,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但乌尘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你还不去洗澡?”
秦季并不像乌尘那么累,对alpha的体力来说,今天一天忙下来也就和一次训练差不多。
她坐在床边,无声地从背后抚摸着乌尘的长发,摇摇头说:“不急。”
乌尘抓住她的手,手指虚虚握着秦季的手腕,大拇指摩挲着她内侧的皮肤,声音平淡:“今晚是新婚夜,不做吗?”
没有想到乌尘会直接问出来的秦季反而老脸一红,她反握住对方的手腕,心思有些悸动,但仍不放心乌尘的身体:“今天你太累了,以后再说吧。”
乌尘的婚纱没有脱下来,她站起来,背对秦季把长发捋到胸前,侧着脸轻轻地说:“帮我把拉链拉下来吧。”
秦季无法拒绝这种请求,于是她也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背脊上的拉链一把拉到腰间,那件豪华又美丽的婚纱裙摆滑落,乌尘身体的曲线像引颈相交的天鹅一样散发着脆弱的美感。
那一瞬间的风景足以美得让人不敢言语,乌尘赤脚踩在地毯上,将婚纱完全剥除,完美的胴体只着内裤,那一对匀称的玉乳因露背式设计的婚纱只贴了胸贴,被乌尘一只手挡着,风光大现。
脸已经红得不敢看对方的秦季脱下自己的外套罩住她,但乌尘却很坦然,顺着她用外套包裹住自己,凑得却更近,几乎是贴上来,耳语道:“还不去洗澡,小色鬼。”
身经百战的小色鬼经不起挑逗,急匆匆地奔向浴室,差点被婚纱绊倒。
乌尘勾起一抹笑,如女王一般步入另一个浴室。
这趟澡洗得急,秦季想起那一句诱惑的调侃,只觉得血液都往下身冲,硬的腺体发疼。
裹了浴袍出来,发现乌尘仍在洗澡,秦季不可谓不失望,但想了想之后的事情,又满心火热起来。
她现在就像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只知道呆呆的等待,直等得自己变软了也没发现,望着乌尘的浴室眼神发直。
乌尘走过去和她接吻,又顺理成章滚到床上。
两人的浴袍被丢到床下,秦季只觉得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如铁,她身下的肉棒又开始精神抖擞,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身下人的小腹。
接吻没有停止,秦季的身形完全覆盖住乌尘,一只手从腰间滑过,抚上那对美乳,用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连带着宽大手掌一起亵玩,揉捏之间那顶端红豆充血变硬,敏感地一碰就激起一阵战栗。
乌尘能感觉到那掌心的热意和指间的力度,初经人事的她完全经不起挑逗,仅仅是抚摸乳房就湿了一片。
她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蠢蠢欲动,趁着换气的间隙,她说:“把避孕套戴上,在抽屉里。”
秦季一顿,迅速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打开,取出一个熟练地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接着她将乌尘的腿架在自己腰上,让顶端对准了泛着蜜水的小洞,尝试初次插入。
乌尘的腰后被垫了枕头,她双手撑在背后,微微立起身来看秦季的动作。
硕大的龟头和粗长肉棒看起来有些吓人,那细小的缝隙更是无法想象能纳入那庞然大物。
乌尘屏息等待着,难免紧张。
因为有淫水的润滑,小穴被顺利一层层撑开,阴唇被挤到两旁,刚进入了半个头,乌尘感到下身就有如撕裂般的疼痛。
她们都处在发情状态,但疼痛仍然没有半分减轻,听到乌尘吃痛,秦季便停下了动作,温柔地用手指刺激阴蒂,企图缓解局面。
她们又开始接吻,秦季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身,一只手在她下身绕着阴蒂打圈,很快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乌尘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既痒又渴,分泌出了大股液体,打湿了床单。
秦季趁机插入了半截,将涌出的液体彻底堵住。
“进来了…好胀…”乌尘难耐地小声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夹紧了体内的那根肉柱。
秦季差点没被夹射,她抱住omega,一鼓作气地捅进整根鸡巴,乌尘高亢地尖叫了一声。
“啊!嘶……好痛。“
“别怕,等会就不疼了。”
九浅一深地慢慢抽插带来了更多的抽气声,乌尘一口咬住秦季的肩膀,把剩下的呻吟憋回了肚子。
随着节奏的加快,乌尘开始无力压抑,从喉咙里逸出了带着哭腔的轻喘,然后变成不断的无意义语气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啊……啊……啊……嗯…轻点…受不了了…啊呜…秦季…停下…”阴道内部的冲击是全方位的,秦季时不时还会顶到最深处和敏感点,乌尘的理智全无,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过额角,浑身都被撞得摇晃起来,她的手抓着alpha的背,挠出许多痕迹。
最后几下格外地深,秦季像是把全身力气都用上了,她凑到怀中人颈部,吮吸腺源,引起乌尘一阵战栗,狠狠射在了里面。
腺源本就敏感,乌尘的脖子也是敏感点,秦季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她满意地发现omega果然在她咬上去的一瞬间浑身绷紧了,并达到了高潮。
秦季抽出阴茎,丢掉了装满精液的报废避孕套,乌尘似乎高潮得太狠,下身还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波透明液体,泪痕犹在,眼角红湿,一副被干得很惨的样子。
刚刚从灭顶快感中恢复过来的乌尘发现秦季又从背后环绕上来,那根热腾腾的棒子生龙活虎地顶在她的腰后,明显是还不够的意思。
乌尘嘶哑着嗓子说:“不许。”
“为什么?陛下,夜晚还很长呢。“秦季的欲望才刚开头,声音里带着循循善诱的劝导。
“不许,再欺负我。”乌尘想警告她,但声音极弱,却变成了娇娇的讨饶。
“那好吧,我疼陛下,今晚的债以后再讨。”秦季意味深长地笑着,亲了一口乌尘的耳朵,热气呼得她耳边发红。
乌尘羞耻地撇过头,在秦季温柔的清理时不小心睡了过去,直至天光破晓,也没能再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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