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问星际联盟最纨绔的公子哥是谁,那么但凡接触网络的人都会告诉你是秦家二女儿秦季。
战争时代秦家是满门顶尖alpha,几乎个个都是猛将,到了和平时代,死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支血脉,就是秦季的爷爷,靠着大量的抚恤金并不白手地起家,成了富甲一星的世家。
只可惜秦家一门的军人,却生出了秦季这么个花花小姐,在军校期间沾花惹草的事迹人人皆知,出了校门,更是张扬肆意,身边的狂蜂浪蝶都是有名的omega美人,上新闻的次数让秦老爷子暴跳如雷。
话题中心人的秦季本人被传得有多么花心,那她本人就有多么不在意。
“我说,你和苏美人是不是真的啊?星际周报报道你们在酒店颠鸾倒凤三天两夜,苏念尔都是扶着墙出来的。”一个看着就不太正经的黄毛男人用戏谑的语气向身边正在专心看报纸的黑发女人问道。
那女人正是新闻标题里和娱乐圈新晋小花苏念尔共度良宵的浪荡子秦季本人,她放下报纸,温和地说:“你不要诽谤人家,我虽然约了她,但她并没有答应我。”
“什么?竟然还有人拒绝你秦少?”那男人惊呼。
秦季本人确实性缘开放,但脾气温和,长得又俊,论见识气度不会比任何世家子弟差,秦家的教导不会让她真的成为那种脑满肠肥的好色之徒,招蜂引蝶也是你情我愿,圈内人大多数都知道她不是新闻中那种夸大宣传精虫上脑的淫虫,愿意接受她的追求大有人在。
“苏念尔气质高雅,是难得的美人,我尝试约她吃饭,被拒绝之后我就放弃了。”秦季想着苏念尔拒绝自己时脸上那种事业第一绝不可能的表情,接着说道,“恐怕对她影响太大,你找人撤一下,把舆论引到我身上。”
黄毛一脸“就知道”的样子,转身去安排了。
秦季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抑制贴,觉得有点难耐。本来她就是性欲强的类型,自从成年分化为s级alpha之后,她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一直在找合适的omega,但睡过的人多是多,都只能给她暂时的解决,那种彻底平复她的信息素的omega,还没有出现。
最近有点忙,打了抑制剂没有找人解决,秦季思索着自己的炮友最近谁有空,一边一个个地发出了邀请。
秦季不在意新闻里那些东西怎么编排自己,事实怎样和她约过的人都有数,只是秦老爷子一旦知道她又和谁睡了觉,就会恨铁不成钢的发脾气,骂她不专一,丢了秦家的脸。
我很专一,每次都只和一个人睡好吧,秦季想着真正淫乱的那些人每次基本都是三人以上的或者一群人的派对,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
秦季欲求不满地去洗了个澡,出来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正好有空,抑制贴已经失效,她的信息素飘的满屋子都是红酒味。她现在住在酒店里,只好在星网上下单抑制剂送过来。
秦季等了十几分钟,腺体硬的发胀,她差点就想自己解决算了,门口有响声,她如释重负地去开门,结果扑进怀里的是一个满脸潮红的omega女人。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秦季已经敏锐地闻到了omega的信息素,一股橙子味,可能是发情了,她迅速把女人拉进来,避免在外面引起omega当中发情的骚动。
在怀里的omega嗅到了什么似的,在秦季脖子上乱吻,手也不安分地在她浴袍上面摸,好歹没摸到那硬挺的腺体。
秦季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她也没有色令智昏,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丢到穿上用被子裹住,又紧急下单了omega抑制剂。
苏念尔知道那个新闻有多么离谱,但她没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听说秦二小姐也在这个酒店竟然为了攀高枝下药,想把她送到秦季床上。感到不对劲的她脱离了酒局,为了逃避上司,慌乱之下反而撞上了枪口。
热意和欲望攀爬上来,让苏念尔久违地感觉到了渴望,隐秘之地在闻到alpha的信息素后就湿了,希望有人抚慰,希望有人进入,她忍受不住的夹紧了双腿。
秦季看着在被子里满脸红潮的苏念尔,头疼地不知道怎么办,美人送上门来确实好,但被下了药不是自愿的就不行。
发情期很难受,苏念尔喘息的声音更难受,秦季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努力不去在意空气中的信息素,按住omega的同时用话语安抚苏念尔。
“我不会趁人之危,你不要担心,我已经下单了omaga抑制剂,马上送到。”秦季稳着声音说。
“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好难受......唔......秦季.....我知道是你.....你....帮帮我....”
苏念尔的发情是药物催发,比寻常时候更猛烈,她实在无法忍受,向秦季小声地要求着。
一个没留神,苏念尔挣开了束缚,反将秦季按在身下,拉开了她的浴袍,跪坐在秦季的腺体上,撩起裙子,在那硬了的肉棒上难耐的摩擦。
她的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迫切希望什么东西的插入,苏念尔的脸上呈现出欲态,眼角已经忍得通红,几乎要掉下泪来脖子像天鹅那样扬起美丽的曲线,身上的礼服裙摆被撩至腰上,湿漉漉的洞穴和热腾腾的巨物只差一层布。
秦季被按在床上骑了,才反应过来,苏念尔不得章法地蹭着着她裸露在外的腺体,淫水打湿了交接的地方,秦季不自主地挺了两下腰。
“嗯.....啊......好舒服......”苏念尔感叹着,只靠摩擦就高潮了一次。
秦季忍不住了,她撕开身上人的裙子,苏念尔只戴了胸贴,秦季粗暴地撕开,嘴唇贴了上去,大口地吮吸其中一个乳头。
情欲的迷潮泛滥开来,长黑发的女人埋头吃着棕发女人的高耸,棕发女人迷醉地呻吟着,一手按在黑发女人头上,一手搭在对方脊背之上。
苏念尔棕色的卷发垂落在胸前,又被秦季当碍事的东西拨开,她的胸乳上吻痕遍布,秦季的手也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概念都不剩了。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秦季的浴袍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她们赤裸相对,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撑开了穴口,缓缓地抽插着,有点刺痛,但很快被欲望覆盖,苏念尔的呻吟变得大声,秦季加快了速度,她敏感地又喷了一次。
秦季不喜欢做爱的时候说话,但她开口:“我没带套,可以进吗?。”
苏念尔抱住她的脖子,小声说“可以”,语气娇弱得想让人操死她。
秦季的浴火和一种莫名的温柔情绪交缠在一起,让她更有一种狠狠地操弄身下人的冲动。
她对准肉穴缓缓地插入自己的阴茎,龟头顺利进入狭窄的入口,把那处撑得满满的,第一次实战的苏念尔被撕裂性的疼痛刺激得小脸煞白,但还是趴在秦季肩头咬着牙尽力放松内壁让那根肉柱进入。
苏念尔记得那东西的样子,筋络遍布,又粗又长,不过却没什么毛发,顶部像个蘑菇头,肉红色的柱子让人看了发怵,一想到现在插自己的正是那东西,就害怕得不得了。
秦季感受到她的紧张,用另一只手安抚她,然后慢慢顺利地全部插进去,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秦季用手指刺激阴蒂,让苏念尔流出更多淫水,起到润滑的作用。
秦季慢慢地挺腰耸动,此时还是骑乘的姿势,因此进的特别深,苏念尔咬住了她的肩膀,令人发麻的快感涌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秦季知道怎么让人舒服,她尽力去撞击自己探索到的敏感点,配合节奏的律动,将苏念尔一次次送到顶峰,又一次次的哭喊呻吟求饶,最后让苏念尔再喊不出来,只能小声地哭着,求她放过自己。
红酒和橙子味结合起来并不难闻,苏念尔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的,被秦季一碰就出水,那根巨大的东西进进出出,噗嗤的水声从未停过,闻着信息素的味道晕过去之后,醒来还在继续。
秦季的体力实在太好了,苏念尔被翻来覆去的干,只感觉自己是个飞机杯,一次次地被填满精液,又一次次被插进来的腺体捅出来,不过幸好没标记的情况下,成结怀孕的几率还是比较小。
潮吹过高潮过几次已经不记得了,床上一片狼藉,都是苏念尔流的体液和秦季射出来的精液。
被抓着头发后入的时候,秦季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苏念尔模糊地回忆了一下,似乎是“多做几次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念尔的阴唇外翻着,阴蒂红肿,穴口摩擦出血,下体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痛的她无法下床。
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但秦季做爱疯,为人却不差,床单已经换过,淫靡的气息虽然还有,但起码身上是清爽的,秦季为她处理过,早餐放在一边,衣物也有全套替换的,甚至还有涂抹私处的药物,秦季留下纸条说已经给她擦过一遍,避孕药......
纸条上写了为她开了一个月的房间,各种服务也包好了,联系方式也在上面,但没解释离开的原因。
苏念尔有些生气,但又不知生什么气,她摸了摸脖子,发现已经贴上了抑制贴,那些药物里也准备了抑制剂,那家伙倒真是贴心得过分。
艰难的为自己上药的过程中,苏念尔看着自己的惨样,又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咒骂起穿上裤子就跑的秦季。
吃过早餐,苏念尔鼓起勇气给经纪人打电话解释,经纪人却安慰她秦季已经替她请了假,她不用解释什么。
这个人真是处处不露,既感谢又生气的想起秦季,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换着花样草自己的样子,昨天晚上的疯狂历历在目,苏念尔又为自己的淫荡而羞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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