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为什么要搬走?你住在这里,他们不敢来骚扰你。”
“还是因为,你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言小姐。”
她平淡地道:“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应该离开。”
她扯住人家的衣袖,哄声道:“谁说我不需要你了?我都和我姐姐说过了,下周就安排你去入职。你不需要做你不喜欢的事,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工作了。”
她第一次在她面前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让她看得失了神,“谢谢你。”
“那你还要走吗?”
“公司有规定,下属要和上司住在一起吗?”
“没有。”但是我身为上司,应该保护你的安全。
“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什么职位?”
“你可以先去技术部实习,或者项目部也可以。”
她对自己的还真的好,都是核心部门,一点都不务虚。这就是潜规则走后门的好处么?
“换一个怎么样?”
她已经掌握了拿捏金主的办法。很简单,先哄她舒服了,再讨价还价。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着我答应。
她把人按在椅上,俯下身去。任由言舒琪发颤的指尖抓紧了她的肩膀。
“你怎么还会这个......嗯......”
她没有回答,而是握住她的腿根,将那双腿分得更开,认真地舔弄那道粉色的肉缝。没用多久,潮吹时的淫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她毫不在意地吻去她的淫液,就像在谈判桌上一样随意,“我不只会这个。”
“你知道我的专业方向,百分百符合你的用人要求。我还没有工作经验,你一下就让我去做项目,让别人怎么看你?我可以先给你当秘书、当助理,你24小时使唤我都行。”
“让我去你的身边帮你,行吗?”
她能听出来她话中的真诚,她是早有打算,并非一时逞强。
“对不起,我也不应该强迫你。”
既然她不愿意当做被圈养的落难千金,有了想要发展的事业,这样也很好。
她的小金主轻抚她的头发,笑了,“八小时工作制,待遇和正式员工一样,我不会多占你便宜。”
“其实你真的应该去我姐身边,她的事业心比我强多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也笑了起来,“所以我是你用来分担言总注意力的工具吗?”
她在陪同出差时就婉拒了言总的好意。言家是做传统工业起家的,在本省至今还没有第二位竞争对手。就算不在大言总的身边,她也有把握能学到东西,她要尽快能在言家的公司独当一面。
然后,她要让那些落井下石,轻慢过她的人,都一一付出代价。
言舒祺想起了当初那个连样式合同都不算的口头包养协定,笑道:“你想去就去,别的都可以不算。”
“怎么不算?”
“我答应你的,怎么可以不算?”那人还埋首在她的腿间,轻柔的一吻落在她分开的腿上。
“除了你身边,我哪也不去。”
【2】
虽然结束了包养关系,她们还暂时住在一起。因为她本身还无处可去,而大方的金主自然也不介意多收留她一段时间。
她能力过人,心思缜密,又很谦虚,上班和同事打交道,时日很快就消磨过去。早出晚归,工作也渐渐步入正轨,她的生活好像有了一点新意。
仇家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她还去狱中见了自己的父亲一面。
若有什么还不够完美,大概便是她发现她的金主并不只有她一个情人。
她不止一次在她的身上看到别人的吻痕,还都是裙子掩不住的地方,虽然本来也就什么都遮不住。
她在心底冷冷地想道,都怪她穿得那么骚。
上司很尊重她的作息,从来没有带人回来,所以她也不回来了。
她现在有了正式工作,已经不需要陪她睡。至于她的金主晚上穿什么出门,和谁在一起,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们已经不算情人了。那自己还在介意什么呢?
【3】
今夜她也没有回来。她半夜醒来,就没再睡着,坐在客厅里,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试图让自己莫名的心绪沉静下来。整间别墅里都安静得过分,因为失去了另一人的气息。
凌晨三点,才终于听到了门外的解锁声。
穿着白色睡裙的女生看着她进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轻地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人似是没想到回家了还会被人问起。她迷惘地抬起眼眸,原来连眼圈都是红的。她没有能够解释的理由,从她的身侧经过时,淡淡地道,“失恋了,不可以吗?”
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自嘲而已,明明早就失恋过了。
她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身后望着她的人一直在客厅里坐到了清晨。她的指尖握紧了酒杯,垂下的眸子一片幽深。
【4】
失恋了。
又跟谁恋过呢?
从前她是被豢养的情人,现在是普通下属,自然也没有资格知道上司的感情状况。她想起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言舒祺变得很沉默,不再强迫她做任何事,就算回来,也不愿说什么话。
自己当时并不关心她为什么不开心,只要她不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邀请。
后来某一日,她被言总请去公司,陪她参加一个会议。
她在公司楼下遇到了言舒祺,难得看到她这么开心。但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和别人在一起。
她第一次看到她和别人在外面调情。
那名陌生的女生穿着极为修身的黑色衬衫,短发束成清爽的马尾,秀美的侧脸令人过目难忘。她的体脂率一定很低,从环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流畅的小臂线条就可以看出。
和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一点都不同。
她们关系并不平等,金主对她再温柔,也有强势的一面。现在却任由别人抵在墙上亲。她扶着那迫近的肩膀,回应她的亲吻,越吻越深,侧脸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这哪里是普通情人,分明是遇见了心上人。
她走上电梯时,还在想,或许她今晚又不会回来了。
【5】
言小姐收下“礼物”带回家的那一晚,她还是去找了那个人。
聂晨曦从b市调回来后,就订了半年的酒店,一天也不肯回家住。
她不愿意回家面对父母。哪怕她已经听从了他们的安排,做了一切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
“你怎么来了?”
那人轻轻地环住她,靠在玄关的墙上,额头相抵,低叹道:“宝贝,我确实没办法了。”
她眼尾上挑,带着勾人的媚意,轻笑着解开自己的衣扣,“我又不要求跟你复合。”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她抬起水色迷离的眼睛,在她的耳边呵气道:“我只要你干我......”
她抬手环住那压近自己的身体,任由那人把她的内衣也扯落在地上,随着她逐渐激烈的亲咬仰起脖子,“啊......”
总统套房里还有她们上次没用完的指套和润滑液,虽然她的身体不怎么需要润滑。前戏都没怎么做,下身就湿透了。一手隔着轻薄的蕾丝碰到她的花穴,她低笑着问道:“就这么想我?”
“是啊,我的新情人一点都不配合......嗯......”
那人冷笑了一声,加重了手上冲撞的力道,“啊......”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以为终于结束了。那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被那人从背后压下,发狠地握住了腰肢。
前女友带着假阴茎,不由分说地贯穿了她。
她扯着她的头发,用后入的姿势插干到最深。聂晨曦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她的低吟都带上了哭腔,才换了体位,面对面抱着,坐在她的腿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快又找了情人?”她抽出被淫水浸润的穿戴,换成自己的右手,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里抽送。
她顺从地分开腿,搂住她弓起的背,随着她的动作失神地轻喘。
言舒祺被她搂在身前,这是她们分手之后第一次见面。前女友一改方才的粗暴,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一时无言。她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满心希望这一刻便是长久,“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要我了......”
【6】
言舒祺每次去见她,都感觉像在自虐。明知那人不会与她有未来,她还是学不会忘了她。从她们在一起开始,都是她哄着聂晨曦,可她也不想总是低头。
她昨晚刚陪聂晨曦睡过,底裤都还是湿的,好像还有东西在震动,她被迫含了一夜,那人才舍得拿出来。她们不会复合,前女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可她像是自虐上瘾一般没有拒绝。
家里没人,今天是工作日,有人应该去上班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吊带睡裙,躺在了沙发上。
她想着那人昨夜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分开自己还沾着水汽的双腿,难耐地咬住手背,“嗯......”
她没穿内裤,指尖浅浅地划过穴口,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蒂。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没有留意到门外指纹解锁的声音。
穴里的淫水流湿了手腕,她终于停下,躺在沙发上凌乱地喘息。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有人侧坐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深,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惊的小鹿无措地别开目光,那人一手抚上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属于另一人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她抬起手背捂在唇边,还是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扭动着腰肢,迎合她手腕的抽送。
梁茜楠轻轻拨开她肩上的吊带,雪白的蕾丝勾勒出女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刚刚洗了澡,所以才没有被她发现别人的痕迹。她只以为是她背着自己自慰。
看着那纤细的腰肢在她面前摆动,梁茜楠的喉间都感到一阵干涩。
“舒服吗?宝贝?”
“嗯......”她抬起手背抵在唇边,她的眼睛好似被水雾浸润了,清纯又勾人。聂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没有叫过她宝贝。
梁茜楠不知如何形容这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湿软的穴肉绞紧了她的指节,原来进入一个人体内,操弄她,让她哭泣着高潮,是这样的体验。她蓦然捞起她的腰身,用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修长的手指几乎全根没入。
明明她更适合被人压在身下操,被进入时,那对酥胸都跟着腰肢一起摇晃,声音也那么甜。
叫得那么好听,不知道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了。
“怎么又哭了?”她又一次为金主拭去她令人心疼的眼泪,“你从前不是还想和我做情人吗?”
“情人之间不是这样做的吗?”
“我是让你听我的话......嗯......”
她在她的手上潮吹了。梁茜楠略微出神,垂眸看着湿了满手的淫液。
言舒祺喘息着想要坐起,那人突然从身后按着她的头发,把她压在身下。比方才更强势的吻,落在那两片诱人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诚宣誓,“我会听话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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