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小姐,那个布偶的威力当真有那么厉害?”木浮马上丢开点香,又问起了布偶的事情。
“那道士只是对那布偶念了些话而已,太夫人的头便不疼了,当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很厉害的一位高人。”苏锦落笑着点点头,并未把其中的奥妙告诉木浮。
她总不能告诉木浮她乃重生人士,早就知道祖母那头疼的怪毛病只有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之后就不药而愈,与那道士及布偶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也是萧瑾佩母子三人安排的这场戏的时间太过凑巧,自己非要找死,她也阻止不了。
至于那棵槐树更是两年前苏鸣凤自己发小姐脾气,非要改内院,家丁不小心种下去的。
上辈子,直到苏鸣凤出嫁了,那棵槐树才被搬离凤鸣院。
想当然的,凤鸣院的那只布偶乃是苏锦落命点香埋下去的。
苏锦落主仆俩喜上眉梢,相较而言,萧瑾佩母女俩则一片愁云惨雾。
“凤儿,你祖母的那只布偶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母女俩人之后,萧瑾佩一脸肃目地看着苏鸣凤。
“这次你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竟然还把你祖母拖下水,你让娘怎么救你!”
想到那个写着苏太夫人生辰八字的布偶,萧瑾佩太阳穴便“突突”地跳着。
“娘,祖母的那只布偶根本就不是女儿做的,女儿只命人做了弟弟跟自己的。”
苏鸣凤泪意不止,想到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候被禁了足,且整个院子里的奴才都被责罚了。
现在的凤鸣院冷冷清清,苏鸣凤想喝杯热茶都叫不到人了。
“娘,不足二十日便是女儿的及笄礼了,爹要关女儿关到何时?”
苏鸣凤拉着萧瑾佩的衣袖,眼里满是焦急。
她可是巴望着靠及笄礼,完全压倒苏锦落,成为苏家武德王爷最受宠出名的嫡长女!
“什么,你祖母那只布偶与你无关,不是你做的?!”
萧瑾佩忽略了苏鸣凤后面的话,直问苏鸣凤第一句话。
“女儿怎么敢做那么一只布偶,若当真做了,要埋也该埋在苏锦落的院子里头才是啊!”
她傻了才会把写有祖母生辰八字的布偶,埋在自己的院子里头,等着被人抓。
“你是说,那只布偶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萧瑾佩身子一震,两眼以直。
她一直以为是凤儿求胜心切,所以又做了那么一只布偶咒太夫人,太夫人才会染上好样的怪病。
闹了半天,竟然与凤儿无关吗?
“如果太夫人的那只布偶不是你做的,又是谁人做的。且那件独一无二的衣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萧瑾佩感觉到不对劲,这中间怎么就突然冒出第三只布偶了呢?
若不是凤儿做的,那只布偶又会出自于何人之手。
“那件衣服就跟苏锦落那小贱人说的一样,因为那巧娘有问题,女儿嫌穿着那衣裳有失颜面,故而早在一年前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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