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鸣凤要开口,萧瑾佩一把抱住苏鸣凤,然后哭道:“之前王爷不是给凤儿看了一只布偶,凤儿也是猜的。”
“是,女儿是猜的,女儿与弟弟的病来得莫明其妙,与祖母一般,想来定是与祖母一样,被人给咒害的。”
听了萧瑾佩的话,苏鸣凤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正是这个意思。
“王爷,凤儿绝对是无辜的。”萧瑾佩哭到,心里更是乱成一团,唯有喊冤。
“母亲,你这话真真叫人心寒。当日大姐甚是喜欢这匹布,所以我让了。可是今天攸关于祖母的性命,我是再也忍不住了。”
这个时候,苏锦落站了出来,厉声责问萧瑾佩。
“这匹布在苏府里确确实实只有大姐一个人有。若是母亲非要说大姐是冤枉的,那好,只要大姐能拿得出这布料做的衣服,我便信大姐是无辜的!”
苏锦落直逼萧瑾佩,让苏鸣凤把这件衣服拿出来。
“凤儿,你赶紧命人将你的衣服找出来。不过是匹布,哪儿来的独一无二,只要你找出来就能证明,厌胜之术与你无关了。”
萧瑾佩睨了苏锦落一眼,然后赶紧让苏鸣凤把东西找出来。
“是。”苏鸣凤郁结不已,她堂堂苏小大姐竟然被一件衣服给困住了。
苏鸣凤的几个贴身丫鬟一阵翻箱倒柜,欲把这件衣服找出来。
可是她们把苏鸣凤的衣柜都翻遍了,也找不到那么一件衣服来。
倒是有一个丫鬟目光光闪闪,显得有些心虚,最后一咬牙,全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娘……”看到这个结果,苏鸣凤都慌了。
“王爷,凤儿的那件衣裳很有可能被偷了。凤儿不常穿,指不定就被哪个眼皮子浅的丫鬟给拿走了。”
看到久搜不到衣服,萧瑾佩唯有说现在是死无对证。
“今天的事情,凤儿真真是被冤枉的,哪有人会咒自己,敢咒祖母的。”
听到萧瑾佩的说词,常嬷嬷冷冷开腔:“大小姐跟大少爷的布偶可是在二小姐的锦华院里挖出来的。这两只布偶的主要作用怕不是来咒大小姐跟大少爷的,而是用来陷害二小姐的!”
“王爷,抓贼拿脏,若是凤鸣院里无其他的证据,怎可就把如此罪名强安在凤儿的头上,凤儿还不到一个月就要及笄了啊!”
萧瑾佩就死死地盯着苏惊天,不愿意松口。
“母亲说得真是好笑,现在大姐最有嫌疑,只要真凶不出现,那么旁人必然会觉得此事与大姐有关。为此,现在不是我们该怎么证明大姐有罪,而是母亲与大姐应该想办法,怎么证明大姐没做过此事。”
就在萧瑾佩强词夺理,说得常嬷嬷都气笑了之后,苏锦落再次掷地有声地说到。
“二小姐说得不错,王妃所言未免有本末倒置之嫌。这里不是公堂,不需要做贼拿脏,而是大小姐需要证明她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常嬷嬷点点头,对苏锦落的机智灵敏十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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