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六四二年,高岐东部大人渊盖苏文杀死荣留王后立高宝藏为王并自封为王并开始摄政,为讨阀渊盖苏文和保护唐朝的盟友圣逻,大唐太宗认为有必要对高岐开战。女王接获消息之后知道恢復胜德的公主地位,并立为储君的机会已到。
命镇辕、辅行、源丞与桓玄公前来仁康殿,眾人来到仁康殿中,于桌上放着桓玄公所给女王証明文范身份的物品。
女王开口向眾人说:「今日命各位前来是有关大唐将对高岐开战一事,也向眾卿宣告一件重大事情,便是向大唐告知确认储君一事。」
眾人均不语等女王再开口。
「大唐将对高岐开战一事,我圣逻也将派兵力支援大唐,此事由镇辕公领军前往,并由桓玄公与源丞公一同带吾密函前去,与大唐太宗皇帝表明心意。」
「是!」镇辕、源丞与桓玄公回应。
「至于储君一事,吾希望在未收到大唐太宗皇帝确定召书之前,只在诸位将军、重臣与殿内侍卫副令莆川之间知道。切勿外传,务必保守秘密!」女王严厉地命令。
「微臣等谨遵王令!」眾人向女王行礼领令。
女王停了一下,并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各位辅助文德以来,均是尽忠尽力;文德一直深深感激!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没有诸位的辅助,文德是无法走到这里。」
大家听到女王用自己的名义,说出心里的话而深深感动,一同回答女王:「臣等为圣逻、为陛下尽忠效力是为臣的责任,请陛下宽心!」
女王微笑地向眾人点头,「也因为如此,吾放心可以将下一任储君交由眾卿,还望眾卿能为吾再辅助储君!」
「臣等必当竭尽心力辅佐储君!」大家恭敬地向女王行礼。
「你们知道我身边一直都有着侍卫令文范公陪伴,也从吾与他之间互动中知道,他在吾心里一直是个很重要的人。」女王说话间看向了辅行,眼神停留在镇辕身上。
停顿了一下,女王又开始说起:「当吾承担下王室的重担而放弃个人的幸福之后,在文范公身上得到了安慰与温暖,让吾在这孤单的王宫中有了依靠的对象。本以为可以就这样相伴下去,却在文范公失踪后有了变化,从此我陷入天人交战之中,心痛了许久才知道这一切均是上苍的安排!吾接受了文范公是公主,是已故德帧公之女,也是圣逻的王室血脉!」
女王话到此便已说不下去,眼框已泛着泪光;镇辕、源丞与莆川均惊讶不已,均不知所措地对望着。但看到女王难过的神情与想到女王的心情,便无法再多说什么。
桓玄公接着开口:「德帧公一家当年是遭受暗杀,老臣赶到之时已是来不及营救,公主在慌乱之中诞生。为怕再遭受追杀,老臣辞官举家前往中国躲避。公主因出生之时,匆忙无法好好照料而身体病弱。因此让他自小习武并偽装自家幼儿抚养长大,老臣不忍圣骨流露在外多年,也已平安成长,便与她一起回到圣逻;造成陛下的痛苦是老臣的错!」桓玄公站起想向女王下跪请罪,却让女王给制止。
「桓玄公一心一意照顾公主,为此辞官远赴中国,含辛茹苦抚养公主,是圣逻的恩人。不该如此!快起来吧!」女王扶起桓玄公坐下。
源丞虽能知道原由,却不免语带疑虑地向桓玄公问起:「公主为何回到圣逻未与陛下相认?又为何仍着男装而一直跟随在陛下身边?」
桓玄公坐定后回覆:「因为当时杀害德帧公一家兇手仍在圣逻之内,在未能掌握确切的证据之前,决定还是以微臣之子来掩饰。且公主心疼陛下为守护王室放弃自身一切,而想陪伴在身边安慰陛下,会让陛下圣心如此痛苦,是公主与桓玄所料未及!」
镇辕这时向女王行礼地问道:「陛下!为何不让曇孺公知道?」
「因为当年杀害德帧公之人正是祁薺公,而他与曇孺公之间的关係,再加上先前諮情部之事,已造成两人之间的嫌隙,吾才会对曇孺公先隐瞒公主的身分。」女王解释原因,眾人才了解。
镇辕听完,便知道女王的心意:「微臣一片忠心,辅佐公主!陛下所承受地远比微臣来得更多,微臣感谢公主多年体恤与陪伴陛下!镇辕别无他想,唯有献出一切来效忠陛下与公主。」
辅行、源丞、桓玄公与莆川也一同向女王说道:「微臣必尽忠尽力辅佐陛下与公主!」
女王欣慰地看着大家,并以感激的眼神看向镇辕。
西元六四四年五月大唐太宗御驾亲征高岐,女王令镇辕与桓玄公率兵三万支援。
女王令桓玄公与源丞公一同前往,一则是可为两军之间沟通的桥樑;二则适时向唐太宗提及胜德身分确认问题。
百洲于此时趁机攻取圣逻国西七城,女王集结贵族势力交由辅行前往抵御,由于其贵族势力大都均属于曇孺底下。
于辅行回朝后,女王将曇孺升为首辅大臣并收揽曇孺底下的势力,这使文范无法接受,虽然知道女王的用意,但仍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离开王宫之后文范快马奔驰于乡野间,随行武士紧跟在身后追赶:「少主!请回府。」
文范仍快马奔驰着,直到辅行与守卫士兵出现田野间的一处,他才纵马奔回府邸。
快到府邸之前仍未见他停马,直往敞开的大门而去,后头的武士见状惊喊:「少主!」
僕人躲避在墙后,只见文范手拍马鞍身体向上,马儿衝进前苑停下。
文范人轻跃上门墙,飞身拔剑,身落在前苑一角,快速挥舞着手中的剑,眼神有杀气冰冷,招式快速凌厉带有怒气,周遭的花朵与树枝均被一一打落。
眾人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文范,静儿更是担心他会伤及身体,赶紧请管家找寻辅行公前来帮忙阻止。
几刻后,文范停止下来已咳嗽几声,仍未息怒的他再举剑继续发狂似地耍剑。
静儿见他咳嗽深感不妙,开口制止:「大人!请您停止,会伤您的身体的!」
不见文范停止,却听见他回道:「早知会如此,我又何须回来!」
静儿赶紧请文范的贴身武士阻止,「快去阻止大人!他怒气攻心,气息已乱,会有生命危险。」武士听闻静儿的话,便拔剑小心地与文范对招。
但文范招式凌厉,武士全力对招;两人在六招之内便被文范给打退,逐一跌坐在地上。
这时的文范咳嗽更加剧!
此时辅行已前来,他开口请文范停下来,「文范公,请为陛下保重身体!」
只见文范听到陛下,一箭身已往后院而去,手中的剑仍不见停止。
辅行见状只有拔剑与其对招,但文范的攻势更加凌厉与快速,辅行逐渐招架不着。
一声「退」的声音响起,文范用剑尖顶退辅行的剑,令他退好几步。
静儿见文范依旧不停止下来,便跑向他的剑式之中。
「静儿姑娘!」辅行惊讶地大叫。
这时文范的剑由静儿的左方逼近,文范看到静儿竟然站在他剑式中,双眼紧闭打算用自己的生命停下自己的剑式。在剑接进她之时,急速转身拉回右手,当停下剑的同时,静儿左肩一撮头发落下。
眾人惊讶定神之后,发现文范已咳嗽不止,左手手腕处在匆忙收剑中误伤而流出血来。
静儿睁开眼睛看到文范手流着血,赶紧带他进入房间包扎伤口。
辅行询问跟随回来的武士,才知道文范生气的原因有可能是女王提昇曇孺的原故,深知原因不单纯,却又不知该如何稟报女王今日的情况,收兵回去的路上,均在思考此事。
在房间的静儿赶紧拿药丸给文范吃下,并让他喝下热茶,再为他止血并包扎,其间见他仍不停地咳嗽,心疼地说:「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大怒,不顾身体?」
经过一刻后,文范咳嗽停歇,用严厉的口气对静儿说话:「为何要站在我的剑式之中,不知道这会让你丧命吗?」
静儿站在他身前,直视他严肃的双眼,「大人您忿怒到不顾自己的身体,静儿只有出此下策才能使您停手。您不惧生死,静儿也不想茍活!」话说间流下泪来。
文范见她对自己如此以生死相伴,不知该如何对待,将她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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