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爱我吗? - 番外 四 慎

    清晨，捷安听见拉铁门的声音，立即起身，睡在一旁的韵彤也朦胧间睁开双眼，「捷…」
    捷安俯下身亲吻一下韵彤的额头，「我下去跟妈说声再见，她要去上班了。等会儿就上来！」
    「嗯！」韵彤点头，又闭上双眼。
    捷安跑下楼，看见母亲正牵机车出去，「妈，骑车小心！」
    「你起床了。是妈吵到你吗？再去睡！昨天才刚值完大夜班又赶回来，再去补眠。妈会顺便买午餐回来。如果我回来之前，你们肚子饿，餐桌上我有留几个麵包，冰箱有牛奶可以温热喝。快去睡觉！」
    捷安被母亲推进去，但还是坚持要跟着出来，「妈，我看你出门再回去睡。」
    母亲微笑点头，「好！那我上班了。」戴上安全帽啟动机车，转头再催促，「关门上去了。」
    「好！妈，小心骑喔！」
    母亲点头挥手，在捷安的注视下离开。
    捷安回到床上之前先去厕所，才刚关门就有韵彤的声音，「捷…，我也要。」开门让她进来。
    只围上浴巾的韵彤，仍一脸想睡的脸，呈现稚气的一面，令捷安嘴角微上扬。
    韵彤上厕所之际，捷安在一旁盥洗，她顺势将头靠在捷安身上。
    「你先出去。身体黏答答地，我想简单冲个澡。」韵彤起身解开浴巾。
    「好！不过我家早上没有热水，但是我妈习惯上班之前烧一壶热茶，下午回来再倒进饮水机，我去拿来给你洗澡用。」
    捷安一说完便衝下楼去，将茶壶拿上来倒在水桶里，帮忙调温度。
    韵彤坐在马桶上等待，看着这样贴心的她，嘴角不禁往上扬。
    「我出去了。有事叫我！」捷安出去之前拥抱一下韵彤。
    捷安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睡意便垄罩而来，闭上双眼快熟睡之际，床铺有动静，随即身上有了重量，双唇被封住，于是开始回应起来。
    片刻后，捷安抱着身上仍只围浴巾的人儿喘息，「不睡吗？」
    「想！但是我更想念你的温度，所以你要抱我睡。」韵彤整个人趴在捷安身上。
    「好！」捷安抱着韵彤不停地抚摸她的背，感觉她似乎睡不好，于是小心挪动身体调整位置，想让她舒服一点，却不自主地往下握住大腿。
    韵彤趴在捷安身上，原本是有睡意，但因为捷安的爱抚，心开始有骚动，下意识扭动身体，却引来点燃慾火的挑逗，唇瓣开始微动，双腿跨在捷安的右腿上，敏感的花蕊赤裸贴附在大腿的肌肤。
    韵彤这样的接触，唤醒捷安内心的燥热与慾望，手开始往双腿中间移动。
    感觉带着魔性的手来到大腿内侧，韵彤敏感地将唇贴在捷安的脖子，手抚摸起她的脸颊，「嗯…！捷…」
    「嗯！」回应一声，捷安的手有意无意地碰触韵彤的花蕊。
    韵彤微仰起头，喘息声加重，「啊…！你…怎么…变…得…这么…会取悦…？懂得…那么多是…别人…教你的吗？嗯…！嗯…！」
    「喜欢吗？」回话当下，捷安已经开始爱抚韵彤的花蕊，让她开始呻吟起来。
    「喜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嗯…！」
    捷安一隻手开始轻拉她的花瓣，摩擦花核，另一手在她光滑柔细的背部游走。
    「嗯…！」韵彤撑起微颤的身体，亲吻点燃内心炙热火花之人的双唇。
    二人激烈舌吻之后，捷安喘息回答：「这个。」再亲吻一下唇瓣，「是你教的，每天复习。」韵彤微笑回应。
    捷安抱着韵彤翻身，拨开她身上松掉的浴巾，低头从脖颈之间开始亲吻到胸口，听见她娇哼声，抬头说话同时握住她的双峰，「这是电影跟网路学的，我们有过三次练习。」说完话立即含吸轻咬峰顶，手配合地握抚起来。
    「啊…！啊…！」韵彤的头微摆动，双手胡乱抓捷安背部的衣服或头发。
    在韵彤的双峰肌肤上留下印记之后，捷安再往下移动亲吻腹部、腰部，手仍爱抚或轻捏已经挺立敏感的峰顶。
    捷安在耻骨之前停下，左手继续挑逗双峰，右手用指腹轻抚过大腿，看着她起伏加快的胸膛，小丛林内的花蕊似乎也在呼吸，微开又关，带出一些透明的蜜汁。
    「捷…！」韵彤抚摸她的脸颊轻声呼唤，自己的双颊带着微红，令捷安着迷地往上吻住美丽的丰唇。
    「嗯…！嗯…！」
    二人双唇激烈交缠时，捷安的手又开始爱抚韵彤早已胀红的花蕊，也轻拉花核。
    「这也是学来的，我们也复习过。」这是捷安在几分后的回答。
    「啊…！那…昨…晚…第一…次…」韵彤微皱眉将手附在捷安的脸上。
    捷安立起身脱下衣服，赤裸上身低头亲吻韵彤一下，伸手拿来枕头，将她的臀部垫高，在她还不知道何意之下，脱下内外裤慢慢俯身，赤裸的二人再度相贴，尤其是下体更是紧靠在一起。
    「啊…！」二人同时发出敏感舒服的呻吟声。
    捷安忍着敏感，瞇眼看着双瞳紧闭的韵彤回答：「这是限制级片子学来的。」立即封住她的双唇交缠，臀部开始摆动也推撞起来。
    「嗯…！嗯…！嗯…！」韵彤的脑海一阵空白，慾望的浪波猛烈地袭击而来。
    捷安忍受不住强烈的佔有慾，右手已经接下爱抚花蕊的工作，在结束激吻之后，那双唇立即含吸住花蕊，手指进入早已展开迎接她的小穴。
    「啊…！捷…！」韵彤伸手抓握她的头发及肩膀，头微抬又放下来回摆动。
    捷安不停地用双唇跟手指袭击佔领韵彤最炙热的地方，几近淫荡的呻吟声回盪在三楼的房间。
    得到满足的捷安，起身吻住韵彤的双唇，也让她品尝到自己的爱液，同时第二隻手指进入，开始进出抽动起来。
    「嗯…！嗯…！」韵彤深深爱上捷安对她的方式，内心强烈渴望这份爱能长久下去。
    二个多小时之后，母亲回来唤醒熟睡中的她们，再停留一晚，又回到忙碌的实习生活。
    在捷安房间的回忆是她们二人最美好的回忆，虽然在分手之前仍有多次的亲密接触，但都不及这三天三夜的疯狂。
    回想到这里，捷安从按摩椅起身走去倒茶，改坐在沙发上又看向那张结婚照片，拿起放在桌上爱吃的长条饼乾含咬，双手张开掛在沙发边缘仰头再度想起从前。
    回到台中之后的第二个月，生命中重要的另一个女人奕君出现，而最亲的母亲却患病，开刀之后却为了想照顾她而出意外，骤然离世。
    这样大的打击，让捷安崩溃差点失去学医的意愿，是韵彤的陪伴跟鼓励才得以挺身走过。
    然而送走母亲不到二个月，鈺华结婚的消息传来又是不小的打击，加上经常帮忙仗义直言而得罪人的奕君，引起韵彤的不满，导致二人开始有了争吵。
    那段时间是捷安最难熬、最低潮的日子，能带给自己快乐的换成是奕君。
    这时手机讯息传来，捷安拿来观看，「大姐头，晚上卡桑要下厨，跟奕君姐过来吃吧！」
    捷安笑一声回覆，「好！」将手机放在桌上，也想起这一家人也是那时候走进她的世界。
    「喂！怎么可以欺负国小生？」
    跟韵彤吵架，休假期间没人陪伴的捷安在市区间逛，于巷弄间遇到四名青少年在吵架，明显是国中生欺负国小约五六年级生，心情不好上前阻止。
    一名国中生大声回呛：「管什么！走开啦！没你的事，臭女人！」
    后面那句臭女人，让捷安火气上升，拳头紧握走过去，「你说什么？」
    那名男孩更大声地回答：「骂你啊！以为你是谁啊！」
    二名国小生赶紧趁机逃走，让捷安单独面对他们。
    「凭甚么欺负弱小还骂人？」
    男孩不屑地说：「听见他们大声喧哗，就不爽啊！你又是他们谁啊！不想想自己是女人，还这么爱管间…」话还没说完，脸颊便被人大力揍一拳，倒退二步。
    「干！」男孩抚脸骂一声，开始跟捷安对打起来，换作是身旁的朋友劝架。
    捷安回想到这里，抚摸脸颊，那天是第一次感受挨打的滋味，而男孩就是叛逆时期的杨明诚，二人真的不打不相识。
    只是这次打架事件，差点让自己丧失医生资格，投诉者却不是杨明诚的爸爸剑道老师杨正一，而是被一名男实习医生碰巧看见而去密告的。
    韵彤因为这件事，跟刚升上副院长的爸爸力保她的资格，遂此二人关係遭受怀疑，进而被要求分开住宿。
    在分开的那晚，也就是二人调升为住院医生的时候，这才知道韵彤真正的家世背景，痛苦争吵的情况又再度清楚呈现。
    「吧！」一个巴掌，这是捷安结束疲累的实习，回到宿舍看到韵彤时送给她的礼物，原本纳闷但是看到韵彤的眼泪，于是沉默地低下头去，知道副院长也找她谈过了。
    「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不能为我们的感情勇敢争取？」韵彤抓住捷安胸前的衣服，埋在怀里哭泣。
    捷安紧抱韵彤安慰，「我可以去做工人，不当医生，但是你却乘载家族跟副院长的期待，我怎能自私？」
    韵彤抬头看向捷安，缓缓地退出她的怀抱，退到床边坐下。
    捷安走去床头开啟轻音乐，不想让隔壁知道她们争吵，也是她们发生关係之后不想被发现所想出来的办法，偶尔也会播放来紓压。
    转身想走去换衣服，准备洗澡，韵彤拉住手，捷安回头看着成为泪人儿的她，心疼地搂住。
    亲密关係之后，韵彤枕在捷安的胸口上含泪地说：「捷，你妈的遗愿希望你能成为帮助别人脱离病痛的医生，别轻易放弃！如果…」
    话停住了，韵彤将头埋在捷安的怀中哭泣，捷安也难过地掉下泪。
    这天之后，二人分开，捷安仍在医学大楼跟这间房间居住，但韵彤调到儿童医院的眼科，住宿搬到就近的大楼，见面机会变得很少，结束二年的相处，一年多的恋情。
    自从失去韵彤之后，捷安开始以捉弄人为乐，不再轻易显露内心真正的感受，发洩情绪及整理思绪的方式，就接受当时候教导她的住院医师所建议的剑道，也从那时候开始，杨家成为她第二个家，更视为和子老师是第二位母亲。
    后来在捷安靠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乳房外科主任的嘉许认同，在这期间，时常传来韵彤有婚约对象，虽然后来证实都是错误的，但也让捷安知道二人已是不可能再恢復以往。
    回忆至此，捷安摇头不再去想那天韵彤痛哭的模样，对着那张喜帖举起茶杯，「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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