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乘坐古井贡酒连江号动车。”
“本次列车从xx市开完临江市,请诸位旅客......”
耳边传来乘务员熟练且一成不变的声音,张恒也按照票座落座。
张恒的位置是靠窗,正好可以一路欣赏开往临江的美景。
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肩头。
“先生,我们可以换个座位吗?”
“我想看看风景。”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张恒有些诧异,转头望去,发现说话者竟是在车站大厅撞了他的那个女孩。
“是你啊!”
张恒微笑。
女孩错愕,很快就想起在哪里见过张恒,嘴角也洋溢出笑意。
“原来是你啊,我们又见面啦!”
女孩伸出手,很友好的要和张恒我说。
“我们还真有缘呢,我叫巩语芙,你呢。”
“张恒。”
张恒说道,伸出手和巩语芙握手。
她的手很柔嫩,保留着青春女性特有的水嫩,很滑很有触感。
巩语芙收回手,道:“我们既然已经认识了,那张哥,你是不是该把位置让给我啊!”
张恒对此并无所谓,起身和巩语芙换了位置。
巩语芙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她不是那种可以坐着就安静下来的女孩。
在看了一会窗外的景色后,她就对窗外的世界失去了兴趣,转而打量张恒。
这个看上去不是很壮的男人却有着与身体不匹配的力量。
她那一撞可是不轻的,可是她跌倒了,而张恒却是纹丝不动。
这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好奇。
而更让她好奇的是,她这么一个青春靓丽活泼可爱大方的大美人坐在他身边,他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自己的美丽。
“张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巩语芙问道。
“去临江,有些事要办。”
“去临江啊!”
巩语芙抿着小嘴,脸上露着诧异。她和他太有缘了,不仅仅坐着同一辆车,还挨的这么近,现在连去的地方都是一样。
如果不是她坚信自己没有见过张恒,她都怀疑张恒是故意接近她的了。
“那张哥去临江干什么啊?”
张恒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巩语芙,他总不能回答她说自己是去临江杀人的吧?
见张恒不说,巩语芙觉得无趣,努努嘴准备换个话题。
可是她刚做吧开口,就看见前方一个壮硕的男孩左顾右盼的在寻找什么。
看到那个男孩,巩语芙面色一变,当即低下头,脸瞥向窗外,试图蒙混过关。
那个男孩是巩语芙的追求者,叫井阳文,是临江人,家里也稍有权势。
在j市读书的时候对巩语芙一见钟情,所以一直紧追不舍。
在得知她要去临江后,他就派人暗中跟踪她,和她上了同一辆车。
“这家伙怎么也来了,我去临江他怎么知道的?”
“要死要死,被这家伙缠着,我还怎么去临江玩,肯定被搅和的没心情。”
“不要发现我,千万不要发现我!”
巩语芙心中祈祷,头低到胸口,让人完全看不见脸。
但是她越是祈祷,结果就越会出乎她预料。
对井阳文而言,巩语芙的形象都是印在脑海里的,哪怕没有看见脸,他也认得出来。
“语芙,你在这里啊!”
井阳文一眼就看见了低头的巩语芙,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想躲着他,那根本不可能!
以他这种花丛老手的经验,又岂会记不住巩语芙的身形?
见井阳文叫了自己,巩语芙也只能抬起头,望着他讪讪道:“井阳文,好......好巧啊,你也在这趟车上。”
“恩,我听说你要去临江,所以来陪你。”
“你一个人去临江太危险了,我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手拍了拍张恒的肩膀。
“朋友,去那边坐,这是我的座位。”
他拿出车票,让张恒自己看位置然而去找。
张恒微微抬眼,看了看还算壮硕的井阳文。
如果这个男孩和颜悦色的和他说“先生,能不能换个座位”之类的话,他绝不建议和他换座位。
但从井阳文的语气来看,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就恕他张恒不能从命了,一个普通人也想命令他,他何德何能!
“如果我不呢?”
张恒瞥了井阳文一眼,目光收回,重新落在书上。
“我不会换,请你离开我眼前。”
井阳文在学校在家里都是作威作福贯了,哪里容得别人一丝忤逆他。
而且他看出张恒衣着普通,身材纤细,这种人一看就是疲于奔波,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人,对付这样的人,他根本不用客气。
“我让你换座位,你没有听到?”
井阳文声音忽的低下了,心中早已绝对,只要张恒敢在说一个不字,他就让对方吃点苦头。
张恒看了他一眼,半响吐出一个字。
“滚!”
井阳文心中怒意上涌,他要是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巩语芙看到张恒不愿意换座,心中感激张恒的同时,却也不愿意张恒因为她受罪。
虽然张恒的力气可能比身体看起来要强大一些,但是面对练过散打和经常锻炼身体的井阳文,她依旧不看好。
“张哥,要不就让座位给我朋友吧,我们没什么损失的!”
然而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哥”,“我们”等几个字眼传入井阳文耳中,他就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他追求了巩语芙这么久,可是从来没有让她喊出一声哥哥,然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比他抢先了。
“小子,你今天不让也得让!”
他说话间,手就朝着张恒的肩头抓去,手劲作用在张恒的肩头,欲要让张恒尝尝他痛楚的滋味。
然而他自以为靠自己的大力气可以捏痛张恒,让对方屈服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张恒的面色十分平静。
就在井阳文惊疑对方为何没有露出痛楚的时候,张恒却是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抓的可开心?现在放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到张恒的话,井阳文却是忽的笑起来。
“小子,逞能是吧?在语芙面前装帅是吧?”
“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声音一落,手劲爆发,使出浑身懈力,狠狠抓张恒的肩头。
然而,他所期待的一幕还是没有出现,张恒依旧淡定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难道他还在忍?”
“不应该啊,他这瘦弱的身子骨,我这抓下去绝对是剧痛,他不应该还能如此冷静啊!”
就在他思考疑惑的时候,张恒的手却是抓着他的手腕,淡然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张恒手一扣,一股恐怖的力道瞬间透入井阳文手臂中,顿时......
“啊!”
井阳文惨叫一声,抓着张恒肩头的手再也抓不住,如同断了一般下垂下去。
他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承受过如此剧痛,痛的在地上打滚,不停惨叫。
突如其来的情况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什么情况?疾病突发?”
“不像,那人刚才好像在和人争执,被反打了?”
“也不像,他好像痛的很厉害,赶紧叫乘务员。”
巩语芙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强壮的井阳文仅仅被张恒手一抓,就痛成这样了?
她转过身,看着神色淡然,一心读着杂志的张恒,心中充满好奇。
“张哥,井阳文他没有事吧?”
张恒头也未抬,道:“没有事,不过是一时用力过猛,太痛罢了,过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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