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是海 - 1.68:邱:“我没有做得不好的话,为什么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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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的非常用力,毫不犹豫,也毫无留情,他咬了下牙,感觉心可比手臂皮肤疼多了。
    揩得手指变干燥,一次性的乳胶指套撕开包装,给他的食指中指套勉强牢,不过延展性很好,可以拉长到接近手掌。
    邱叙另一只手掰开了她的腿。其实所有动作都没特别用力,他甚至没让她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她反而得逞一般要在他怀里闹腾,每当这个时候他心里止不住地暗暗想笑,小狗的个子比他矮一些,脾气沸腾起来却是个大魔王,邱叙让她挣扎一会,逮住她呼吸好的空闲,食指伸进她嘴舌,用她舌头湿润舔干净,掰开她腿间,手指用力,找到压到她的花蒂。大腿抬起来压住她胡乱蹬的腿。
    细窄腿间早已汁水饱满,他的掌心马上变得又黏又湿。
    他的胸膛压在她后背,头枕上枕头,眼睛看到她微微晃动的头发,她的整条细长白嫩的腿中间夹住了自己的手掌。
    男人的手掌从她股间穿过,中指轻易摩挲到她穴口,骨节根部摩梭在花阜上,掌心盖到花蒂上,压下去,她发出渴求又抗拒的呜咽。
    他眼皮放松且飘飘地张开,得从她这个样子里花点力气,才可以稍微理智一点。账还没算完。
    他隔内衣捏住她的乳,握成一团,她只是身体颤抖,大力抽吸了一下。光隔内衣揉弄她的胸衣,愉悦得直接,因为纯粹来自于直截盖上去蹂躏这个动作。他心惊地张眸,却看着自己的手沉浸在这种草鲁的动作里。他打算收回手,可是发现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喘息得让人怜。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把她完全环绕,使她整个人发软。她想逃,身体却在抖。
    他食指在她放松间抵进去一些,因为舌头发肿,舌位放低,低声说话时却不需要太多舌头,“害羞什么?”声音底色里带些困惑。
    她的手抓住他的手掌,呜呜含混,低语不明。
    他暂且不想对她喜眉笑眼,如果他没在人工梦境见到那个大大方方面对性事的游鸿钰,现在就不会觉得她一直以来的害羞莫名其妙。如果只是矜持,那之前自己戴上项链立马做狗的游鸿钰又是谁。
    她继续扭过脸。
    依然不叫,他就只好抱着她,闻她发香时,邱叙忍不住亲了亲她耳朵后,贴着她耳朵低声道,“人工梦境里那么热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觉得自己是在征询意见,以期沟通,更加了解彼此。但自己一说话,游鸿钰又更加收缩自己。在他怀里逃也逃不走,这仍然是挣扎。
    回避就能逃避的感觉。
    邱叙微微蹙眉,因为他觉得,以游鸿钰那几个好朋友聊她时的欢乐戏谑态度,看得出来她对朋友内心防线就没那么重,所以她并非天性如此。但她对自己这样,却他感觉哪里有些说不上的糟糕。
    他的双指开始捏乳尖,她马上就屏息着缩起来,鹌鹑一样灰扑扑地颤抖。
    “我没有做得不好的话,为什么要躲呢?”他声音松缓,眼睛看着她头顶。最后问一次了。再问小皇帝,估计她会开始抵触。
    游鸿钰忽然支棱起来了,她转头慌张看一眼他,摇摇头,又羞怯地收回去。
    他不怀好意地笑笑,“你不可能永远躲我的,不然我会对你一些很坏的事情。”声音至诚软款。
    她愣了一秒,然后快速摇摆头,清晰道,“不可以,不可以。”
    邱叙立即松开束缚她的手,游鸿钰愣了一下,他正打算握着肉棒撤出腿心。
    安静了两秒,游鸿钰往后伸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腕。他又等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他贴着她耳朵,非常小声地问,“那你放松一点,可以不可以?……因为这样你会更舒服些。”
    游鸿钰像蚊子一样,嗯了一声。
    床微微晃起来,他捞起她光滑的腿,挺腰送来滚烫的柱身,硕大的龟头摩擦泥泞的花穴,小穴时周围就收缩一下。他引导着她把指尖微微压回龟头,让龟头摩擦花蒂。
    他压着她的臀骨,开始抽动。丰盈水声渐起,他更加抱紧她上背,想象把游鸿钰弯折成一个淡白色的衣物送洗袋,扯着她秀发,粗鲁地冲撞。
    她的呜咽声里带了些藏匿在头发间的快乐,紧接着她就低低地哭了起来。
    他身体顿了一下,接下来腰臀就受了鼓励一般撞击她的屁股,床微微晃动得淫乱,她还在低声哭泣,他把她头发撩开,亲吻她耳后,牙齿咬了咬上耳的耳廓,舌钉在他口腔中晃动打转的声音旋转着进入她耳蜗,他差不多了解完游鸿钰自己摩擦阴蒂的力道和速度,把她右手甩开,大拇指按了下去,她有点高亢地喘叫,邱叙牵着她合握的拳头,张开,放到自己阴茎上。
    他猛地撞她臀间,鼻梁晃荡在她耳后,鼻尖吐热息喷着往下,他的嘴唇似亲吻似咬舔地张口在光洁细腻的后颈后留下痕迹。好像变成一把被他拥入怀的大提琴,头影随他晃动而摇摆,随他动作发出细密的低吟,腻软得一塌糊涂,带点鼻音。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好乖的游鸿钰……”
    她的腰臀颤抖起来,邱叙的手继续搭上来,低声说一些温柔又色情的话变得多起来,她开始感到头晕乎乎的。他的五指指尖压迫她的肚皮,往下,肚脐之下,她皮肤薄,很快就摸到了那个空腔的倒梨型器官。肉棒还在小穴之下抽插,她颤抖,很快开始惊觉地呻吟,手下意识动起来,但那惊觉声很快就被去时的哭喊取代了,她弯弓一般的身体,在高潮那一刻紧绷,箭发,全部拉直,大腿到脚根,脚趾分开。
    空空盈的喘叫结束,脚趾仍然分开着悬在半空。
    他的五指隔皮肉,伴随她颤动,有意无意压了下去。
    游鸿钰有点疑惑地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抓她手手臂,往回拉,她平躺下来,肉棒贴在这臀骨之间,邱叙搂她脸亲吻,液体沾满的手指滑下她脖子,他干脆压住了她的脖子根部,继续按压她肚脐之下的皮肤,隔肌肤按压内脏器官。
    她喘息里带上了快乐,同时惊恐地看着邱叙。
    邱叙静静亲亲她脸,下一秒就狠狠压了下去。
    游鸿钰的身体抽搐着再次高潮,他的肉棒紧贴她穴口,能感觉她大腿根部肌肉的抽搐和穴口的颤抖。
    她开始拒绝地挪走肚脐之下,那亲昵却让人害怕的手掌。邱叙的舌钉刷了刷牙齿,才说,“有不舒服吗?”
    “不痛。”甚至……还有些诡异地发酥发爽。
    邱叙贴了贴她脸,微微发汗的鼻翼蹭到她脖子后,眼睛垂下来看她后颈一层薄薄的汗,“这个和窒息一样,可以偶尔玩玩。”
    杨兆楷晨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吗?
    不然为什么她会对这么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渣念念不忘?
    他内心诡异地升起这个念头。
    要算帐的人死了,怀里的一点舍不得折磨。
    他怅然地思索两秒,才可以足够平静,“要是我能插进鸿钰的子宫里就好了。”她应该会感到爽的。然后就会更喜欢他。
    气息喷到她后颈,下意识一抖。
    她想骂邱叙神经病,然而“神经病”这个词,不能对一个十一岁就确诊了脑部发育谱系障碍的人说。
    “你又发疯是吧。”
    后方沉默了几秒。
    “嗯。”语气死气沉沉,接着再重复道,“是的。”
    游鸿钰想问他怎么了,他只是低下头,下巴蹭蹭她后背,又钻上来,嗅她后颈。
    他心里藏着最阴暗的想法,语气十分开朗,“真的好喜欢你。”
    好像所有的某些事,就是潜在影响着她、而她拒绝开口的悲伤,都可以摆放在白色棋盘上当没灵魂陈设。他尊重一个人的内心界限,设法把游鸿钰和她的悲伤,放到一个普通到平凡的角度衡量,正如他跟随的指标——她说的想过平静生活的经营心态一样。有些事情,只要忽略,依然可以快乐。他们就那么快乐且柔情蜜意地共同生活很多年。
    “游鸿钰,我不是那种对虚浮的快乐很感兴趣的人。”他的表情深微,低头,手背抹掉她后颈发冷的汗。
    了解不了,不如把她解剖。他意识到自己在发疯,所以他也开口了,“不知道你对解剖的理解,和我对‘解剖’的理解,是不是同一个。”
    游鸿钰没懂他什么意思,就像善于观察的她自己都注意不到,每次欢好之后,邱叙永远会在她耳边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这时他话变得多。
    接着他就伏在她身上,微光中照亮他的身躯和肩臂,游鸿钰心里留了些谨慎,小狗的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他,他眉目柔和,声音相当温和地问,“想再躺一会儿,还是起床?”
    游鸿钰不可置信地看他,把她罩得起不来,还问她要不要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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