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延续到回家后停止。
齐失既站在门前,偏身让她先过,“去开门,我懒得按密码。”
明明是他家,相比起来却更像她家,连开门都要由女主人代劳。明明已经搬来许久,却连一个指纹都懒得录入。
这不禁让向思迁联想,是否哪天他离开也是一样悄无声息,什么都不曾留下。
当手按上,锁开的声音莫名让她觉得不像开启了一扇现实中的门,更像是等待着失乐园的审判。
踏进去就是毒蛇密布的深渊,可是比起害怕反而内心期待。
期待对视之间忽视掉危险,期待猛地窜至身前的瞬间利牙刺进皮肤,期待毒素在体内流窜,生效后分不清界线,脚踝被柔软的身躯缠。
果然,关门的一瞬间,他指着沙发,“自己脱好,趴到那儿。”
于是她费劲地反手拉开后背的拉链,一寸一寸皮肤裸露出来,之前被吸红的乳尖还没凹陷下去多久,又再次突出来。
光着脚踩到冰凉的地面,寒意顺着脚心一路往上窜,光裸雪白的酮体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他没指定具体用哪种姿势趴,而现在一个不小心就能将他惹怒。
这时候,害怕又压过了期待。并不是害怕别的什么,而是大脑飞速转着,思索怎么听话地表演才能不让他生气,才能让代表着他的亲密性器进入身体。
向思迁跪了一阵,然后想要趴下的一刻,腰间被力带过。不用再思考何种姿势了,他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是把脸埋在沙发里,双乳压在他的腿上被挤压,高高撅起屁股,肆意地展露出私密部位。
凉意让她不自觉地缩穴口,紧接着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掌,由高处落下,带了阵风扇打。
“啊!”她立即溢出一声尖叫,腰塌下,又急急忙忙地抬起。
她想,还想,再次体验手指的轮廓,手掌的纹路,骨节的凹凸。
然而他听见了这内心想法似的,或是从她的动作里感觉出来,迟迟不落下一掌,空出来的手从喉头带起她的脖子仰,“贱不贱,自己讲。”
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掌握在他手里,这种刺激是无法形容的,像是只要他想,轻轻松松就可以掐死她。那种生命被掌控的支配,都快大于疼痛的刺激了。
因为再没有比生命更重的东西了,可是连这一点,也轻易就被扼住了。
那时心底都油然而生一种屈服。
想卑微地盘旋在绝对力量的脚下,知道那高耸的身形能遮挡住一切,需要臣服于他,满心满意地依靠。
这种满足感简直凌驾于羞辱,所以被简单牵动:“啊,daddy,狗狗贱,呜呜,还想被打,嗯”
请求也得到了满足,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她身子跟着一缩,水流涌出股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嗯,因为因为,哈狗狗贱,嗯”
“不是。”他笑着说,“你今天没有做错任何,不是你今天做错了,是昨天。”
“嗯昨天”她思绪跟着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昨天没依照命令停下?是真的贱成这样,见到人就想高潮?”
“嗯”她感受到脖子上的力渐渐收紧,不对等的气流让她清楚体会到心脏跳动的频率就在他手指之上。
这时候身体各个部位都高度敏感,他又从高空中落下一掌,“废物,计数。”
“啊嗯”她想了几秒,呼吸不畅带来的是大脑过分延迟,“三”
“放屁。”他的力道松了一点,带领她注视着他的眼,“你他妈怎么每次爽的时候不是喜欢装哑巴,就是喜欢装糊涂。”
“唔”眼中的人变了模样,窥见他眼底的狠厉,与几个小时里相处的那人并不太相同,“一”
“啪!”
身体反应要比她诚实,根本不用张口乱叫,就能从忍不住扭腰的姿势里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样。
屁股上的火辣与空气里的寒意接触,冰火两重天。
即便她看不见,也忍不住想,那上面的一个个鲜红巴掌印重迭,如果打到了完全相同的地方,颜色还会加深,会与肤色对比鲜明,一定有够色情。
“哼唧什么,我他妈让你数,又开始装糊涂了?”
“嗯,二。”
“啊三。”
“四”
忘了究竟数出多少声,喊数字都成了下意识。
屁股又痛又麻,每当一掌落下,脖子上的力道也跟着掐。她就反复在这种刺激里,无限循环,渐渐到连水流了多少也不知道,爽得完全做不到独立思考,抛下人的定义与约束。
到腰塌下她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抬,只能借住他温热的手盖住下腹,替她重新稳固好姿势以后再离开,下一秒又让屁股更加红。
做错了。
惹得daddy不开心了。
怎样才能让他高兴起来呢?
是不是将自己的一切感受放大化,告诉他就好了。
她想着想着,呻吟变得越来越大胆:“啊,屁股被daddy打得好爽嗯,狗狗错了,唔”
“请您再用力点吧啊!喜欢嗯,喜欢更重的力道”
“呜呜呜”
眼泪并非委屈或是其他的,仅仅代表纯粹的快感,纯粹到极点。
喜欢这样的乐园,奶子和心脏一起压在他腿间,用皮肤感应他两腿之间凸起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那个也想要。
但是在这之前:“嗯daddy,daddy,到了,啊”
她真的不是故意不等他允许。
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没来得及数的一巴掌,彻底让她放弃坚守,不由自主的,而并非可控制的。
连她自己也沾到了沙发上的那一片潮湿,顺着腿根往下流,很多很多,经久不息。膝盖被那滩水带着滑下,人也像气球一样泄气,变得软塌塌。
“这是你做错的第二和第三件事。”
包括高潮,和塌下的腰。
“唔……对不起,嗯嗯……错了……哈……”
确实也有觉得自己够淫荡,居然能只靠被打屁股就高潮。没办法,那种依赖和被迫的快感,在煎熬中等待巴掌落下的过程,再到疼痛结结实实地带出颤抖。
还有还有,炙热的臀部在空气中被降温,留下像触电一般的酥麻,寒与热夹杂,皮肤下是血液带来的滚烫,皮肤上是与天气相对照的凉。
连窒息也能带来爽意的刺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完全不听她的话,连吞咽都极其费力,因为被他的虎口卡着。
于是不被他允许咽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她像个新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也控制不了做不好,连下巴上都残留着津液,到处都是水光。
“嗯哈……喜欢。”就是这样,即便还没有任何异物进入身体。
紧接着,脖子上的力将她带起,侧脸依到他耳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无力地交迭在一旁,像软塌塌的性爱娃娃。
这想法又给她带来一层心灵刺激,当自己变成释放欲望或承载欲望的容器。屁股也因红肿而疼痛,尤其是坐起来的时候,可是又一边享受。
还享受靠在他肩头,放纵从背后伸出的手在身体上游,连一面镜子也不需要找了,只凭想象就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唯独不满意看不见背后的他。
游荡的手忽然间停止,牵着她的手放到腿间,“puppy有没有听过蓝胡子的故事?”
知道她没太多的力气说话,他便自顾自地往下讲:“蓝胡子给了妻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却不让她打开某间小屋的门,因为那里面装着他所有妻子的尸体。”
“带你去那间屋子好不好。”
她只是在迷蒙中点头,连当下的心情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
听那不可告人的秘密,skeletoninthecupboard.(壁橱里的骷髅)
“然后在里面自慰给我看。”
在打开蓝胡子的门后,被壁橱里涌出的骷髅淹没,再尝上一口致幻的毒素,看一看在darkfairytales(黑暗童话)里长大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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