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阎得到消息不算太晚。
他的野心勃勃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给自己妻女做后盾用的。
周牧恩,他看着长大的,人品肯定信的过,不过这也不能掩盖他拐走自己女儿,还直接领证了??
邢阎发了火,章馨劝,周牧恩在凝固的空气里不说话。
夜晚里的别墅庄院,庞大空旷,静谧的空气里弥漫几丝安神的沁香。
“你们分开工作,俏俏直接来总部,牧恩依旧在子公司。”
“不要!”章馨率先反对。
邢阎对自己女儿生不出气来,他和宋娇在章馨成长的阶段一直工作忙碌,两人见面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哪里还顾得上女儿。
章馨寒暑假或者假期,总会有一段时间去找爸爸呆几天,或者在妈妈工作的地方呆几天。
像是一只小陀螺,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跟随着宋玉莲和保姆,她小小的,懂事的,不吵不闹,乖乖听话。
越听话,邢阎和宋娇越不忍心。
能够长这么大,性格没缺失,依旧是绵软、温柔、体贴的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邢阎和宋娇就没想过再生一个,他们要把自己的全部都给自己的女儿。
章馨反对邢阎。
邢阎顿了好一会儿,坚固如磬石的心,破天荒被凿了一锤子,妥协道:“牧恩现在经验不足,跟着我历练几天,长长见识,熟悉门路。”
章馨在桌底下悄悄按在了周牧恩的手背上,反被他出汗的手抓紧。
声音坚定,“我也没有经验,工作也没有几年,身边没有特别信任的下属,牧恩已经是我丈夫,我们在一条船上,爸爸,您放心吧,他不会对不起我。”
“我一直想要人陪我。现在他陪我,我很高兴。”
邢阎好久没说话,宋娇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女儿,眼神柔和犹豫,也选择保持沉默。
“我们也知道,领证这个事情太快,冲动了些,可我和他纵然不是夫妻,也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哥哥和妹妹,我们会过好自己的日子的。”
“爸爸,我长大了。”
“虽然我长大了,但你和妈妈永远是我最亲的人。”
邢阎和宋娇忍受着心口咕咕冒出的酸意,相看一眼,妥协。
周牧恩不可能不怕邢阎,怕也没有用,谁让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媳妇,自己选择的老丈人。
桌下的手紧紧贴合,周牧恩觉得自己老婆说话就是好听。
对话结束,章馨和周牧恩离开。
邢阎的别扭,没有停止。
每每两人亲热,半夜叁更就会接收到老父亲的殷勤嘱托。
从来他都说“没事的,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爸爸给你善后。”
现在的苦口婆心,是为了什么,她早就不是当初莽撞、一窍不通的女孩了,现在的她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章馨心软,本应下周牧恩的约会邀请,也会推掉,独自回家陪伴父母亲。
周牧恩的工作需要跟各个公司打交道,总部的法务也会经常跟子部联系,他出差的次数变的多了,虽然也不痛不痒,出差两叁天就会归,多则半个月。
可,对新婚的夫妻是煎熬。
一回到家见到章馨,那是干柴烈火,欲火焚身,激烈的欲望成了宣泄思念的出口,多少次的拥抱,多少次的亲吻,多少次的抽插动作都不能盖过渴望。
周牧恩简直疯了一样,像个变态,在家里章馨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章馨烦他,不知节制,她腰酸背痛,清冷的男士体香缠绕肉体,被亲了一身的口水,鲜红的掌印唇印在乳、在肩、在腰、在臀、在腿。
外面艳阳高照,高达叁十五度的气温,室内窗帘厚盖,空调冷气,地板上的翻卷的白色浴巾,随处丢下的内衣裤,地板上淅沥的水渍,飘香踩泥的玫瑰花瓣,垃圾桶里的卫生纸球,浴室内玻璃上朦胧汗液的皮肤贴纹......
谁家是这样的。
哦。
是他们家。
电视机里的电影男女主声音,章馨早就听不清,只顾着仰着脖子,张口无声的喘息,尖叫撕裂了声带,她早喊不出来,嗓子巨疼,干涸沙痒。
劲瘦的手勾在她的腿弯,薄薄的后背贴着硬邦的胸膛,双腿大开,被他粗暴、粗鲁的开蚌取珠,那根铁棍一样滚烫的东西搅乱甬道的春水,占据、撑直褶皱。
滴答的液体掉落,穴口旁出了一层白色泡沫,代表着结合的证据。
两人窝在沙发上,她早偏离原本的位置,歪着头靠在扶手,长发散乱,手臂无力,身下的口被满满当当的塞着。
“你够了!”
周牧恩不说话,发情的脑子里装了她的声,偏头凑过去亲去啃。
啵的一声,雄起抽出。
他起身在茶几上拿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反身,捏了她的嘴,灌下去。
舌尖卷弄津液,甘甜存在边缘,勾勒唇形,深入内里舔舐。
她气的乱七八糟,一抬腿弯,他又顶着,滑了进去,龟头肿胀,柱体狰狞。
她绞他,他就捏她的小豆,摩挲阴阜,阴蒂最敏感,想要尿的感觉更强烈,下体的肉最嫩最隐私,上上下下被摸,口里塞着阴茎。
周牧恩呼吸急促,拉着她的腿往外面掰,狠狠进了几下,成功逼她哭了。
她涨麻到没知觉,肚子里的水鼓鼓的,难受的要死,“我不要,我要去洗漱间!”
周牧恩抱着去,门顾不上关,扯开腿,章馨持续尖叫,在嚷着‘你变态‘中,激烈释放清泉。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
章馨心肠软,却也会生气。
她醒来,还是觉得难堪,穿了衣,拿了钥匙就要跑。
此时的周牧恩在厨房做晚饭。
一听她的动静,手速,脚速极快的在她冲出门后,抓住她,扛着进门回家。
这里独栋,救命的声音再大也不是清晰。
章馨的拍打、撕咬、歇斯底里,被温柔的拥抱接纳。
她说:“滚!”
她说:“滚蛋!”
她说:“你混蛋!”
她说:“你变态!!你怎么能那样!”
…
周牧恩不管头发被揪,衣服被扯,脖子上破天荒挂了血道,就只知道温柔的抱着她。
章馨累了,生气的叫成了小声的啜泣,又到没了声,肚子咕咕的叫。
周牧恩道:“我做了排骨汤,我给你盛一碗。”
章馨不说话,他不敢松手,还在抱着。
直到她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尖,“你若是再敢!你再敢!我们就…!”
我们就离婚!
周牧恩知道她会这么想,扯开腿,盘上他的劲腰,端着臀往厨房走。
“俏俏,我爱你。”
“你混蛋!”
“你也爱我。”
“我没有!”
周牧恩把她放在料理台上,手掌撑在她大腿两侧,俯身与她对视。
眼睫黑长,眉俊目柔。
在她倔强显怒的眸子里印刻,他牵起了她的手,吻在了无名指的戒指上。
周牧恩的钱都在她的手里,他短时间拿不出多的钱买戒指,临时接了案子,一个星期赚了笔私房钱,买了一对戒指,比起他的身价来说,略显寒酸。
他也不想跟人借。
总算领证的10天内,给了她戒指。
普通,不过分。
诚意,必须给。
此刻的吻虔诚,动作虔诚,目光更虔诚。
多少女人会被爱欺骗,章馨跟他在一起时间不长,深厚的爱意并未来得及增长。
他的小心谨慎,包容体贴周到,不得不说,她被照顾的很好。
若在邢阎质问的面前,她的袒护只是因为他们领证了,那么此刻,她原谅他,是不是代表她的心在动摇。
不是丁点没感觉,她不会同意跟他在一起。
见惯了豪门恩怨,夫妻反目,持刀相向,她这样的女生,对感情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知根知底,分开也不会反目成仇的人,寥寥几个。
顾渔舟不肯,周牧恩是她最优的人选,况且,他是真的爱。
章馨没抽走手,任他亲任他把玩,眼睛对视,一久,热流的潮从心口蔓延到全身,毛孔张开,目光从眼睛盯到了鼻子,落格在嘴唇。
不只是他,动情了。
她也动了。
爱意伴随肉欲,她只是俗人一个,怎么可能对这样的人,没感觉。
汹涌的碰撞唇,撞到鼻,随意揭开衣服的随便那个口,手就钻,就扯。
章馨的手目标很准确,放在他的裤扣上,她喘着气,胡乱的解,皮带解开,却脱不下,卡在槽口。
周牧恩低头要帮她,她固执的打开他的手,“我要自己来。”
沉沉的笑堆迭在她的耳轮边,气流很潮,他忍不住得意:“这么着急?”
“进来!”章馨终于握住了他的东西,很大很壮,烫度堪比沸水。
掌心很灼。
周牧恩磨蹭,还不想进,章馨抱着他的脖子亲,学着他的样子舔喉结,舔耳廓,舔唇,舔额,胡乱的亲,柔软的身体紧紧巴巴的贴着他。
他忍不了太久,便心甘情愿的从了。
这他老婆,他扭捏什么。
强他,他愿意的很。
脱了她的牛仔裤,顺着湿哒哒的缝隙进去。
刚进去就抽了出来,章馨哼哼唧唧的抓着他的手握着往里面塞,“进来!”
“我没戴套,等我……”
话没完,他被强吻住,唇贴唇,听她的话:“有了,就生。”
周牧恩错愕了下,章馨不管:“没事的。”
“快点!我要!”
周牧恩舒了口气,顶进去了。
厨房的排骨汤味弥漫,香味扑鼻,伴随着细细啪啪啪的动静。
周牧恩感觉自己在天堂,他射了之后,章馨主动给他口,这一天成功没皮没臊的一直纠缠。
排骨汤,他舀着汤匙喂。
桌下,她的穴口还在一点一点的吞。
周牧恩想不明白,她短暂的热情从哪里来,一开口就被强吻,直到他不问为止。
夜很深了,他翻来覆去的想,猜到她应该是害羞了,脑子里转着她的模样,她的一举一动。
明明她就在他身边睡着,他背对,窝在被子里偷笑,肩膀一抽一抽的。
成功惊醒章馨,屁股上被蹬了一脚,一滚碌到了地板上。
小声嘻嘻的憋笑,成了捧腹大笑。
章馨觉得他真吵!
章馨无济于事的挣扎:“不许笑!”
周牧恩从地板上爬起来,笑嘻嘻的问:“明天喝冬阴汤,好不好?”
补气养血,滋阴补肾。
不许笑!不许笑!不许笑!……
章馨扑在他怀里,一直重复这几个字。
好在,周牧恩只是笑,他也不说为什么笑。
她就是,有一点点,她承认,真的只有一点点的爱他。
周牧恩嘴欠,到现在也改不了。
她尿,她害羞,他就说:“要不,你也看看我怎么……唔……!”
“…反正………只有………唔,我知道啊!”
“……只有……我能看你!……”
“闭嘴!”章馨一手抓着他的脖子,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霸道总裁范浓厚,摁住,狠狠的亲咬。
周牧恩后来爱上这种被强吻时,窒息的感觉。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s,竟然还有m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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