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渔舟这次没有送她回家,反而把周牧恩叫来了。
周牧恩来时,她喝的醉醺醺,眼眶里全是泪,明明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得到确切答案还是难过。
章馨不让他抱,周牧恩冷眼冷语,眼睁睁看着她滑落在地,米色格纹套装,露着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她哭着说:“你满意了?他拒绝我了。”
呵。
满意什么?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情敌拒绝,还哭,他满意个屁。
周牧恩粗鲁的拉她起来,“跟我回去,你爱怎么喝爱怎么哭,都没人管你。”
“真的?”章馨眼睛花,脑袋疼,不想思考就想捡现成的。
“真的。”周牧恩敷衍,搂着她的腰,把人扶起,放车上去。
回到他的住所,那真是不怜香惜玉,径直就丢她在床上,妆花了蹭脏了粉白色的床单,他也不管,去厨房弄了杯蜂蜜水。
回卧室,那家伙呜呜呜呜呜哭的更大声了,跟那瓢泼大雨一样,把脸刷的乱七八糟。
床上的各种抱枕扔的哪里都是,还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捂着头晕的脑袋叫喊着为什么。
实际已经想明白了,就是需要发泄一下。
周牧恩气不打一处来,是从四面八方来,压着火气,半蹲下解她的衣服,紧紧巴巴的套装把身材曲线凹凸全展现。
下腹的火热,胸口的恼火,成了烈焰焚烧。
顾渔舟有的,他周牧恩也有,根本一点都不差,说他脾气好,那也不过是在弟弟妹妹面前,在长辈面前装的,他哪有那么好。
年纪轻轻就能做到如此职位,真才实学是其次,没手腕没魄力,一副软心肠怎么可能做成事,顾渔舟根本不简单,其他弟弟妹妹都躲远了,就她一直不回头的往前撞。
“你干什么?”章馨知道他是谁,攥住他解衣服的手,睫毛颤,唇微抖。
周牧恩言简意赅,不想跟醉鬼讨论:“做爱。”
“不,我没答应。”
“不答应也成,让我撞几下。”周牧恩的手指比她冷,陌生又渴求的肌肤触摸,章馨攥着他的手指不动。
他可不等,一把拽她起来到床上,双膝跪在她的腰侧,一低身,火热坚挺的家伙戳弄到她的双腿。
章馨羞臊,要躲又被压制住,一抬头就是天旋地转,身子绵软,浑身不得劲。
这个时候该是急速逃离的关键时刻,而她却没有危机感一样,大概是知道周牧恩再禽兽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你不能。”软乎乎的哀求被他吞到嘴里。
周牧恩的手指钻进了她胸衣里,掏出来揉搓,结实的乳肉占满了手心,顶端乳珠挺立,碾磨在掌心。
充盈舒适,梦中情欲的满足,占满了她的神经,双腿间流出液体,要夹紧又被掰开,塞入了一只手。
她叫,她推,她欲拒还迎,不知怎么地,抱紧他的脖子,激烈的热吻。
周牧恩喜欢激烈的,喜欢刺激的竞技游戏,她也喜欢,到底是没胆子,不敢玩,怕腿断、怕胳膊断、甚至怕毁容了怎么办。
杞人忧天。
这笨蛋,总活在别人的评价里,是个懂事,需要时刻哄着的小女孩。
他说的撞,真的是撞,撞了几下换成了磨,脱得干净插在她双腿间,青色的筋,红色的龟头,在细腻光洁的大腿间很明显,粗壮、狰狞。
他本身白的发光,与她有一定色差,伏在她上方,很有力量,背脊、腰臀是油画质地的白皙诱人。
有薄薄的内裤挡着,朦胧,看不清,他还知道收敛一下。
章馨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舒服,叫嚷着,腿也越夹越紧,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又不想问:能不能进?
她说了能进,那是喝醉酒时候说的,醒来肯定不作数,还会跟他闹,绝交都有可能。
说了不能进,白白给自己罪受。
索性就不问了。
瞧她也难受,周牧恩笑了下,举着自己的东西,把她的手拿过来握住。
从毛发生长的根摸到顶端龟头,软软白白的小手干净极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没受什么风霜雨淋。
经验少,乖巧,有时还呆萌的可爱,女孩被精细的养着,眼光高也任性,导致她没看上几个人,现在干净的还跟白纸一样。
她这个岁数,有人都生娃了,她还是纯洁的小白花。
没关系啊,让他来教教她。
这东西邪恶吗?那要看她跟谁,跟他就是享受,他会给她快乐。
“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周牧恩亲了亲她闭着的眼睛。
章馨快没了意识,脑子里顾渔舟的名字在虚空中飘着,在远去、在切割情感,她站不起身,举不起手,但知道是谁在动她。
好矛盾,她到底要怎么样?对顾渔舟的喜欢也是肤浅吗?在他面前会不自在,在周牧恩面前,那是什么洋相都出过。
周牧恩不同于顾渔舟什么都不说。
她遇到尴尬事情。他也不遮掩,会说会笑会逗她玩,章馨好讨厌他。
“我不!”章馨一蹬腿踩上了他的坚挺,艰难翻身躲开他。
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
周牧恩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服务的,一个备胎,在顾渔舟那里吃瘪了,他屁颠屁颠的跑来安慰她,被她当了半天的自慰棒,结果什么好都没有落到。
“你到底要怎么样?”周牧恩火大,问她。
章馨不说话,呜呜的难受,眼泪继续掉,长发糊了一脸,妆还没卸,床单蹭的有红有黑。
“说话,不要哭了!”
良久,她说:“.....你就...不能哄哄我嘛?老这么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一点都不好。”
他不好?他不好就该丢她在餐厅里,自生自灭。
他不好,他不好就该直接办了她,管他是在哪里。
成了他的人,她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她说哄哄她,哄什么哄,该委屈的是他吧,是她不想跟他在一起,还要吊着他,接吻算是他强吻,她不喜欢不接受,可以报警说他骚扰,说他猥亵,她又舍不得他遭人非议。
她喜欢顾渔舟,约会也可以,他周牧恩顶着绿色草帽也没说什么,都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亲密也是正常的,有了特殊感觉也是正常的,他算很大度的。
周牧恩掐她的脸,“笨蛋,我的意思不明确吗?我就是非你不可。”
“你明知道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故意拿他气我,让我难受,那你呢,你难受吗?还是只有折腾我痛快?我像你身后的一条狗,你知道吗?在你面前,我的尊严都不是尊严。”
章馨没动静了,周牧恩去翻她。
睡着了。
气死。
周牧恩认命的叹气,肿胀的欲望依旧没得到舒缓,憋得要炸,实际他不能真找她泻火。
他不能,在她醉酒的时候,侵犯。
他要,在她清醒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清清楚楚知道,是跟谁在做爱,做一辈子爱的那种。
周牧恩拿起桌子上的蜂蜜水,喝了口,捏着她的嘴,吻住,往下灌。
明天若是头疼,又该怪他了。
该,他就是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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