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陆应淮满意地撤开性器。抽出纸巾擦了擦上面的水渍,他提上裤子,脸上浮着痞厉笑意。
而徐烟样子就不太好了,身上没有衣服,脸上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缓了缓,她寻回理智,发现自己的内衣和睡裙被陆应淮丢在厨房。没有大胆到光着身体出去,她拿起不远处的薄毯,围好后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
神清气爽地躺在床上,陆应淮不用猜,就知道徐烟正在漱口刷牙,还得好好洗净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无聊拨弄着手机,他点开朋友圈,玩心大起地发了条动态。
没放图片,文案模棱两可:【妈的,好爽】
确实很爽,他此时心理上的愉悦远胜于身体上感受到的快感。
没过多久,浴室的水声还未停下,陆应淮就获得一众评论。他先看到的是季浅的,回复直白:【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我也想出去玩!】
陆应淮最近在学校请假,季浅以为他出去玩了,心里羡慕得很。
徐烟还没出来,陆应淮无聊,点开和季浅的聊天框:【哭什么?】
收到陆应淮私信时,季浅真的有怀疑,他是不是智商有缺陷。
这是古诗诶。
这是形容,这是比喻。
懒懒地敲着键盘,她迅速回应:【真的烦死。林子序家里出事了,他爸疲劳驾驶撞了人,现在要赔款。为了凑钱,他已经好几天没出来找我了,我很无聊!】
陆应淮突然察觉到一丝异常,问的问题不符合他讨厌林子序的态度。
【赔多少钱?】
季浅:【十万。】
看到这条消息,陆应淮瞬间笑了。没有兴致再陪季浅闲聊,他仰头叹了口气,闭目养神。
刷了很久的牙,徐烟又洗了澡,才像乌龟挪步似的进到卧室。
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和陆应淮要钱:“你让我做的我已经做了,十万块你什么时候给?”
闻言,陆应淮淡淡撩起眼皮,看着门口方向,脸上笑意若有若无:“下辈子给,你到时候记得来找我。”
“……”
没想到,他如此无赖。
徐烟局促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知道自己吃亏,但质问他的话并无多少底气,一度难以启齿:“这不是口头约定,这是交易,你不能言而无信……”
陆应淮被她的话逗笑,微微起身,靠坐在床头,向来理直气壮:“哦,那你下次记得事前签约。”
十万块于他不值一提,要是徐烟需要,他会痛快转账。但他现在怀疑,她要拿他的钱去做追爱的资本。
之前她果断拒绝他的包养提议,这几天更是对他百般闪避。而今天,她突然主动提出要价,为了这笔钱,她甚至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身体。
想想,陆应淮就心烦。
眼看他不像在开玩笑,是真的不想给钱,徐烟没有再舔着脸追要,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服,再次把自己关到浴室。
她现在心烦意乱,着急给爸妈凑钱。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出卖尊严,就可以缓解家里的燃眉之急。现在,陆应淮反悔,她所有屈辱的盘算都泡了汤。
穿好衣服,她拍了拍脸强打起精神,才从浴室出来。
陆应淮知道她委屈,觉得受骗而不甘,但谁让她想让他做蠢货,给林子序做嫁衣。在他眼中,徐烟现在的心理就是自我感动。林子序家里出事,他都没要季浅的钱,更不可能要徐烟的钱。
本就不想和他说话,徐烟现在被戏耍,看都不看他。
养身体是目的,她躺到床上,侧身背对着他,阖眼休息。既然捷径走不通,她现在唯一抱有期待的,就是网上挂职的家教能有消息。
卧室里极其安静,陆应淮耐不住寂寞,转过头去。
看着床上薄薄的一片,他抬脚碰了下她小腿,嗓音悠缓:“睡得着吗?”
她今天睡了很久,现在躺在这,无非是一种躲避他的方式。
被陆应淮问话,徐烟继续装睡,毫无回应。
见状,男人眼角浮着玩味笑意,又碰了她一下, 声线温柔,带着诱哄意味:“想不想听点催眠曲?我经常靠这个入睡的。”
徐烟还是没有反应,侧身躺在床边,当他不存在。
连续两次被冷落,陆应淮不气,点开手机,播放自己在夜晚时分无比喜欢的妙音。
“应淮哥……哥……”
“应淮哥哥!”
“求应淮哥哥肏我……”
“应淮哥哥好厉害,肏得我好舒服……”
听到声音,徐烟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是震惊和惊慌。她身体僵硬,脑中浮现起他们上次在楼梯间,后来又到室内做爱的画面。
也是那次,陆应淮逼她喊点好听的。
没想动,他录了音。
“好听吗?”
耳畔突然响起陆应淮嘲弄的笑声,伴随着手机里的娇吟浪叫,徐烟耳根滚烫,心中却凉得生寒。
她缓了好久,才有勇气转过身去。
看着永远以漫不经心姿态玩弄她的陆应淮,徐烟的愤怒从心底涌出,情绪上头,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陆应淮的脸微微侧开,左脸面颊上渐渐浮现红色指痕。
徐烟用足了力气,但打了之后心里就后怕,颤着肩往后缩。
舌尖顶了顶发痛的脸颊内里,陆应淮脸上的笑意早就凝住,眼神极冷地盯着颤颤巍巍躲闪的女人。
大掌轻而易举就掐住她下颌,他用起力来,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嗯……”徐烟闭着嘴,疼痛的声音模糊。
十八年来,陆应淮从没被外人动过一手指头。家里的老头子倒是打他,但他花老头子的钱,让他天南海北给自己的劣迹擦屁股,算是情有可原。
偏偏,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徐烟,现在也敢对他动手。
“活够了是吗。”
陆应淮无声冷笑,抬起她的下巴,寒眸微敛,看得人打心底里发颤。
徐烟害怕了,害怕自己要面对冲动扇他巴掌招来的恶果。但她不后悔,陆应淮随意折辱她,还再三欺骗她,他被打是活该。
不停地往后躲,徐烟的手已经探到床边,身形踉跄,差点半身栽下去。
见她惊恐慌乱的模样,陆应淮唇边笑容敛起,漫不经心中透着几分阴狠:“张嘴,说话。”
徐烟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害怕。
下一秒,陆应淮的手伸过来,刚到半空,身边的手机炸响,铃声急促得像催命一样。
他面部线条紧绷着,转头拿起手机。
是陆溪则的电话。
心情不善,他语气冷沉:“有事说。”
“二哥,大伯母病倒了,刚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陆溪则言简意赅,“大伯父不在国内,你过来一趟吧。”
下意识的,陆应淮觉得是母亲想见他的谎言。
“你看到救护车了?还是从哪听来的消息?”
陆溪则语气很急:“我现在就在医院,在等消息。”
“好。”陆应淮应下,“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换了衣服,临走前看都没看身后的徐烟。
听到利落的关门声,徐烟才缓过神来,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刚刚陆应淮看向她的寒沉眼神,让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手上。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把草木皆兵的徐烟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直跳,她看向自己的手机。
是之前兼过职的补习班老板的电话。
“小徐啊,现在有一个初一的家长在找家教,你看你能不能接?”
“能接。”徐烟现在只想尽快赚钱,爽快答应:“您把学生的信息和住址发我就行,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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