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很用力推他,绵软的力道滑过小怪物左侧肩头和脸颊,只是没有推动,他倒了一下身体,抬起头。
这个角度看过去,小怪物浅淡的瞳色像金子一样亮,他不满地抱得很紧,薄薄的嘴唇含住奶头和乳晕,抓着柔润白嫩的乳肉,明明那么瘦小的四肢,却如绳索捆住了她,强制钟虞枝抬起胸脯供他吮吸。
近处弥散一股甜郁的乳香,提醒钟虞枝发生着什么,她心里羞耻而且绝望,奶白的液体一次又一次随没顶的、让她想要哭叫的反应泌溢,深处渴望被小怪物舔舐。
湿漉漉的花穴和陌生的痉挛,沦落混乱里她想起那些听到过一星半点有关肉欲的字句。
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那么轻易就……
就…
呜。
一波一波、汹涌持续的虚弱和快感侵犯着她,异能被动运转时好像比平常更耗费精力,钟虞枝呻吟哭得蜷缩起来,抵抗的纤指胡乱在小怪物身上挠阻,眼泪打湿鸦黑的睫毛长长地湿漉漉地上下沾在一起,清凌凌的水光映着嫣红的眼尾和鼻尖。
小怪物理解不了什么是哭,他从来不哭,那些咸湿的液体,钟虞枝压抑的抽泣、挣扎和无助的神情,全都化为进食的一部分记忆。
他一边贪婪饥饿地索取,一边眼不眨盯着。
钟虞枝受不住,几乎要崩溃了,好想要逃开,异能出现的时间太短,她不足以完全了解和控制,温流途经乳头和周围肌肤修复损伤,感官永远敏锐无法变得麻木,小怪物的嘬吮漫长而激烈得犹如是一场折磨。
可是没有办法,她流了好多水,断断续续地哭喑,花穴抽搐得要坏了……等到他好久吸不出新的乳汁、终于不甘心地松开嘴的时候,钟虞枝还没有办法摆脱入骨颤媚的余韵。
她的两颗奶头全被吸咬得艳红淫荡,小怪物吐出时还留恋地舔了舔,在钟虞枝的抽噎中靠在她细腻绵软的雪胸上,眯起眼睛乖乖欲睡的模样。
钟虞枝不觉得他乖巧,气闷在心里,红肿的乳尖难堪地立在他的小脸和手旁,近得仿佛随时能被再次亵玩,没有了异能恢复只能肿胀挺立着,钟虞枝看到一眼便烫到似的别开脸去。
她是真的生气、无法忍受,恢复了一点力气忍着哭意就把小怪物推下去。
他一直缠得很紧,但胸口不像脖颈那样可以完全环住、易于发力,加上钟虞枝毫无保留,他的手和腿长又只有那么一点、骨头也没长硬,就被钟虞枝翻倒在床上。
他顷刻睁开了眼睛,反应很快想要重新抓住钟虞枝,眼里一点没有困倦的意思,钟虞枝却逃也似的跌跌撞撞跑下了床,腿软地靠扶在冰冷的墙壁上喑咽地喘息。
薄衫乱七八糟地落在小臂间,胸口残留着舔舐下的涎液,小内裤连带着双腿内侧都湿透了,钟虞枝没有脸回头,亦不想看到他,但不可避免地留意身后。
她听见小怪物在爬,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思考后果,身后就“砰”的一声,重物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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