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脱力,江忆然抱着荆硕的脖子,身子却慢慢往下滑。
荆硕及时揽住了人,没让麦麦直接坐到地上,堵在穴里的阴茎却滑了出来。
那些没了阻挡的淫液,受到重力的感召向下滑落,从穴口探了出来,滴在了大腿内侧。
腿间的粘腻让江忆然不爽的扭了扭身子,但荆硕搂得紧,扭动反倒让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存在感愈发明显。
江忆然找回了力气,双脚落在地上,靠着男人勉强站立,荆硕像是觉得麦麦能像灰姑娘跑掉一样,不愿松开拥抱的手,依旧把人固定在怀里。
空气沉默,连光也沉默,还是麦麦打破沉默,喊了声荆硕的名字。
“荆硕。”
两人的身高相差二十公分,江忆然站在地上刚好脑袋埋在对方颈窝,说话时嘴唇擦过锁骨,相应的下面那物也跟着跳了一跳。
“嗯。”
荆硕没有张嘴应道,胸腔的震动传感到身前,江忆然感到自己也跟着共鸣。
周遭依旧是一片黑暗,江忆然盯着门上的玻璃花光晕,看久了连黑暗中都开出朵朵花来。她撑着荆硕的手臂,想要看清他身上的纹身,可连原本的花影都逐渐消散。
手下的肌肉坚硬滚烫,像是烧红的铁钳烙印在她身上。
“车要来了。”没了时间提醒,江忆然只好估算着来接荆硕的工作人员大概到达的点,以免让人家等待太久,误了荆硕的飞机,再耽误剧组的进度。
“还没来。”
荆硕心中有数,言简意赅,不容拒绝地帮麦麦转过身。
单手绕过身前扣住肩膀,后背隔着衣衫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严丝合缝的对齐,就连性器都完美嵌合进它的归巢。
站立的姿势让江忆然夹紧了小穴,连同穴内的肉棒都拥有更紧致的体验,天然的身高差让她不得不略微垫脚配合荆硕的高度,紧绷下的抽插,每一次都像是钢锯在头顶摩擦。
这种感觉,像是一种酷刑,荆硕就是那行刑手,用他的利刃逼迫她招供。但是在行刑前,刑讯的人却忘了提问,她受着刑,却不知该回答些什么祈求宽恕。
好在行刑者手下留情,她在危险边缘行走时,还能感受到稳定的从腿心传来的酥麻的快感。
然而她被荆硕揽着,重心靠在荆硕身上,踮着脚尖不能长时间站立,很快腿就酸软,有种要抽筋的预感。
她拍了拍肩上的那只胳膊,想要暂停放松一下。
荆硕却会错了意,以为箍得太紧弄疼了麦麦,松开肩膀后顺势向下,兜住了半边酥胸揉搓起来。
江忆然无语,但好歹能活动一下,双手撑到洗手台边缘,重心转移到前面,双腿好受了许多。这个姿势更方便了荆硕,肉棒齐根没入,翘起的龟头顶在一个不常被触碰的位置,两人俱是一声舒爽的吸气。
认识到这个姿势的好处后,荆硕掐着麦麦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头顶的钢锯骤然加快了速度,剧烈的摩擦竟然在虚空中擦出了火花。
江忆然觉得自己的天灵盖要飞了,但她的双手除了用力抓紧洗手池台沿,已经没有精力抓住其他东西。
很快,她连洗手池台沿都抓不住了,荆硕的冲撞过于猛烈,即便他紧扣着她的身体,但依旧阻挡不了她几次手滑,髋骨撞到洗手台上。
再又一次手滑后,江忆然一只手前向撑起,抵在了洗手台上方的镜子上。
然后,黑暗中有了光。
不知是触碰到了哪里的开关,镜子周围一圈散发出莹莹的背光,不足以照亮这个房间,但足以映出镜前的景象。
性感、迷乱。
离镜子最近的她因为突然出现的光线眯起眼睛,但细长的眼缝、显眼的潮红、以及为了方便干活挽起但散乱的头发,每一丝每一毫都在渲染她的美味与撩人。
小衫半脱不脱的搭在肩头,比全脱了还要撩人,胸罩也老实穿在身上,只是该罩住的全都跑到了外面。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色情得是一个陌生的自己,在一个个男人的手中赤裸、绽放。
这就是赵凯安想要在她这里得到的吗?
他掌控,她沉沦。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注定得不到,还要为曾经的伤害付出代价。
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江忆然看清了身后人的表情。
俊逸的五官在如此的昏暗光线下依旧挺阔,注意到眼前的光线,眉毛不适地下压,愈发显得那双眉眼攻击性十足。
他在看我。江忆然心中十分确定。
那种如同被激光准星瞄准的危机感不能更强烈,但她已经身处囚笼任人鱼肉,危机感不过是调情时的一次内心悸动,很快就被更汹涌的心跳吞没。
荆硕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一件灰黑色的紧身V领,被衣服里面紧实的肌肉撑起,裸露在外的胳膊线条分明,爆出的青筋和手臂内侧的细长纹身,一起盘亘在上面,仿佛人类流传了几千年的神秘法阵。
是为家人祈福的文字,最狂野的少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
“很喜欢看?”
江忆然目不转睛看了太久,荆硕想不注意都难。
没等麦麦回答,他就自顾把人提了起来转了小半圈,轻松得仿佛抱得人形抱枕。转过来后荆硕伸手调整了镜子的背光,增加版的灯光能够更清晰的照亮两人间的细节。
而后他一手绕过麦麦的腿窝,抬起了她靠近镜子的那条腿,把整个腿心暴露在镜子面前。交合的位置被高清的水银镜面反射,荆硕有意放慢进出的节奏,只为了让麦麦看个真切。
荆硕的肉棒粗壮,撑出了穴口的肉膜,硕大的一根凶器,就这样全然埋在她的身体里。穴口被撑得开,穴外的花瓣有些被卷了进去,随着肉棒的后撤被穴口吐了出来,连同穴内的嫩肉都被带出来些,像极了送客出门的青楼姑娘。
似乎是为了刻意演示,肉棒整根退出了肉穴,留下一个照不亮的肉洞,连同江忆然心里的瘙痒和欲望,随呼吸呼喊着肉棒的归来。
荆硕仿佛真的听到了感召,把肉棒重新塞了回来,继续之前的节奏。
被迫看了场生理教学,江忆然此刻是真的红透了。
她可以把色情视频当成网课来看,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记下体位和知识点,但当自己成为教材本身时,她没办法淡然面对自己如此色情、淫荡的身体,甚至还被人用小狗撒尿的方式对镜观摩。
转了方向她只能撑着一侧的墙壁,手肘抵着墙壁,把烧红的脸埋了进去。
太羞耻了。
但她仿佛被吸住一样移不开眼,看着荆硕的欲望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烧红的耳廓和充血的花瓣一个颜色。
荆硕把腿放在台面上时,才后知后觉方才的行为有多情色,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咽口水。
麦麦已经羞到没脸见人,把脸埋进臂窝,但浑身上下都羞成了粉色,耳朵更是燃成了调色盘上最艳丽的红。他忍不住顺着耳廓捏到耳垂,从硬到软的手感十分奇特,尤其耳垂的软肉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沉醉其中。
另一只手放在麦麦腰间,荆硕手掌宽大,弯下去的蜂腰被手掌控住大半,随着他进出的节奏起伏。当真是盈盈一握。只是手下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应该是有锻炼的。
玩弄耳垂的手落在肩头,荆硕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如狂风骤雨般拍打着臀瓣。
江忆然一只脚踩在地上,配合着荆硕一直踮着脚,坚持了一整场下来,感觉比她上芭蕾基训和台步训练还要累。脚下瓷砖冰凉,一直紧绷的左腿延展到了极致,随时处在抽筋的边缘。
扔在洗手间外的电话突然响起,唱到了高潮部分江忆然才从紧密的“啪啪啪”声中听到。
突然的刺激从情欲中带回了丝理智,辛苦了整场的左腿也在最后关头率先溃败,绷紧的腿筋突然罢工,从自己的槽位中挣脱出来,在小腿肚上撒泼打滚抗议高压。
突如其来的痛疼让她忍不住缩成一团,荆硕眼疾手快捞起要摔倒的麦麦,就着姿势冲刺了几下,汹涌地射在了深处。
“手机。”江忆然提醒道。
释放完的荆硕只听到了尾音,手机便沉寂了下去,不过也算是听到了。
把麦麦放到洗手台上坐好,荆硕简单清理了下,就打开门去翻找麦麦的手机,回来时手里除了手机还多了套自己的衣服。
江忆然也趁机整理好自己的上半身,胸衣穿好,小衫扣子扣好,如果不看淫靡的下半身,这样的上身装扮真的再正经不过。
荆硕刚把手机递到麦麦手里,第二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公司派来的司机,一个在北京待了十几年的东北大叔,操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自己到小区外面的十字路口,再有几分钟就到别墅门口了。
江忆然清清嗓子,忍着腿上拧着劲儿的疼,装作正常的回了句,好的,我们门口等您。
荆硕在把麦麦放到洗手台上时就注意到了不对劲,麦麦和司机大叔打电话时看到了她腿上扭曲的青筋,便蹲下身来试图按摩。
他个子高,小时候长得快,又爱运动,平时没少腿抽筋,揉也揉出经验了。等麦麦挂了电话,就上手把筋揉了回去,江忆然疼得怀疑荆硕想要先奸后杀,好在荆硕动作够快,赶在她报警前把筋按了回去,省了一趟警局行。
见麦麦没事,荆硕脱掉了上衣,站到莲蓬头下,问麦麦:“要一起吗?”
江忆然摇摇头,从洗手台上下来,左脚点地靠右脚蹦跶,拿回被丢到一旁的内裤,上面的卫生巾顺手被丢进垃圾桶,然后从柜子里找出片湿纸巾挥了挥。
“我先处理下,等下回房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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